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雪兒傻傻的望着陳寧,絕望之餘,她也終於開始明白了很多事情。

    怪不得宋娉婷會夜宿都督府,原來陳寧就是大都督,宋娉婷就是大都督夫人啊!

    怪不得陳寧剛纔一點都不慌,還冷冷的說要將他們全部殺無赦,甚至還放話項家都要因此付出代價。

    本以爲陳寧當時是無能狂怒的詛咒,沒想到陳寧竟然真的完全具備這能力。

    項雪兒更加明白了,爲什麼大都督一直不同意跟項家聯婚。

    原來,陳寧就是大都督!

    可惜的是,她知道的太晚了。

    她望着滿臉冷漠的陳寧,還有周圍那些荷槍實彈,殺氣騰騰的虎賁軍戰士。

    不由萬念俱灰,全身力氣都沒有了,雙腳一軟,撲通的一聲就跪在了陳寧面前。

    她絕望的望着陳寧,顫聲的道:“大都督,我錯了,求求你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黃老一幫掘墓者組織殺手們,也終於回過神來。

    他們心裏早已經把項雪兒祖宗十八都問候個遍了。

    你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軍部大都督,不知道大都督現在統帥華夏所有戰區,統帥全國所有軍隊嗎?

    你就算是想死,也不要拉上我們呀!

    黃老此時,也硬着頭皮,撲通的跪在陳寧面前,哆哆嗦嗦的道:“大都督,小人都是替項雪兒辦事而已,小人根本不知道您是大都督,不然的話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招惹大都督您呀。”

    “無知者無罪,求大都督給我們一次機會吧,我們願意用任何方式報答大都督。”

    陳寧冷笑:“呵呵,如果犯下任何罪行都可以給機會的話,那麼就不需要有法律了,也不需要有死刑這種東西了。”

    黃老跟項雪兒聞言,都是一陣絕望。

    陳寧漠然的道:“如果我不是大都督,我今日只是個沒有實權,只剩下虛銜的少帥,那麼恐怕跪在地上苦苦求饒的人,就是我跟我妻子了。”

    “試問你們會放過我們嗎?”

    黃老跟項雪兒很想說會,但是面對陳寧那凌厲的眼神,他們不敢說謊。

    畢竟說會,別說大都督不會相信,就算是他們自己也不會相信。

    陳寧冷冷的道:“既然你們手持屠刀的時候,都不會放過我,現在有何臉面求我放過你們?”

    項雪兒跟黃老滿臉羞憤,說不出一句話來。

    現場的那些殺手們,一個個也都是面若死灰。

    他們做的本是見不得光的勾當,專門收人錢財,幫人殺人,每個人身上都揹負着一條或者多條命案。

    現在落入大都督手裏,他們知道完了。

    陸少聰此時恭恭敬敬的詢問陳寧:“大都督,這些人都怎麼處理?”

    “還有背後的項家,怎麼處理?”

    陳寧抱着昏迷的妻子,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下令道:“把現場這些人,全部槍斃,以儆效尤。”

    “至於項家,我回頭再跟他們算總賬。”

    陸少聰啪的敬禮,大聲的道:“遵命!”

    現場的項雪兒跟項老,還有那些掘墓者組織的殺手們,聽到關於他們的最終懲罰,一個個都忍不住絕望的嚎哭起來。

    但是!

    但是常年在沙場征戰,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陳寧,根本不爲所動。

    龍有逆鱗,觸之必怒。

    這次陳寧震怒項家越來越過分,所以他不再剋制,手段也不再仁慈,直接命令部隊將這些歹徒們,全部送上西天。?

    陳寧抱着昏迷的妻子,大步離開。

    現場的虎賁士兵,手端衝鋒槍,有條不紊的將現場的帶徒們,逐個架起來,拖到一邊,開始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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