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說?”
郝建拿出手機,打開錄音功能,捏緊他的手腕說:
“說不說?”
“啊?痛,痛死我了,我說,我說啊。”
鬱興東痛得拼命討饒。
郝建的手放鬆一點,鬱興東就說:
“是慕曉松,讓我們這樣做的。昨天晚上,他在大富豪俱樂部,教我們怎麼收拾你,如何迷惑慕雪柔。”
郝建又追問:
“這杯中的藥,是誰下的?”
“是我下的。”
鬱興東抵賴不了,只得承認。
郝建想了一下,對他說:
“我諒你是慕曉松請來的,不是主犯,又是初次,就饒你這次。但我要對你約法三章。”
“好好,老大,你說,我一定做到。”
“不要叫我老大,叫我名字就行。”
郝建厲聲說:
“一、以後再也不許打慕雪柔和我老婆的主意。二、你敢再與我爲敵,下次被我撞上,決不饒你。三、我這邊有事,你要隨叫隨到,幫我來處理。”
“是是,高手,這三條,我保證做到。”
鬱興東點頭哈腰說。
郝建這才放開他的手腕,鬱興東甩腕,吹氣,痛得直跳腳。
郝建轉臉去看韋曉斌:
“韋富少,你自已說,這事怎麼處理?”
他臉色冷峻,眉頭緊鎖,一步步朝韋曉斌走過去。
韋曉斌嚇得兩腿打顫,連忙向他屈膝跪下,哀求說:
“韋先生,我,我錯了。我說服我爸爸,把這塊地轉讓給你們。”
“好,那我就給你將功贖罪的機會,但時間要快。”
郝建指着他說:
“我給你五天時間,你要跟我們籤讓轉讓協議,按原價執行。”
“好的,我一定做到。”
韋曉斌嚇得拼命點頭。
郝建教他說:
“你們先給關氏集團發一個催款通知,明確告訴他們,三天不付清土地款,即爲違約,你們有權收回土地。”
“三天到後,不管他們理不理,你們把定金退給他們,原合同即自行作廢,你們就可以跟我們重新簽訂轉讓協議。”
“好,郝先生,就照你說的做。”
郝建說完,就去抱慕雪柔:
“慕雪柔,我們回家。”
他把她託抱起來,走出包房,朝自已的二手車走去。
走到外面,慕雪柔體內的藥性還在發作.她閉着眼睛,神情癡迷,臉色火紅,渾身發燙。
她竟然伸出雙手摟住郝建的脖子,妙曼的身子纏住他,像蛇一樣扭動着,嘴裏呻喚不止。
郝建嚇死了,卻不能丟下她,只得臊着臉託抱着她。
他第一次感受老同學的媚勁柔功,嬌聲嚶語,激動地想,要是今天晚上我被他們打傷,或者打死,她就會慘遭他們的蹂躪。
想到這個,他就恨不得去殺了這兩個混蛋。
可是,他想到這一切都是慕曉松的陰謀,他們是被利用的,就抑制住怒火,把慕雪柔抱到車子的後排位置上,把她放下來。
慕雪柔卻緊緊勾住他的脖子不放,嘴裏還嬌語聲聲,郝建還是用力把她的手掰開,放下來的身體說:
“慕雪柔,你看你,像個嬌娃豔娘。”
車子開進別墅區,已經快十點鐘了。
郝建停好車,不聲不響地把慕雪柔抱進三樓的臥室,輕輕放在她的大牀上。
慕雪柔還沒有醒來,藥性繼續在她體內發作。她的身體還很難過,嘴裏嬌聲不斷。
郝建看着,身心有些激動。
這是一個得到她的極好機會。他真想上去,把她變成自已的女人。
在高中裏,慕雪柔就是她的夢中情人,他經常在晚上做這種春夢。
但機會真正到了面前,他還是正人君子一個,做到了坐懷不亂。
郝建在牀前立了一會,壓制住體內熊熊燃燒的火焰,輕輕走出去,走到西邊自已的臥室門口,輕輕掏鑰匙開門,走進去。
他關上門,坐到自己的小牀上,脫衣睡下。
柳如煙在睡覺,他沒有叫醒她。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慕玉剛的董事長室裏坐滿了人。
大孫子慕曉松是這次聚會的組織者,他跳上跳下,忙個不停,臉上洋溢着得意的微笑。
其它慕家人都到了,慕國豪家的五個人沒有到。
“爺爺,我們慕家又要出名了。”
慕曉松招呼大家入座後,迫不及待地對慕玉剛說。
“出什麼名啊?”
慕玉剛坐在辦公桌邊,看着前面一大幫子孫,不冷不熱地問:
“是不是慕雪柔和柳如煙他們,把傢俱城的地塊搞下來了?”
十多個慕家人盯着慕曉松,不敢輕易說話。
慕曉松不屑地提着嘴角,用嘲諷的口氣說:
“哧,爺爺,你怎麼還相信慕雪柔?她能搞到那麼大一塊地嗎?除非太陽要從西天出來。”
“哦,你這麼看低她?”
慕玉剛意外地說。
“她只是花瓶一隻,有什麼能耐?她當總裁這麼長時間了,做成什麼事了嗎?”
慕興中幫着兒子說:
“爸爸,她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再讓她再當下去,我們雪豹集團就完了。”
慕玉剛還是不緊不慢地問:
“慕雪柔一家人怎麼沒有來啊?”
“她還有臉來嗎?”
慕曉松以爲韋曉斌和鬱興東昨天晚上得逞了,一臉鄙夷地說:
“爺爺,你不知道,唉,我真是不好意思說吧。”
“慕雪柔,這麼漂亮一個女孩子,還是總裁呢,竟然做出這種恥事,敗壞我們慕家門風。”
慕玉剛神色一凌,急問:
“怎麼回事?”
“爲了搞到傢俱城地塊,昨天晚上,她竟然出賣肉體,當了無恥女人。”
“啊?”
所有慕家人都驚得目瞪口呆。
慕玉剛也驚得不輕,但他還是有些疑惑地問:
“不會吧?她跟誰呀?你是怎麼知道的?”
韋曉斌和鬱興東都沒有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訴他。
慕雪柔和郝建他們直到現在都沒有來,慕曉松就以爲,他精心策劃的這個局成功了。
他煞有介事地說:
“慕雪柔爲了弄到韋家那塊地,昨天晚上,在桃花源山莊,陪韋富少睡了一晚,所以直到現在還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