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聰、魏林、劉振南、趙若龍,竟然帶着三十多萬軍隊,把項家給徹底包圍起來了。

    項家所有人都嚇得紛紛扔掉武器,空着跪地求饒。

    “少帥,我們錯了,我們投降,求求你從輕發落,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是啊,我們再也不敢了!”

    “我們願意隱退,我們原因接受懲罰,求求少帥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典褚怒道:“現在你們知道求饒了。”

    “之前少帥一次次給你們項家機會,對你們項家的挑釁一忍再忍,但換來的只有變本加厲。”

    “現在死到臨頭,你們倒是開始求饒了。”

    “呵呵,如果求饒就能夠獲得寬恕,那還得了?”

    項家衆人,聽到典褚的話,一個個面若死灰。

    陳寧看都不看項家那些人一眼,他的目光,始終落在項城身上。

    項城無力的跪在地上,彷彿一下子蒼老了二十歲,整個人都沒有了昔日的精氣神,彷彿變成了個垂暮老頭。

    陳寧漠然的望着項城,冷冷的道:“事已至此,你還有什麼話說?”

    項城擡起頭,死死的盯着陳寧。

    他終於慢慢接受了眼前的現實,只不過他輸的不服氣,也輸的莫名其妙,心中有很多疑問。

    他徐徐的道:“陳寧,我真是小看你了。”

    “我沒想到你被我撤掉北境軍總指揮的職位,還能夠掀起這麼大的風浪。”

    “我甚至派人殺了田衛龍的父親,目的就是讓田衛龍離開京城,無暇幫助你。”

    “可你竟然還是得到了京城衛戍部隊的幫助!”

    “不但京城衛戍部隊六個集團軍三十萬軍隊,甚至連大都督府的三千虎賁軍,也一起來幫助你對付我們項家。”

    “我很納悶,你是怎麼做到的,就憑你讓你老婆陪大都督睡覺,大都督就這麼幫你?”

    陳寧身邊的宋娉婷聞言,俏臉憤怒。

    但是,有人比他更憤怒,那就是陸少聰。

    陸少聰怒斥道:“放肆!”

    項城長身而起,站了起來,冷冷的反斥道:“你才放肆,我乃內閣首輔大臣,你算什麼東西,也有資格在我面前叫囂。”

    項城罵完陸少聰,又掃了一眼魏林、劉振南、趙若龍幾個,冷冷的道:“貪狼是陳寧的舊部,爲了陳寧什麼荒唐事都做得出來也罷了。”

    “你們三個各大軍區總指揮,竟然也爲了區區一個陳寧,來赴這趟渾水?”

    項城說完,目光回到陳寧身上,冷冷的問:“他們都叫你首長,我倒是好奇,誰給你這個權利調動這麼多軍隊的,你又算是哪門子首長?”

    陳寧微笑的道:“看來,你是輸得不服氣。”

    “那好,我就讓你心服口服,大家告訴他,我是哪門子首長,我又有沒有權力調動部隊?”

    典褚、貪狼、破軍、七殺、魏林、劉振南、趙若龍等人,還有現場三十萬大軍,齊聲高吼:“大都督統帥三軍,自然有權力調動部隊。”

    大都督?

    項城到現在,還以爲是大都督在罩着陳寧,還以爲是大都督派遣軍隊來幫助陳寧對付項家。

    可是,就在這時候,陸少聰已經恭恭敬敬的拿着一件戰袍,過去給陳寧披上:“大都督,荒郊野外風大,請披上戰袍。”

    這戰袍!

    忽然是大都督穿的朱雀戰袍。

    緊接着,在項城等人震撼的目光中,陸少聰又將一塊金絲編織,格外精美的麒麟面罩呈交給陳寧,然後恭恭敬敬的退到一邊。

    大都督?

    陳寧竟然是大都督?

    項城等人,滿臉驚駭的望着陳寧,人人都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就連宋娉婷也看傻了。

    她同樣震驚得眼睛都要飛出來了。

    陳寧之前不是說,他是大都督的助手而已嗎?

    這麼現在,陸少聰少將,竟然把屬於大都督的戰袍給陳寧披上,還口口聲聲稱呼陳寧爲大都督。

    這,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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