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得到允許,齊涵帶着上官宇飛一同到公司轉轉,最後下班,齊涵還需要陪上官宇飛喫晚餐。
當然,這點墨靳晟是沒有命令,只是她覺得自己這樣做會更好。
畢竟需要老闆提點出來纔會做的員工,不是好員工。
不管如何,只要墨靳晟滿意就好!
“這邊的餐廳,環境是真的不錯。”
難得齊涵主動的說要一起喫晚餐,這讓上官宇飛覺得驚訝,畢竟他並不是個傻瓜,很早他就已經看出來,齊涵對他沒意思。
但既然是墨靳晟給他安排的,那他自然要‘上當’,想要看看這葫蘆裏頭,到底賣的什麼藥。
兩人各懷心思。
忽然上官宇飛接到一個電話,便到外面去。
“喂?好,我知道,你盯着點,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就告訴我。”
“對了少爺,今天又有人過去別墅……”
“沒事,過去就過去,反正啊嘛她耳朵不好,記性也不好,恐怕連我也不會記得。”上官宇飛眼神黯淡幾分。
半個月前,他回去一次,但沒有進去,就只是在門口站了會,就走了。
那兒,已經不是他的家。
而是一個廢棄的地方。
掛斷電話,他剛轉身,卻不小心撞上一個女人。
卻沒料到,被狠狠推倒在地上的人是他!
“嘶!”上官宇飛倒吸一口氣,手臂不小心擦到了旁邊的桌子,估計是擦破皮了。
他憤怒的擡頭,卻對上一張戴着墨鏡的臉,不過從這女人身邊跟了五個保鏢來看,這女人的背景不簡單。
不好惹。
“走路,就該看路,怎麼,你媽沒教你?”女人脣角勾起一抹嘲諷,渾身透着一股寒意。
我沒媽!
上官宇飛是想要這樣反駁,但想到自己是惹不起這樣的女人,便只能是認慫,一骨碌爬起身就要走。
卻是被保鏢攔住去路。
“道歉。”凶神惡煞的保鏢冷冷道。
保鏢的塊頭比上官宇飛壯的多,看起來足夠將他撕開兩半。
儘管再多麼的不甘心,上官宇飛也只能是弱弱的開口道歉,然後才得以放行離開,不過他也受盡了旁人的白眼、嘲笑。
“尹夫人,請。”保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從反光處瞧着那逃跑的身影,尹霜只覺得可悲,這樣的年輕人就是缺乏父母的管教,男人該有的氣魄有沒有,註定沒前途。
隨後一行人便離開餐廳。
齊涵在包廂裏等了很久,都沒看到上官宇飛回來,忍不住打電話,才知道上官宇飛已經走了!
這可把她氣的不行!
把她當成什麼了!
雖然不知道上官宇飛爲什麼突然離開,但齊涵還是把情況告訴墨靳晟,免得到時候把事情責怪到了她的頭上!
“嗡。”
桌上的手機亮起,墨靳晟瞥了眼,發現不是秦煙的名字,就不想看是什麼內容,尤其是齊涵發過來的。
“幹嘛連消息都不看?”
在旁邊看雜誌的秦煙好奇問道。
“我以爲你這麼近也給我發短信。”
秦煙噎住,沒好氣的翻個白眼,“什麼鬼,我有這麼這麼無聊嗎?”
“那我這麼近還要給你發什麼?”
“唔……”男人很認真的思考,隨後脣角漾開一個笑容,“可以發你多想我,多愛我之類的。”
“什麼呀,我都天天說天天說,你不膩嗎?”
忽然墨靳晟就認真起來,坐起身,“每道菜,都需要添加鹽,你知道爲什麼?”
“呃……爲什麼?”
秦煙小臉上寫滿了問號,她感覺她的男人總是可以在氣氛很好的時候,突然斬斷,當然,接着他的話,也可以讓氣氛更上升一個層次。
所以,她不禁期待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因爲是必需品。”
“必需品?”
“所以你就是我的鹽,在我的生命裏必不可少,缺了誰都行,唯獨你不可以。”
秦煙的臉色,頓時紅的可以滴出血來!
這個正經的男人說起情話來,聲音低沉又充滿磁性,撩人至極,讓人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我也是。”
女人害羞的把臉埋進男人的懷裏,手卻是慢慢的伸過去桌子那邊,想要拿手機過來看看。
卻被一隻大手先一步的拿走手機。
她摸了個空。
“你也知道啦,我好奇心很旺盛耶!”秦煙巴眨着大眼睛,撒嬌起來,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戳着男人結實的胸肌,“你不看,我不看,重要消息錯過了怎麼辦?”
這一字一句唸的還挺有節奏。
墨靳晟是敗給她,手機遞過去,“看吧,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內容,但你最好是看了別喫醋。”
“我可不睡沙發,不跪鍵盤,不跪榴蓮。”
“什麼奇奇怪怪?我有這麼做過嗎?”拿到手機,秦煙高興的窩在他懷裏,同時對他說的這些哭笑不得。
墨靳晟聳聳肩,“都是Jack發給我的,說女生生氣都會這樣對她的另一半。”
“哦嗬,那我學會啦!”
“……”
墨靳晟嘴角一抽,這算是在自掘墳墓嗎。
說話間,秦煙已經把短信看完,並告訴墨靳晟,“我就說,這個上官宇飛對齊涵,肯定不簡單。”
“你覺得呢?”
“讓人去查一下就知道。”這下,別說秦煙好奇,墨靳晟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來。
不過他覺得,自己的好奇心之所以變得這麼重,都是因爲跟秦煙在一起之後,才被帶的這樣。
但他這樣的改變,他很一點都不排斥。
喜歡這樣嶄新的自己!
很快,墨靳晟的人就把當時餐廳所發生的事情都告訴墨靳晟,同時還有餐廳的監控。
兩人看完,都是一樣驚訝的表情。
“你覺得,尹霜是故意的,還是故意演戲?那可是她的兒子耶。”
墨靳晟不可置否搖頭,“還沒有百分之確定上官宇飛就是尹霜的兒子。”
原本他打算給兩人做個親子鑑定,這樣就能夠知道,但上官宇飛的頭髮拿到了,可尹霜卻很難接近,尤其最近暗夜堡的防守加強很多,不像之前可以輕鬆的來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