別的不說,就是他體內的那股丹氣,普通人也是沒有的。
爲了拉仇恨,範建明輕描淡寫地說道:“你這毛病不大,完全是耽誤了治療,如果早治的話,不出十分鐘,你就能活蹦亂跳。”
範建明這話,完全是順着大島美惠在家裏說的話的節奏往下走。
渡邊和渡邊太太對視了一眼,貌似心知肚明,但卻沒吭聲。
這一年多了,看到自己完全不能動彈,全仗着妻子和父親一樣活着家庭,渡邊想死的心都有。
更重要的是,他們的年齡都不大。
渡邊今年剛剛三十,渡邊太太只有二十六歲,那個方面的精力最旺盛的時候,他唯一擔心的,就是妻子給他戴綠帽子。
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渡邊太太起牀去關門窗,將近一個多小時之後纔回來,而且頭髮凌亂,衣冠不整,渡邊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但那又怎樣?
他甚至不能坐立,就更別說起身去找自己的父親。
時間一長,這種仇恨慢慢淡化了,他也不得不往開處想,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
渡邊太太本來就有那種要求,而老渡邊又能滿足她,總比她跑到外面,被別的男人弄要好。
只是在渡邊治療的問題上,老渡邊一開始就放棄,最多就是讓老大島過來看看,渡邊心中頗有微詞,但卻沒有流露出來。
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也跟妻子談過這事。
但鄰國裔的家庭男權思想嚴重,加上老渡邊又是五十歲出頭,體力好不說,經驗還足。
尤其是和渡邊太太在一起的時候,他總能保持長久的興奮狀態,沒有絲毫的厭惡感,這讓渡邊太太覺得,自己的公公好像比丈夫更厲害。
現在範建明點破了這張窗戶紙,他們比誰都明白。
“好了,”範建明說道:“渡邊先生,你歇着吧,明天我再來看看,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拜託了,太感謝神醫了。”
渡邊再次趴在榻榻米上,給範建明磕了幾個頭。
範建明立即示意大島美惠離開。
大島美惠以爲沒得到渡邊太太的保證,不想就這麼走,可看到範建明目光堅定,貌似有十足的把握,再加上範建明身上還有兩處傷。
大島美惠只好朝渡邊太太一鞠躬:“那你們先歇着,我們回去了。”
渡邊太太趕緊回禮道:“你們慢走!”
範建明和大島美惠回到家中之後,大島美惠趕緊把門關上,悄聲問範建明:“你怎麼這麼快就離開?”
範建明笑道:“畢竟一下子死了這麼多人,而且渡邊太太親眼看見她公公的事情,你如果逼着她做出什麼保證,在沒有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她都會反悔的。”
“你的意思是,讓她先消化一下?”
“不錯。”範建明說道:“之前你已經說過,老渡邊爲了霸佔她而拒絕給渡邊治療,我又證實了你的說法,就算她沒有什麼想法,渡邊肯定咽不下這口氣。”
大島美惠點頭道:“也是,說不定渡邊太太會把老渡邊的事告訴渡邊。渡邊原本可能會找老渡邊算賬,可畢竟是他父親,他也不能怎樣。現在我們幫他除掉了老渡邊,還省得他自己動手,背上不孝的罪名。”
範建明摟着大島美惠親了一口:“別忘記了,不是我們,是我殺了他們,沒你什麼事!”
大島美惠笑了笑:“趕緊的,把衣服脫下,我來檢查一下你的傷口。”
範建明和大島美惠來到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