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雲霓!
如果是雲霓的話,那十有八九就跟墨靳晟是脫不了干係。
“雲總。”單行皺眉上前,不明白他爲什麼要過來攔截自己,難不成是墨靳晟那個喫醋大王,因爲昨天晚上,他抱了秦煙,所以就故意來給他找茬。
雲霓回過頭,神情淡漠的點點頭。
示意他先坐下說話。
“雲總不管你們到底是什麼目的,我着急回去。”單行邊說邊坐下,又問道,“是不是墨總有什麼想法?”
“把人交出來,隨便你去什麼地方,都不會有人管你。”
本來,是墨靳晟親自來的,但正好雲霓也在這艘船上,打算帶肖恩出去走走,所以順帶的,就幫個忙,把單行攔截下來。
這可把單行給聽懵了,反問道,“什麼人?”
“鈴。”雲霓乾脆就這麼說出來,淡淡道,“把她交出來。”
當聽到這個名字時,單行整個人都晃了下,他不是擔心其他,而是擔心和在意秦煙的感受,他不希望秦煙恨上了自己。
雖然,鈴乾的那些事情,都不是他指使的。
“你們都知道了?知道多少?”
“你們的故事我沒興趣,把人交出來就行。”雲霓這次開口,有些不耐煩了,不想把太多時間浪費在這兒。
“什麼人?這個我真沒聽明白。”單行搖頭,那樣子不像作假。
旁邊翹着二郎腿喫瓜子看戲的肖恩點頭,“雲哥,這傢伙,可能是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如我來。”
雲霓饒有興趣的挑眉,很好奇,讓他來的話,他能做什麼?
“行,你來。”
“好勒!”肖恩趕緊扔下瓜子,跳着站起身來,“是不是你把精神病院裏關着的女人救走?”
鈴被救走了?
單行非常的震驚,睜大眼睛盯着肖恩,很懷疑他是不是在故意的來蒙他。
但肖恩的表情,還有云霓的這個架勢,都讓船返航,應該不是在騙他,尤其他是要帶他的母親回T國,這並不是可以開玩笑的事。
冷靜下來,單行才搖頭,“不是我。”
“不是你?”肖恩的音調瞬間拔高几度,顯然是不相信,“如果不是你的話,那還有誰?之前你還在邀月的車底放定位器,還有派了人去精神病院找機會下手?”
“對了那個什麼清潔工,也是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拉攏、收買的吧?”
單行無奈,原來他們掌握了那麼多,只能承認。
“不過那個什麼清潔工,我不承認,那不是我安排的。”
肖恩湊近雲霓耳邊,低聲說道,“雲哥,這傢伙看樣子,應該沒有在說謊。”
從剛剛單行得知鈴被救走的時候,雲霓就看出來,跟單行沒有關係,但現在很多的線索都是在跟單行有關係。
“鈴鈴鈴!”
雲霓接到墨靳晟的電話,擡手示意先安靜一會,等他聽完墨靳晟所要說的話之後,臉色也跟着變了變。
他這次還真的沒想到,或許是沒上心吧,太過明顯的線索,就太刻意,反而把單行的嫌疑洗脫掉。
本來他爲了躲開單樺,讓母親能夠安靜,不被打擾的送回家,才選擇了搭船,可現在,卻因爲這件事,而導致了自己還延誤了時間。
“彆着急,我會另外的給你安排路線,比原來還要更快一些。”雲霓不緊不慢道,這路線也是墨靳晟告訴他的。
這應該也是爲了彌補單行的那些時間。
聽到這兒,單行總算是放心,長舒一口氣,接着還是沒忍住,問起跟鈴有關的事情。
“她……她是怎麼被劫走的?”
這讓他感覺到驚訝,畢竟連他都嘗試好多次,最後都以失敗告終,所以他非常好奇,到底是誰有這個能耐?
該不會是……單樺?
如果不是他的話,那他真想不到還有其他人,是跟鈴有關係。
所以離開駕駛艙之後,單行悄悄給單樺打了電話。
“你把鈴帶去哪裏?”
聽到是單行的聲音時,單樺愣了下,然後冷哼一聲,“你這個不孝子,居然還敢有臉面打電話過來?我的賬還沒跟你算清楚!”
“你到底把鈴帶去了什麼地方,趕緊把她交出來,如果她傷到一根頭髮,我都不會放過你,想想上次被揍吧。”單行威脅道。
但隔着一個電話,單樺根本不會懼怕,再說上次有墨靳晟在,他纔會被揍的那麼慘。
“臭小子,有本事就到你老子跟前說,至於那個丫頭,本來就不該還活着。”
“明天,我會派人去接鈴。”
說完這句,單行直接就把電話掛了,他知道多說其他都是沒用的,那乾脆就不說了。
不過他倒也是感謝,否則他真的不可能從墨靳晟的手上將鈴救出來。
“叩叩。”
就在單行打算安排人去問單樺要人的時候,就有人過來敲門,而且聽這敲門似乎不是他的人。
立馬變得謹慎。
開門之前,還把手機藏好。
“咔嚓。”門打開。
即使已經大概猜到門口的人,但看到後,單行還真的是掩飾不住眼底的意外,“雲總找我?”
這是雲霓的祕書,算得上是雲霓的左右手。
祕書眼神平靜,“雲總請單少您過去宴會廳一聚。”
雖然說是請,但單行只能過去,別無選擇,現在他還得靠着雲霓送他回去T國。
到了宴會廳,那兒開始了舞會,很多一對對的男女跳着浪漫的探戈,雲霓和肖恩兩人坐在VIP位子聊天。
單行直直的朝着他們所在過去,點點頭,便坐下。
“不知道雲總找我有什麼事?”
“明人不說暗話,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肖恩放下手機,遊戲都不管了,代替雲霓開口,“你應該知道有句話叫殺人償命吧?犯了錯,就應該承認相應的責任,是不?”
單行沉默,垂下眼睫,掩飾情緒。
肖恩繼續道,“如果你知道鈴在哪兒,交出來,交給警察去處理,別趟這趟渾水,否則只會自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