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摘下面具,還有些稚嫩的小臉上竟是一臉的不爽。
顯然,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虛靈界驅逐,實在太憋屈了。
當然,若是平常他也就不在意了,但今天實在是遇到了一個非常好的對手,還沒打過癮就被驅逐出來了,任誰也會是這副表情。
少年黑色的頭髮披在肩頭身後,顯得有些凌亂,而他清秀的臉孔更是表現出了強烈的不滿。
“算了,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少年有些瘦弱的右手攤開,上面是一塊碧綠的玉石,有雞蛋那麼大。
玉石上面則刻有一個字:皇。
這個“皇”字充滿了盎然的氣息,少年僅僅是看着這個“皇”字,就感到一陣劍意襲來,無形中他竟然有種被折服的感覺。
“不愧是劍皇,僅僅是一個字,竟然能讓人失神。”少年清秀的臉龐上露出一縷驚容。隨即他又嘿嘿地笑了起來:“秦語她一直渴望想拜入一個大教中當弟子,如今我直接給他奪來劍皇弟子之位,不知道她會不會驚喜得跳起來。”少年腦海中浮現一道美麗動人的倩影,並在腦補了一下那道倩影驚喜的樣子,竟然傻笑了起來。
“回去了。”少年摘下面具和黑袍,藏在洞中,隨即他便快速離開了這裏。
待到少年離開之後,這個山洞竟然直接消失不見了,像是這裏本來就沒有一個山洞一般
少年心情顯然很高興,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一路穿過大片叢林。
在大約一個時辰之後,他的眼前出現的是一座非常龐大的府邸。
“到了。”這是屬於少年的家,名爲“戰候府”,而剛纔的那片山林則算是少年家的後山。
“少爺”看到少年從後山回來,一些下人便開始很主動的打招呼。
平日裏,少年作爲這座府邸的少主人,爲人非常的和善,所以大家都非常喜歡這個少主人。
不過他們也爲少年感到可惜:“戰候大人一生充滿傳奇,但不想少爺竟然是個武道廢人,真實上蒼無眼啊”一些老僕搖了搖頭,嘆息道。
“少爺,今天戰候府來客人了,戰候大人正在迎客廳那裏接待客人,他命我們告訴你,你回來了就直接去迎客廳那裏。”一個年輕的護衛大步走過來,恭敬的道。
“客人”少年一陣狐疑,平日裏很少有這種情況發生。但既然是自己父親的命令,那就先過去看看,隨即,他響護衛擺了擺手,道:“好了我知道了。”
很快,少年便到了戰候府的迎客廳的門口之外。
“秦語”第一眼,他看到了他魂牽夢繞的女子站在迎客廳的門口處。
火紅的衣裙自然的垂下,在微風中衣袂飄飄;三千青絲如瀑,披散在她的肩上和後背,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超凡脫俗的感覺。
那道倩影聽到了少年的聲音,嬌軀先是一顫,隨後緩緩轉過身來。
精緻漂亮得臉蛋出現在少年的視野中,那如水般的眸子散發了令人着迷的光亮。
女子看到少年,眸子中閃過一絲別樣的色彩,道:“葉楓,你回來了”
突然,女子竟一反往常,後退了幾步,避開了葉楓的動作
葉楓的手一僵,同時皺了皺眉,不解地道:“你今天怎麼了”
“沒沒什麼。”秦語吞吞吐吐,顯得很反常。
“有什麼不好說的告訴他,你今天是來和他斷絕關係的。”還未等葉楓說話,一道非常狂傲的聲音比他更快,驟然從迎客廳裏面傳了出來。
此時,葉楓才注意到迎客廳裏面竟然有數人,說話的是一個與他差不多大的少年。
少年穿着一身青衫,臉上寫滿了自負和傲氣。
“他是誰”葉楓不理會青衫少年的話語,而是問秦語道。
“他他是”秦語依舊是吞吞吐吐的。
“我叫葉隱,按照輩分,我是你的族兄,今天我來這破地方是爲了警告你,秦語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以後你與她再無關係。”青衫少年絲毫不客氣,再一次插進話。
這一次,葉楓終於是忍不住了。這傢伙竟然敢染指秦語,這可是是他的絕對禁忌。
“我能不能收拾他”葉楓看着迎客廳最裏面,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沉聲道。
此刻,中年男子也在看着門口的一切,事實上,在葉楓來到門口的時候,客廳裏面所有人的都停下了原本的交談,看着門口,所有人都知道,要有事情發生了。
“果然是井底之蛙。”青衫少年聽到葉楓的話,竟笑了出來,像是看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你一個武道廢人,也敢說這樣的大話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在葉族是嫡系傳人,是你的族兄,輪身份,比你高貴一萬倍。論天資,我已經被蒼宇大陸最強大的勢力飛仙古地的外門長老收爲徒。就算這裏是你的家,但你又耐我何你敢於葉族爲敵嗎你敢於飛仙古地爲敵嗎”青衫少年越說越大聲,也越說越有一種高傲浮現,特別是說到飛仙古地四個字的時候。
這話一出,周遭本來就要圍上來的侍衛都吸了一口寒氣。
飛仙古地四個字真的震懾住了他們。
說起葉族,或許他們真的不怎麼有概念,也不怎麼怕,畢竟戰候也算是葉族的傳人,身份來說誰也不會弱過誰,但是對方若是飛仙古地的人,那即便再借他們幾個膽,也不敢上啊。
飛仙古地,那是可是蒼宇大陸武者的聖地,是蒼宇大陸近乎絕對的權威。
在這個弱肉強食,強者爲尊的時代,誰敢得罪這麼一座龐然大物
以前有過先例,先前有一個比葉族還要大得多的家族,僅僅是因爲該族抱怨了一句飛仙古地的不好,之後,直接被滅族。
可想而知,飛仙古地對冒犯者採取了怎樣的手段,真正可怕到了極點。
而且,這還是無法反抗的。天底下真正能跟飛仙古地正面叫板的勢力或許只有那幾個傳說中的帝族而已。
青衫少年的這話不僅讓戰候府的護衛感到畏懼,同時也讓客廳中,號稱戰候的男人眉頭緊皺。
同樣,一羣戰候府的人都感到無比的憋屈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