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送什麼?”</p>
沈清辭現在愁的便是這些了。
每一年,那個老不要臉,都是要藉由自己的壽宴,給自己的國庫弄點銀子過去,她早就知道,他這哪是過什麼壽,他非明就是想要銀子,拿了她那麼多的銀子還是不滿足,還非得讓她多是出一次血才成。</p>
“你說送什麼?”</p>
烙衡慮按了按自己的額頭,就知道,他明白自己的皇叔在沈清辭的心中的,那是什麼了。</p>
“還能送什麼?”</p>
沈清辭早就摸透了那皇帝的心思,“送銀子他最愛,可是,我偏不送銀子,”沈清辭纔不會拿自己的銀子再去給皇家做什麼貢獻,他的老三差一些就要他們夫妻的命了。</p>
一品香現在還養着數萬軍士,那不是給他們養的,那是給大周的天下,給大周的百姓所養,與他們有何關係?</p>
“我想到了。”</p>
沈清辭突是靈光一次,到是知道,要送給皇帝什麼了?</p>
“什麼?”烙衡慮摸了摸肩膀上面的妙妙,到是想要知道,沈清辭何高招的?</p>
“我準備給他送你一尊……”</p>
她比了一個大下,“恩,很大的……”</p>
“送子觀音。”</p>
烙衡慮臉上的笑僵了一下,而後哭笑不得再是敲了一下她的額頭,“相信我,你若真是給他送了一尊送子觀音,他非要將自己的氣死不可。”</p>
“這麼說不能送了?”</p>
沈清辭還是感覺,皇帝應是多生幾個兒子才成,要不他早早傳位給四皇子,要不等到三皇子中毒之後,他再是退位,只要皇位不給三皇子,他就是一個好皇帝。</p>
“那隨便從庫裏挑出一件吧。”</p>
沈清辭也是不管了,朔王府私庫裏面的好東西不少,除了以前烙衡慮在各地之時,找到了的精貴玩意兒,還有的便是她陸陸續續找來的,也都是存了一堆,隨便的一件,便可以給足了皇帝顏面。</p>
其實他們還有最是適合,也最爲珍貴的,便是那一粒餘下的東陵祕藥,不過,烙衡慮卻從未說過要將此物送出,這是可以令人延年益壽閃的神藥,可若是一個不小心,便有可能成爲禍國的妖物。</p>
所以,此事,烙衡慮自始至終都是未曾讓人知道過,當然也不可能將此物進獻給皇帝,讓皇帝得已長命百歲。</p>
而此事便是如此定了,沈清辭準備親手去選上一件,比較大一些,不高不低,適合便好</p>
他們又不是槍頭鳥,非要讓自己站在那些風口浪尖上不可。</p>
用完了膳之後,沈清辭讓人打開了庫房的門,也是從裏面找出了一個成色算是極好的玉如意出來,她左右的看了半天,到也真的感覺不錯,這玉如意的玉質十分的通透明亮,而這麼大的一塊玉,可是比送什麼玉佩,玉餅之類的,好看也是大氣的多了。</p>
所以,她便是準備拿此東西,當成給皇帝進獻的壽禮的。</p>
她在私庫裏面挑東西挑到了眼花,而此時的長青已是出了門,往着寧縣那裏趕去了。</p>
而長青緊趕慢趕的,也是比之他所想象中要快的很多,用了不到半月的時間,便是趕到了寧縣境內,而他也是一路也是風塵僕僕,鬍子也是亂長着,身上的衣服又是皺成了鹹菜,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
當他到了之後,也是沒有來的及理清自己,便是找了木揚問起了一品香之事。</p>
木楊也是將此事,如數的都是告訴給了長青。</p>
而長青一聽完,一品香已有幾日未開過門,當場都是氣的自己牙疼。</p>
還是撓心撓肺的疼。</p>
這關一天要少賺多少兩的銀子,而夫人給他們的工錢,可都是從裏而來的,這不開門,讓他們幾人喝西北風嗎,不知道他現在的都是有家世的人,他還要養家的。</p>
這斷人財路,與殺人父母有有何區別?</p>
是可忍,孰不可忍。</p>
他站了地來,也是沒有來的及喝上一杯茶,便是讓木揚立即讓一品香開張,至於衙門那裏,他自己走一次。</p>
“是。”</p>
木楊連忙的應道,也是帶着人便是出去了</p>
長青現在的牙還是挺疼的,只要一想起關了幾天門,他何止是難受,他根本就是難受的要死,木楊還未處理過此事,所以也是不知如何應對,也就只能一直的等着長青過來。</p>
宋明江,這樑子結大了啊。</p>
長青摸了摸了自己的下巴,你自己不長眼睛的,就不要怪某對你痛處下手。</p>
宋明江近些日子到是有些春風得意,一連辦了好幾件的案子,也是令上頭對他令眼相看,原來都是十分的棘手的寧縣,在他的治理之下,也是日漸的繁榮,想來,過不了多久,他便可以調任京城,也可以一展才華了。</p>
他終是吐出了一口濁氣,也是將自己的背靠在了椅背之上,他有許久也都是沒有這般的輕鬆了,這也是他當了如此久的知縣之後,最是輕鬆的幾日的了吧。</p>
他拿起桌上的那些卷宗,再是翻看了起來,也有可能是他剛當上知縣,也是日理萬機的,竟是將一件最主要的事情給忘記了。</p>
“老爺,有人擊鼓。”</p>
師爺忙是走了進來,也是急匆匆的道。</p>
“此時擊鼓?”</p>
宋明江望着外面的天色,都已是要到了暮色四合十分了,這個時候過來告狀,這到底是靠的哪一門的狀來着?</p>
“讓他明日過來。”</p>
此時已是過了辦案之時,怒不接它案。</p>
“京裏來的。”</p>
師爺小聲的對着宋明江說道。</p>
宋明江莫名的,突是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p>
而只要一提京裏來的,他的心中,沒由來的,便會生出一種懼意出來,而這要的懼意,要從何解,若是問他自己,他自己也是不知。</p>
似乎只要從京裏來的,便準是沒有什麼好事兒?</p>
“大人……”</p>
師爺再是問了一次宋明江,這到底還要不要審案?</p>
“上堂。”</p>
宋明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襬,也是深知,這堂必是要上了不可。</p>
直到他到了縣衙之時,額間流下了不少的冷汗,他沒有感覺熱,而是感覺到了冷.</p>
長青從門口進來,也是未跪宋明江,按着階品而言,宋明江不過就是七品小官,可是他卻是五品的護衛,宋明江還低了他的兩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