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準備的烏薩斯軍遭受重創,轉眼就倒下了不少。
“重裝!重裝都去哪了!”不過重裝很快就舉着盾把其他人護在身後,被保護起來的人連忙抓緊時間包紮,膽子大點的則把弩對射。
沒經過訓練的青年軍在烏薩斯軍穩定下來後,就陷入了捱打的局面。往往是七八發弩箭才能殺一個烏薩斯人,而一根就能要了他們的命。
“要不要打個賭?”納丘抱着法杖,笑嘻嘻的蹲在奧利維安身邊。
“不要。”奧利維安張弓搭箭,擁有極好視力和躲避能力的他如同死神一般收割着敵人的性命。
“別這麼冷淡嘛。喏,看到他們的頭子了嗎?如果你能一箭把他幹掉,我就自己掏錢給你買一個多功能醫療箱。”
“一言爲定。”聽到這句話,奧利維安動搖了。他眼饞那個箱子很久了,但本來他作爲幫裏的醫生每天買炎藥就要花不少錢,那還有閒錢去買它?
瞄了瞄下面的敵人,奧利維安眉頭輕皺。
“他被守護的很密實,這個位置打不到。”奧利維安靈巧的跳上一個高坡,眯起眼睛再次觀察。
“機會不多哦。”納丘走到他身邊,提醒道。
“吵死了。”奧利維安盯着目標的動作,在他前方重裝被其他人擊退的那一刻,猛的鬆手。
弓箭帶着寒風,利落的穿過了敵人的喉嚨。
“中尉!”烏薩斯軍慌亂起來。
“可別食言。”頗感得意的望向納丘,奧利維亞卻只看到了他撲過來的身影。
“嗖嗖搜搜——”幾根弩箭穩穩的釘在後面的樹上,如果不是納丘動作快,奧利維安恐怕已經倒在這裏了。
“我知道。還有,你欠我條命哦。”把奧利維安從地上拉起,納丘爲他拍掉背上的泥土,看着他狼狽的樣子笑了。
一道白光吸引了兩人的注意,隨着白光,青年軍一股腦的向下衝去。
有了狼魂的幫助,艾爾維斯輕鬆的穿梭於人羣之間。身旁的三人也各顯神通,沒了主心骨的烏薩斯軍根本不是他們的敵人。
“呼,呼……我們贏了!”把右拳高高舉起,柏特萊姆興奮的喊道。
“別吵。”艾爾維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頭上:“總指揮那邊還情況不明,不是慶祝的時候。”
他再次用腕錶呼叫,卻沒有接通。
“我要找班森。”歐文特把一個對講機遞到艾爾維斯手裏。
“聽着,一定要守好炸藥庫,哪怕是總指揮來了也不要讓他們進去,明白了嗎?”艾爾維斯腦海中想了很多,既然峽谷有埋伏,那炸藥庫那邊不可能沒有。
“爲什麼?”“回去告訴你。千萬記住,如果總指揮來了,就讓他繼續跑,跑到某個山裏分散躲開。有什麼情況馬上聯繫我。”
峽谷距離炸藥庫很遠,艾爾維斯擔心班森出問題,來不及清點戰利品便全力回趕。
“什麼人!”警戒的黑幫們發現騷亂,同時舉弩待敵。
“我是你們的總指揮,快放我們進去!”幾人對視一眼,連忙去喊班森。
“快,他們就在後面,快讓我們進去。”總指揮扶着鐵門,大聲求救。
“隊長說了,如果您來了,就讓您繼續跑,去躲到山裏。”班森的話讓他勃然大怒:“去他媽的!我們已經跑了兩個小時了,他是想讓我累死了好自己上位嗎?”
“請注意您的言辭,隊長不是那樣的人。”班森的聲音冷了下來。
“班森啊班森,你可想好了。你的一舉一動都關乎着八萬青年軍的性命!如果我們就這麼被滅了,你就是敘拉古的罪人!”
“這……”班森猶豫了。
“看來你也和那個傢伙是一丘之貉。也罷,今天我們青年軍便以死明志,讓世人都見見你們的嘴臉!”
“開門!”班森忍不住了,他大喊一聲,手下拉開了沉重的鐵門。
總指揮大喜過望,連忙招呼其他人進來。
青年軍跑了這麼長時間,早就沒了力氣,全憑一股信念支撐着。此時聽到這個消息,都是身子一軟,東倒西歪,靠着互相攙扶才能勉強站起來。
班森的決定壞了事。青年軍有數萬人,一個鐵門可塞不進來,只得排成長龍慢慢進入。
炸藥庫附近的樹叢裏,早就以逸待勞的一千烏薩斯軍忽然殺出,直接截斷了隊伍。
“快關門!”看到烏薩斯人出現,總指揮慌了,他推開身前的人,自己擠了進去:“別讓他們打進來!”
“外面還有人,不能關啊。”守門的人焦急的把門外的人拽進來,大聲迴應。
“你想讓那羣傢伙進來嗎?關門!”總指揮紅着眼睛,不顧外面的掙扎,咬着牙拼命關上了門,關上了希望。
留在外面的青年軍大概還有四萬人,全身乏力的他們亂做一團,無法組織有效的反抗,只得四散奔逃。
“你!”班森憤怒的抓住總指揮的衣領,額頭青筋暴起。
“如果不是我,等到烏薩斯人打進來,我們也活不下去!”總指揮有些癲狂的大吼。
班森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哪怕再不甘,也鬆開了他。
“趁着他們沒來,帶上補給趕緊撤退,這裏守不了多久。”班森吩咐手下搬動炸藥,準備離開。
“我們需要休整。”狼吞虎嚥的就着水嚥下一塊麪包,總指揮緩解了飢餓,提出意見。
“我們沒有休整的時間,最多半個小時,烏薩斯人就會打到外面。”班森擦拭着大刀,做好了廝殺的準備。
“嗡……嗡……嗡……”炸藥庫外面響起巨大的噪音,緊接着一個人跑了進來。
“是烏薩斯的機車隊,他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