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戴維斯首先說道:“對外,我們都是戴維斯家族;對內,我們和你堂兄弟、堂叔伯和叔公,卻是兩股勢力。”
小戴維斯點了點頭。
這話戴維斯已經跟他說了無數回,這次重提,小戴維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所以顯得很認真。
“再有就是,”戴維斯接着叮囑道:“我們最近所發生的一切,我都會把來龍去脈告訴你,但你必須要把自己置身於事外。那樣的話,即使我輸了,你還有翻盤的機會。”
“父親,”小戴維斯不解地問道:“我們可是父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戴維斯說道:“那是對外,在家族裏,你必定是戴維斯家族的一員,就算我跟你的叔公和堂叔伯拼到你死我活的境地,只要你沒有參與其中,他們會留你一條命的。”
“可是……”
“不要再爭了,如果我鬥不過他們,加上你也沒用。如果我垮了,你一定臥薪嚐膽,夾着尾巴做人,我相信你有東山再起的那一天。”
小戴維斯不再說什麼,畢竟他都不清楚父親將要面對的是什麼,所以沒有辦法進一步表態,只能一聲不吭地看着父親,聽他把想要說的事情說出來。
戴維斯點了點頭,接着說道:“首先跟你解釋一下範的事情,叔公的電話你也聽見了,不管他是有意無意,但他的出發點跟我們是一樣的,就是不希望範活着。”
“問題是他有那麼多國家力量不動,卻讓我去除掉範,這其中至少有兩個原因:一是因爲他已經意識到,範已經強大到不容易對付的程度,與其說是讓我除掉他,倒不如說是希望他除掉我。”
“啊?”小戴維斯有些喫驚,同時也有點意外:“範能有多大本事,充其量就是會一點小巫術吧?而且東方的所謂氣功大師,過去我們也沒少打交道,十個大師九個騙,跑到西方之後又不練功,天天嚷着政冶避難……”
小戴維斯還是一臉嫌棄,戴維斯怒道:“別忘了,他已經幫了你,否則,你現在還躺在手術檯上!”
小戴維斯無語了。
戴維斯又說道:“另外一個方面,你叔公就是真的想借我的手除掉範,或者說想看看我究竟有多大的實力。我有一種感覺,我掌握的黑暗主宰和光明使者兩個升級版的事情,應該是走漏了風聲。”
小戴維斯這時才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是說,叔公覺得用對付普通人的辦法,完全對付不了範,所以就看看你有沒有升級版,而且看看你的升級版能不能對付範?”
“不錯,我敗了,或者死在了範的手裏,他就可以再次下達通緝令,甚至可以因此爲霍華德平反。那樣的話,他可以一舉三得,即爲你的堂叔伯掌握家族生意鋪平道路,有能把我和霍華德的死栽到範的頭上,甚至希望東方政府背鍋,硬把範說成是他們派來的特工和間諜。”
小戴維斯明白了,這樣一來,最高長官的連任就不成問題了。
戴維斯說道:“所以無論反對我們有沒有用,我都不會嘗試着去要他的命,畢竟那種風險太大。”
“所以你就放了他?”
戴維斯笑道:“這又是第二個話題了。我一直懷疑範與你叔公達成了某種協議,他再次出現就是爲了偵察兩個升級版的事情,我剛剛逼着他走,就是要看他下一步怎麼辦?”
小戴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