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說”
“昨天晚上我跑到他房間去睡了,別誤會啊,我就是害怕打雷,不過這事應該怨你,我喊了你好幾聲,你沒聽見”
楚凌熙急忙解釋着,“好了,說正事,我今天早上發現皇甫澈的鬍子有問題植物人的鬍子是會正常生長的,即便是他是植物人,可能比普通男人長得慢一點,可也是需要刮鬍子的,這些天只有我照顧他,可是他根本就不需要刮鬍子,他的鬍子明顯就是刮過的呀”
楚凌熙一邊摸着下巴一邊來回踱步,“他該不會真的是裝的吧可他爲什麼要裝呢”
“是我。”
楚凌熙猛地停下腳步,“你”
“鬍子是我刮的,這是林叔之前交給我的工作。”
“原來是你呀”
楚凌熙撫着自己的胸口,一顆心終於踏實下來了。
“你早說呀我都嚇死了”
面具男輕笑,“爲什麼嚇死了”
“我昨天跟他睡了一夜
好嗎而且我還做了一個”
說到這裏,楚凌熙立即打住。
面具男勾起脣角笑笑,“做了一個什麼”
楚凌熙的臉一下子漲紅了,“沒什麼”
做春夢這種事,一個女孩子怎麼說得出口呢說出來都要丟死人了
面具男卻湊近了楚凌熙,“你該不會是夢見有人吻你了吧”
“我纔沒有”楚凌熙立即大聲否認,“你別瞎說。”
面具男失聲笑了出來,果然被他猜對了。
看來昨晚她雖然睡着了,可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
“你笑什麼我就是沒有你別瞎說”
面具男笑得更厲害了。
“喂不許再笑了你聽到沒有不許再笑了”
楚凌熙順手拿起旁邊澆花的水壺朝着面具男就噴了過去,“不許笑我纔沒有做那種夢呢,絕對沒有你不許
告訴別人”
面具男拿起另一個水壺乾脆和楚凌熙來了一個水壺大戰,直到兩個人渾身都是溼噠噠的,這才罷休
“好了,不跟你鬧了,你愛說什麼說什麼去吧”楚凌熙有點自暴自棄地把水壺丟到了一邊,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面具男看着她離開的背影,脣角再一次忍不住勾了起來。
這樣的玩鬧帶來的結果就是楚凌熙感冒了。
已經是初秋了,俗話說一場秋雨一場寒,昨天晚上風還那麼涼,兩個人又弄的渾身溼透,楚凌熙一早上起來就感覺自己喉嚨裏疼的厲害。
本以爲像之前那樣多喝水就沒事了,誰知道下午的時候竟覺得頭重腳輕的,拿起體溫表一測試,竟然三十九度五了
楚凌熙沒有找到林崇,也不知道去哪裏能拿到一些感冒藥,她想起皇甫澈的房間有藥箱。
又擔心把感冒傳染給皇甫澈,於是戴着口罩去了皇甫澈的房間,可藥箱裏沒有治療感冒的藥。
她站起身來的時候,忽然感覺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