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個咖啡館的真正的老闆實際上是七源同學啊”放學路上,灰呂杵志流下了亢奮的淚水,“這實在是太熱血了”

    “是的呢。”七源路理微笑着迴應,那副平靜的表情讓飛在天空中的齊木楠雄不禁嚥了口吐沫。

    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吧一定是吧

    照橋心美把臉別了過去,裝作不認識灰呂杵志。

    海騰瞬有點害羞,在七源路理和照橋心美兩人的強大氣場下連中二病也不犯了,燃堂則是在一臉“帥氣”的和七源路理聊着什麼,七源路理也都一一回應。

    雖然她在朋友和親人面前有點脫線,但是在一般的人眼裏,七源路理一直都是一個和照橋心美一樣的安靜完美的美少女。

    於是,五個人就在略顯尷尬的氛圍中,走到了咖啡屋的前面。

    “啊,是面具先生。”海藤瞬看到了咖啡屋前站着的那個帶着金色的面具的迷之男子,眼神一亮,打着招呼就迎了上去。

    沒辦法,這種顯得無比神祕的面具設定對與海騰這種重度中二病來說簡直是超級棒的。

    所以面具齊木這幾天被海騰煩了個夠嗆。

    但是基本的禮儀還是不能放棄的,衝着海騰微微鞠躬,面具人打開了咖啡屋的門面,衝着衆人做了個請的手勢。

    “真是個完美的侍從呢,金面具先生。”七源路理在路過齊木楠雄的身邊的時候,突然轉過頭去,對着齊木楠雄說道。

    齊木楠雄一愣,旋即反應過來,用溫和的語氣說道:“這是我的榮幸,小姐。”

    七源路理嘴角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眼神閃爍,默不作聲的走了進去,留下了陷入沉默的幾人。

    燃堂那個笨蛋在問金面具要不要一起去喫拉麪,海藤瞬則是心底默默揣測七源和金面具的關係。

    “七源同學和金面具先生看上去不像是普通的僱傭關係啊...唔,無所謂啦,這種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搖了搖頭,海藤瞬也走進了咖啡屋。

    七源路理沒有換上工作服,直接坐到了收銀臺的位置,微笑着問道:“雖然非常感謝這些天對咖啡屋的照顧,但是我可以問一下你們的工作方式嗎”

    人高馬大的燃堂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我是負責製作甜點和咖啡的,那個......雖然甜點還算熟悉,但是咖啡事實上我搞不太懂...”

    然後海騰在一邊補刀:“是啊,所以你連續搞壞了四臺咖啡機。”

    燃堂力瞬間不願意了,反擊道:“哈你個矮子還好意思說我你當服務員摔倒了十五次,而且每次給客人倒水的時候都能倒灑出來,還有三次倒在了客人的頭上”

    這個時候灰呂杵志跑出來打圓場了。

    “嘛嘛,大家都好好說話嘛。”

    然後他就看見正在爭吵的燃堂和海騰突然一起把矛頭指向了他。

    “還有灰呂你發個傳單爲什麼還要給客人表演俯臥撐,把客人都嚇跑了”

    “而且我在做甜點的時候竟然蛙跳送餐灑掉的咖啡幾乎比矮子還多”

    三人正在吵吵嚷嚷,卻沒有看見七源路理額頭上的青筋已經快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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