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郝建柳如煙 >第172章 癡迷的神情
    在捻到第二根銀針時,邢芬芬有了明顯的效果,就禁不住哼起來。

    郝建趕緊制止她:

    “不要哼,下面有人。”

    邢芬芬就咬住嘴脣,把哼聲悶在肚子裏。可她那個癡迷的神情,卻又讓郝建觸目驚心。

    不給她捻鍼又不行,只有往針上灌注內功和真氣纔有效果,而功氣進入那兩個部位,她就會有感覺。

    她輕輕的哼聲,被樓下忙着的郭小平聽到。她出於好奇,就走上來看。

    郝建擋都擋不住。

    只有一塊布簾,怎麼檔啊?

    “啊?”

    郭小平走到布簾後面一看,臉漲得通紅。

    她見郝建在給美女扎針捻鍼,覺得有些害羞。

    郝建連忙對她說:

    “郭小平,我在給她治病,你下去吧。”

    郭小平退到布簾外面,好奇地問:

    “這是給她治的什麼病啊?”

    “小孩子不要多問,快下去吧。”

    郝建沒有用老闆的口氣,而是用哄小孩的口氣對她說。

    郭小平把嘴巴一噘,輕聲嘟噥:

    “誰是小孩子啊?我是大人了好吧。”

    她說着有些不高興地走下樓去。

    她一走,邢芬芬再次輕哼出聲。

    “郝醫生,你給其它人這樣扎過嗎?”

    邢芬芬問。

    他給楊英紅扎針,名爲治不孕症,其實是治憂鬱症,沒有扎她那裏,就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只給張曉婷和陸奕歡分別扎過一次,張曉婷也哼出聲的。

    “沒有,你是第一個。”

    郝建壓低聲說:

    “快忍住,不要再哼了。下面的小姑娘太敏感,餛飩店裏很可能還有顧客,你不要影響他們。”

    邢芬芬拼命咬住嘴脣忍住。她忍了一會,又把心頭的一個疑問說出來:

    “郝醫生,你結婚了嗎?”

    他是豪門上門女婿的身份,沒有跟林同仁和她說過。

    “結婚了。”

    郝建怕她也有非分之想,如實:

    “我老婆,是慕家小女兒,叫柳如煙。”

    “你老婆豪門千斤?”邢芬芬驚訝地說,“那你是豪門女婿?”

    “你以爲我是什麼人啊?”

    郝建有些驕傲地說。

    邢芬芬也是個有拜金意識的美女,她不相信地說:

    “豪門女婿,怎麼會弄這麼個小診室?”

    郝建淡淡地說:

    “事實就是這樣。”

    “簡直不可思議。”邢芬芬神祕兮兮地問,“你們睡在一張牀上了?”

    郝建紅着臉,垂下頭不回答。

    “你們過過夫妻生活嗎?”

    邢芬芬不怕害羞地問。

    郝建不敢回答,更不敢看她探詢的目光,臉漲紅了。

    邢芬芬自說自話地說:

    “我估計,你們只是形式上的婚姻,根本沒有過過夫妻生活。”

    郝建這時才嘀咕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

    “你的神情告訴我。”

    邢芬芬說:

    “否則,面對一個絕色美女,你怎麼會這麼鎮靜?又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定力?”

    郝建輕聲說:

    “你是絕色美女嗎?”

    “當然啦,我年輕時,跟你老婆一樣,也是一個萬人迷好吧?”

    邢芬芬竟然吹牛起來:

    “哪個男人見了我,不眼睛發直啊?甚至搔首弄姿,然後就開始吹牛,炫富,賣酷,再百般地誘惑我。我都不理他們的,哼,你以爲我是誰呀?”

    郝建嘿嘿地笑了:

    “我第一次碰到,一個女人竟然在男人面前吹牛。”

    “你知道爲什麼要吹嗎?”

    邢芬芬給他拋着媚眼問。

    男人在美女面前吹牛,都是爲了誘惑這個美女。女人在男人面前吹牛,不也一樣嗎?

    郝建想再給她捻一遍,就給她拔針,讓她走。

    邢芬芬又哼起來,還配以肢體語言。

    郝建趕緊用手勢和神情制止她。

    樓梯上響起腳步聲,郝建連忙放開手不捻。

    這次上來的是媽媽。

    劉玉蘋沉着臉走上來說:

    “郝建,這是什麼聲音啊?你給她治病,她也很痛嗎?”

    她邊說邊走到布簾後面一看,也驚呆了。

    兒子是個男人,怎麼能給一個女人在那裏扎針?

    郝建解釋說:“我給她針療不孕症,這裏必須要扎的,否則沒有效果。”

    媽媽也紅着臉,哦了一聲,沒有說話,就轉往外走。

    走到幾步,纔回頭說:

    “這樣治病,應該要一間屋子纔行。下面有人,你們的聲音要輕點。”

    “嗯,我知道了。”

    郝建應答一聲,唬了邢芬芬一眼,又輕輕捻動起來。

    “下次,你到我家裏來吧。”

    邢芬芬咬住嘴脣,把哼聲悶在肚子裏,不讓它發出來。

    送邢芬芬走時,邢芬芬當着媽媽和郭小平的面說:

    “這裏太小,郝醫生,下次你還是送醫上門吧。”

    “到時再聯繫。”

    郝建把她送走,心裏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晚上,郝建剛喫好晚飯,就接到林同仁的電話,他口氣緊張地說:

    “郝神醫,真的出事了,我丈人有生命危險。被你說到了,我很後悔,沒有聽你的話。”

    郝建愣在那裏,說不出話來。

    林同仁帶着哭腔問:

    “郝神醫,你現在在哪裏啊?”

    郝建說:“我在診室裏。”

    “你不要走開,我來接你,幫幫忙,救一下我丈人。”

    “林局長,現在他這樣了,我恐怕不能再救他了。”

    郝建問:

    “他是不是已經轉到呼吸科去了?”

    “對對,你料事如神,真是神醫啊。”

    林同仁懇求說:

    “郝神醫,我求你了,再幫我一次忙,我馬上幫你辦醫師執業資格證書,再辦診所的營業執照。”

    “林局長,現在情況變得很糟糕,我只能說來試一試。”

    郝建也很着急地說:

    “你不要來接我,我們直接到醫院碰頭,這樣可以爭取到一些時間。”

    “我丈人已經轉到ICU重症監護病房了,我把定位發給你。”

    “我馬上趕過來。”

    郝建答應着,馬上出去開車朝第一人民醫院趕。

    到了醫院,郝建馬上找到重症監護病房,不聲不響地走進去。

    病房裏站着五六個穿白大褂的醫生,都神色凝重,一臉難過和愧疚。

    病房裏的氣氛十分緊張。

    其中就有林院長和冷桂生。

    林同仁第一個看到他,像見到救星一樣奔上來,也不顧局長的面子,緊緊握着他的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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