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的高個子光頭走過來問關華鑫。
“就是他,慕家軟飯王,給我往死裏打!”
關華鑫下令。
衆混混聽到指令,立刻朝郝建包圍過來。
郝建眼快手疾,拾起地上一根樹棍。他知道出手晚,會受到圍毆,防不勝防。
他主動出擊,操着樹棍對準迎面撲上來的兩個混混橫掃過去,將兩個小混混掃飛出去,重重地砸在旁邊的車身上。
郝建身子靈動自如,他一個轉身,掃過樹棍,又掃倒從後面撲來的兩個混混。四個混混倒在地上,痛得翻滾嚎叫。
另外四個混混見他有這麼大的力道,都不敢上前。
郝建丟下樹棍,上前一拳打倒一個,一腳踢飛一雙。最後一個高個子光頭見勢不妙,轉身就逃。郝建飛步上前,一拳將他打倒在地。
不到三分鐘時間,就結束戰鬥。
郝建轉身拍着手,對縮在車子裏的關華鑫說:
“你請的什麼豆腐兵啊?以後這種人不要再請來,丟人現眼。”
“你不要過來。”
關華鑫關着車窗,還嚇得身子往後直縮。
郝建嘲笑地看着他。
關華鑫訥訥地說:
“郝建,你不要開心得太早,我請高手來收拾你,我還要讓雪豹集團生不如死!”
“關華鑫,你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我等着!”
郝建指着他說:
“這次就饒了你。但我要警告你,你再糾纏我老婆,我就廢了你!“
他說着,在圍觀者的注目下,開車往慕家開去。
回到家,柳如煙已經在大牀上睡下。
看得出,她還在生他的氣。
郝建沒有跟她說話,就輕手輕腳地在門邊的小牀上躺下。
他剛睡下,就聽到東邊慕雪柔的臥室裏發現一種奇怪的聲音。
“這是什麼聲音?”
他仄耳細聽。
這是一個女孩子低吟般的聲音,它忽齊忽低,高時如透不過氣似地,憋得很難受,低時又如在說夢話。
難道是那種聲音?
乍一聽,郝建臉色一凌,以爲是男女做那種事時的聲音。
怎麼可能呢?
慕雪柔還沒有男朋友,這裏又沒有別的男人,怎麼可能是那種聲音?
郝建越聽越覺得不對,就起牀把柳如煙推醒,讓她一起出去聽這個奇怪的聲音。
柳如煙懵懵懂懂地跟着他走到東邊的臥室門外,仄耳諦聽。
郝建細緻辯聽,才聽出來,輕聲對她說:
“這是慕雪柔的鼾聲。
“女孩子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鼾聲?”
柳如煙不解地問。
“這也是一種病,有一定的危險性。”
郝建輕聲說:
“最近,電視裏報道說,有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就是打鼾打死的。”
“是嗎?那要不要叫醒她?”
柳如煙問。
郝建點點頭。
柳如煙就上前擰門鎖,擰不動,姐姐從裏邊保上了。
她才伸手敲門,敲了三次,慕雪柔才醒來。
“誰呀?”
慕雪柔懵懵懂懂地問。
柳如煙說:
“姐,是我們,你開個門。”
慕雪柔出來開門,穿着睡衣睡褲,一臉迷茫:
“你們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她見郝建也站在她身後,就把過低的睡衣衣領掖了一下,但還是遮不住裏面的傲嬌。
這對同父異母的姐妹長得真的好像,都像她們的爸爸。
“姐,你是不是打鼾啊?聲音很響。”
柳如煙走進房間說:
“聽起來好可怕。”
郝建站在門外,不敢走進大姨子的閨房。
一股特別好聞的幽香,從裏面撲出來,刺激着他的鼻孔。
“有的,有時很厲害,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慕雪柔說:
“大學裏,我同宿舍的同學都厭煩我,不肯跟我睡一室。我一打鼾,她們就要叫醒我,有時弄得整個晚上都睡不着。”
郝建這才走進去說:
“這也是一種病。”
“是病?我沒有聽說過。”
慕雪柔冷冷地說。
柳如煙說:
“最近電視裏報道,有人打鼾還打死了人呢。”
“不會吧?”
慕雪柔不以爲然地說:
“不過,對同屋睡的人,確實影響很大。”
“原來這樣。”
柳如煙說了一聲,就走出去:
“姐,你休息吧,最好能治好這個病。否則結了婚,你老公哪裏受得了?”
“醫院裏又沒有治這個病的醫生,哪裏治得好啊?”
慕雪柔送到門口說。
走進西邊的臥室,柳如煙轉身問郝建:
“你能治這種病嗎?”
“能。”
郝建肯定地說。
柳如煙走到大牀上睡下:
“那你幫她治一下吧。”
“她同意,我就給她治。”
柳如煙掉着盯着他說:
“她可是我親姐姐,你不要心生邪念。要是有邪念,我立馬讓你滾蛋。”
“你們原來就是高中同學,現在又是你大姨子,哼。”
郝建紅着臉,在小牀上睡下:
“你想到哪裏去了?我跟你睡在一屋,都沒有邪念,怎麼可能對大姨子有邪念呢?”
“我是警告你。”
柳如煙鑽進被窩說:
“我發現你看她的目光,不太對頭。”
“你們高中裏是不是暗戀過?你不要舊情復發。要是被我發現什麼,我對你不客氣!”
“如煙,你怎麼說這種話,多難爲情!”
郝建也鑽進被窩說:
“那我不給她治了,我怕說不清。”
第二天早晨,喫完早飯,柳如煙和丈母孃都出去上班,別墅裏只剩下郝建和慕雪柔兩個人。
今天是星期天,慕雪柔在家。
傢俱廠業務多,越來越忙,柳如煙去加班。
郝建決定上午給慕雪柔外公治療老年癡呆症,下午給慕雪柔治療怪鼾病。
過了九點,他拿着針盒走出大臥室,往樓下走去。
走到樓梯口,他往東一看,見東邊臥室的門開着。
慕雪柔已經起來了,他想請她去二樓看他給外公針療,讓她相信他,才讓她針療怪鼾病。
慕雪柔以爲郝建不在三樓,就開着房門,大大咧咧在房間裏洗澡,然後在大衣鏡前自戀地轉來轉去照鏡子。
鏡子裏有個潔白曼妙的少女,像服裝模特一樣掻首弄姿。
郝建正好撞進去,看見慕雪柔妙曼的身姿,傲挺的身材。
他大喫一驚,要退出去,卻已經晚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