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方遭遇困難的時候,兩族開始對拉普蘭德實行封鎖,在經濟上帶來了不小壓力,同時三族也動過刀兵,雖然只是一些小衝突,但雙方的關係都緊張了起來。
況且,現在的敘拉古可不是隻有他們。
德克薩斯對拉普蘭德家族邊界上的一些產業和據點有了些小動作,使得族內又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力量去應對,注意力全被吸引了過去。
南方有暮鎮守,且南方三族沒有壓倒性的實力,幾乎沒人覺得會出大問題。帶着這種想法,再加上一直收不到求援信,就下意識的忽視了南方。直到前幾天赫克爾斯察覺不對,就算沒有戰場壓力也至少要按時彙報戰況,可南方已經很久沒有消息了。
迫於正面抽不出人手,他只能請凱悅前來援助。
“真是感謝您。”艾爾維斯對他鞠了一躬。
“舉手之勞而已。”凱悅擺擺手:“既然沒有問題了,那我們明日就返程,你也趁早回去吧,教父那邊最近變動大得很,小心跟不上時代了。”
一覺過後,艾爾維斯找到了駐守當地的族人,要了輛車開回去。
“小維斯,一路順風。”凱悅和他揮手。
凱琳站在他身後,看着艾爾維斯離去,一言不發。
“說起來,我似乎沒怎麼開過車呢。”和科弗代爾家族道別後,艾爾維斯看着眼前的方向盤陷入了沉思。
在努力操作過後,車子總算是平穩上路了。
兩個小時後,正當艾爾維斯感嘆自己在這方面天賦異稟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一瞬間,艾爾維斯心中警鈴大作,毫不猶豫直接左轉甩尾,車子以一個及其彆扭的姿勢衝了出去。
來不及降速,他直接踹開車門,隨着慣性把自己甩了出去。
幾個翻滾消力,他心有餘悸的看向剛纔的位置,幾支弩箭貫穿樹木釘在地上,如果不是反應快,在狹小的汽車內部他沒有躲閃的餘地,早就被幹掉了。
“誰?”長刀錚的一聲出鞘,艾爾維斯迅速給要害套上一層冰甲,這個他許久未使用過的招式在此地再次派上用場。
荒郊野外,沒人能幫自己,謹慎爲上。
又是兩枚箭矢,在陽光的照耀下一閃一閃的飛來,直奔白狼的咽喉。
甩刀擋下,艾爾維斯看也不看,右腳發力直接踹在身後,傳來一道悶哼。
瞬息間,他手腕翻轉刺向後方,只濺起一道血花。
看着受傷後又迅速遁入暗影的敵人,艾爾維斯神情凝重,對手的實力超乎他的想象,一對一或對二可能無懼,但現在連身邊有多少埋伏都不清楚,再加上遠方的弓箭手,他心裏沒了底。<spanstyle=“font-size:20px;margin-top:-20px;width:0;height:0;display:block;color:transparent;transform:scale(0,0)skew(0,0);“>谷</span>
腳步輕點,他盯準地上的血跡,對着那個方向衝了過去。
“該死!”幾個身影在林中浮現,一個額頭上還在滲着鮮血的人帶着怨氣,狠狠的一刀砍在冰牆上。下一瞬,冰牆轟然融化,水流巨大的衝擊力直接把幾人推到樹上,噴出幾口鮮血。
艾爾維斯的源石技藝發動時必須與自身有所聯繫,不然便無法維持固體的狀態,只能化爲普通的水。雖然這個特性能讓他更方便的操控能力,但也讓他在遠距離使用時負荷成倍增加,續航時間大大減少。
所以在感知到冰牆被攻擊時,他果斷的切斷了聯繫,還利用水波造成了一次傷害。
“馬上離開這裏,找到家族最近的據點,不然就危險了。”暫時安全後,在逃離途中,艾爾維斯開始思索是誰對他動的手。
現在家族和另外兩家摩擦不小,但雙方都沒有正式開戰的想法,對自己下手的機率不大。如果是德克薩斯,那可能性就更小了,他們現期對敘拉古的各種瞭解都還很有限,在外圍做些手腳已經相當困難,更別提找到辦法通過重重要塞來到拉普蘭德的內部了,除非有人給他們提供消息……
突然,艾爾維斯想到了科弗代爾,心中不由一突。儘管兩家關係再好,那也是他父親的交情,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他又想到了沃列達裏的話,有的人並不願意見到他的繼位,一個英明領袖領導的強大勢力於敵於友都是一個變數,哪怕是盟友也會有着自己的心思。
沒等他繼續想下去,幾根箭矢就封鎖了他的去路。
“這些傢伙……”暗暗咬牙,艾爾維斯加快速度,試圖拉開距離。
就在他把注意力放在身後時,忽然感覺前面一黑,儘管本能讓他盡力躲開,左肩處還是一痛。
艾爾維斯沒有在乎,直接一刀砍殺面前的敵人,卻不知何時自己已經被包圍了起來,就在剛纔,又有一批伏兵出現了。
左肩被那一刀貫穿了,現在不能活動。這種情況下,想要活命只能搏一搏了。
正當艾爾維斯準備讓芬里爾出手時,一片急促的腳步聲趕到。
“走!”敵人面色鉅變,對他亂放了幾支箭後迅速的離開了這裏,只留下了倍感疑惑的艾爾維斯。
他隱匿起身形,直到看見那個熟悉的人。
“少爺,我來晚了。”蘭德爾的聲音讓他一下子安心下來:“我沒事。”
“這……醫生!”蘭德爾一眼看見了他的左肩,急忙喚來醫生。
“剛纔那批伏擊我的人,完全就是突然出現,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艾爾維斯坐在石頭上晃了晃腦袋,又轉頭問蘭德爾:“蘭德爾管家,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昨天時,科弗代爾族長傳回了南方平定的消息,於是族長令我來接應少爺。”蘭德爾一邊命令族人偵查現場,一邊回答他的問題。
既然這樣,科弗代爾的嫌疑可以排除了。那麼,又會是誰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