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開回修理車間,用兩百萬元錢來贖車。”郭主任揮着手裏的一根木棍,威脅郝建說。
慕如煙嚇得臉色發白,嘴脣嘟嗦,縮在車裏不敢動。
郝建轉身面對郭郭主任:
“這是不是董金寶的意思?”
“是,又怎麼樣?他被抓進去的前一天,親自開車來跟我們說的。”
郝建還是溫和地勸說:
“現在他犯了罪,抓進去了,以前說的話不算數。我知道你們也是打工的,還是回去吧,不要爲這個罪犯老闆賣力了。”
“什麼罪犯?他馬上就會出來的。”
郭主任自信滿滿地說:
“他的背景硬着呢,勢力也大,要弄他喫官司,不太可能。”
郝建提着嘴角冷笑。
“這可能嗎?現在到處都在打黑除惡,他就是一個黑老大,休想馬上出來!你們不要再傻了,幫老闆幹敲詐勒索的傻事。”
“你再說也沒用,我們替老闆打工,就要聽老闆的話。”
郭主任不聽郝建的話,舉起木棍朝他身上打來。
郝建微微蹲身,調運內功,雙手往前一推,面前立刻形成一個金光燦燦的光明大手印。
常人是看不見的。
郭主任的棍子打上來,無聲無息地被彈飛出去。
棍子上揚,他虎口差點開裂,身子往後直退,一個踉蹌,跌倒在水泥地上。
“啊?這這沒打着他人,棍子怎麼彈出來了?”
郭主任是普通人,沒有一點本事,打上來的棍子一點力量也沒有,最多也就五六十公斤,哪裏抵抗得了郝建體內爆發出來的三千公斤巨力?
郭主任還是不相信,在地上掙扎着爬起來,對手下的修理工喊:
“有責任,董總會給你們擋着的!”
兩個修理工聽到上司命令,同時舉起撬棒朝郝建身上打來。
他們自以爲打得很用力,一個打他肩膀,一個朝他肚子戳來。
“哎呀呀。”
一個修車工沒打着郝建的肩膀,撬棒就彈飛出去。他沒有抓住,撬棒飛到身後很遠的地方。
“啊啊啊。”
另一個修車工離郝建的肚子還有十多公分,撬棒被一個厚厚的彈性物彈頂回來,把他頂得連連後退,仰天跌倒下來。
後面三個修理工目睹這奇異的一幕,驚得像見了鬼,轉身就逃。
“我的媽呀,這個人太奇怪了。他身上有磁場的,東西根本着不到他身上。”
他們是這樣理解的。
郝建沒有動手,他們就逃掉了。
他拍了拍手,嘿地笑了一下,轉身去把大鐵門打開。
門衛哪敢上前阻攔?兩個人躲在裏面不敢出來。
郝建開着跑車緩緩駛出大門,如出無人之境。
坐在車子裏的慕如煙目睹這一切,也很驚奇:
“你身上有什麼東西?”
“沒有什麼東西啊。”
郝建淡淡地說,只顧往前開着車子。
“我不敢再跟你,睡在一張牀上,太嚇人了。”
嬌妻嘟噥道。
“哈哈哈。”
郝建忍不住笑了。
笑完說:
“你聽到了吧?董金寶爲什麼不收你錢?爲什麼這麼熱情地幫你?”
《郝建柳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