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暗黑大武俠 >第1090章 雙控
    紫衣女子現在羞憤異常,面前的耳重以前是她最看重的手下,現在卻對她做出如此侮辱的事情來,紫衣女子眼中的火焰越來越盛,甚至都快要冒出火來了,以手殺向耳重的劍招,在憤怒之下更見威力的打到了耳重的身上。

    一招打中的耳重的手臂上,把手臂給斬下來了。

    一招打中耳重的左眼上,直接把他的左眼給打爆了。

    一招打中耳重的胸口上,在胸口打了一個洞,在這時死死的在紫衣女子身上的耳重在這一招之下,終於動了,被打飛了出去。

    現在紫衣女子身上就穿着兩件衣服了,一個是一雙襪子,還有就是保護私祕的內褲了。

    然後紫衣女子起來,伸出手掌真氣涌動,化爲了一條白綢,把牀上的牀單給捲了過來,然後向着身子一繞,把美妙的春光給遮擋住了。

    隨即紫衣女子眼睛中帶着殺意走向耳重,她要把耳重大卸八塊,五馬分屍。

    “皁隸大人不要啊,剛纔我的身子被控制了,所以我纔對你進行了……”正在這時一直瘋狂不說話的耳重開口中說話了,這也是耳重剛纔發現的,當他知道能說話了之後,馬上就向着紫衣女子求饒了。

    “被控制!”紫衣女子腳步頓了一下說道:“佔了我便宜,竟然還敢騙我。”說着的時候俏目一厲。

    “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被有人用邪惡的法門把我控制了,讓我極盡醜態。”耳重哭喪着臉說道。

    “我不管你控制沒控制,今天你對我做出的事情是事實的。”紫衣女子說道。

    “我對你做的事情,只是隱隱的感覺到一絲,那個邪惡之人在控制我的時候,還把我的精神蒙塵了,所以我對你做出的事情並沒有多少印象。”耳重說道。

    本來耳重想要說他什麼也不知道,可是剛纔他的求饒已經表露出來他知道一些剛纔的經過,所以耳重只能說感覺到了一絲,他已經儘量的把自己的意思說的沒有看到,希望副皁隸真的相信吧。

    還別說,經過耳重說了這些話,本來怒氣沖天的紫衣女子,怒氣還真緩和了不少,不過也只是緩和,她的怒氣並沒有消。

    “你感覺到的這一絲是什麼。”紫衣女子說道。

    “只是衝上你的時候模模糊糊感覺到了,其它的什麼都沒有感覺到。”耳重說道。

    “那你在脫離控制後,爲什麼向我求饒。”你求饒了不是表明你做賊心虛嗎,所以紫衣女子說道。

    “當我醒我了之後我看到你要殺我,當然我要向你求饒了。”耳重一臉委屈的說道。

    紫衣女子一窒,不過隨即說道:“你兩個手的兩個手指給剁了,這件事就暫時結束了。”

    之所以紫衣女子放過耳重,是瞭解一下事情經過,看看爲什麼耳重會被控制,而且控制後對她做出了這種事,這幕後的人不能讓他好過,不過雖然紫衣女子放過了耳重,但是一想到耳重摸了自己的胸,就一陣噁心,所以要把他的兩根手指給斬了,以做懲罰。

    耳重聽到了之後,臉上露出狠辣之色,看到桌子上有一個茶杯,然後一捏,把茶杯捏成了兩半,然後兩手把食指伸出來了,拿着一半的茶杯向着手指一劃,鮮血噴出,兩根手指掉落到了地上。

    本來他想要斬小拇指的,可是這樣耍滑頭一看就不是誠心的,說不定更惹怒紫衣女子,所以他斬了食指。

    看到耳重的動作,紫衣女子臉上並沒有任何的表情,好似耳重只是做了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隨即說道:“好了,說是誰給你施展了這麼邪惡的法門。”

    “我也不知道,我正向執法堂回來的時候,突然就這樣了。”耳重說道。

    “有沒有懷疑的人。”紫衣女子說道。

    “沒有。”現在耳重還有些懵逼呢,還沒有猜出是誰對他出手。

    “那你把你被控制之前和之後一天內所做的事情說一遍。”紫衣女子說道。

    像會這種詭異法門的強者,如果被耳重冒犯了,那麼他們肯定會立刻報復,畢竟像有能力傍身的強者都有一定的傲氣,報仇不會隔夜的,所以才問出了一天之內經歷的事情,只有可能耳重在一天之內得罪了什麼人,受到了那個人的報復。

    耳重聽到了後心頭一震,明其的紫衣女子的意思,隨後把一天所經過的事件事無鉅細的,一件件的說了出來。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一個黑色的烏鴉站在外面大樹的樹枝上,顯着明亮的眼睛在看着他們,

    …………

    而此時獨孤培現在在關着的房屋裏,十分的不安,感覺有一層層的烏雲縈繞在他們頭頂之上。

    這主要是他的大舅哥耳重給他帶來的,他和耳重畢竟是親戚關係,自然的十分了解耳重,耳重瘋的那樣,以前的時候耳重可沒有這種病,可見耳重是被人陰了。

    他現在很是擔心,大舅哥真的瘋了那他怎麼辦,在執法堂如果沒有大舅哥的幫助,那接下來他要面臨什麼。

    他生怕執法堂把他和獨孤劍的事情深究,到時即使自己勝了,可是弟子之間爭鬥一項是脫不了的,到時肯定會受到罰之堂的懲罰,罰之堂啊,裏面的刑具對於所有的獨孤家的人來說,就是割肉的刀,一刀一刀的向他們割去,讓他們陷入痛苦之中。

    而獨孤培對罰之堂十分的畏懼,他從小就在獨孤家中聽到了罰之堂許多的傳說,甚至獨孤培小的時候耍脾氣的時候,父親爲了讓他收斂自己的脾氣,就用罰之堂有多麼的恐怖嚇唬他。

    所以獨孤培特別的不想去罰之堂。

    現在獨孤培向着上天祈禱着,希望大舅哥快點好起來,快點把他給放了,脫離這片苦海。

    正在這時,房屋的門被打開了,一個執法者走了進來,在他的手中端着一個托盤,在托盤上面放着兩菜一飯,說道:“到了飯點了,現在給你送飯菜了。”

    看到這個執法者,獨孤培立刻認出來了,這個執法者就是剛纔跟在大舅哥後面四個執法者之一,馬上問道:“我的大舅……耳重大人怎麼樣了。”

    這個執法者在耳重手下當了七八年的手下了,雖然耳重不經常提自己家裏的情況,但是長年的接觸下,他對耳重家裏還是瞭解一些的,知道耳重雖然沒有成親,但是在外面養了一個情人,而這個情人有一個弟弟就是獨孤培了,這也是他在一個碰巧的時機知道的。

    所以對於獨孤培的身份,他還是瞭解的,說道:“兩個兄弟帶着耳重大人救治去了,至於救治的情況如何,還沒有得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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