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楚天闊在內陸被抓的消息,就傳到了夷洲。

    夷洲一下子炸鍋了。

    夷洲高層,紛紛指責陳寧,說內陸沒有資格抓夷洲的人,更沒有資格判決楚天闊等人。

    楚天闊在夷洲還是很有影響力的,不斷有人提出抗議,要求放人。

    但是夷洲底層民衆,得知楚天闊被抓,被判刑,一個個都高興的奔走相告。

    在基層民衆心目中,楚天闊就是社會毒瘤,在夷洲沒有人制裁得了楚天闊,楚天闊卻在內陸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大家都非常開心。

    雖然夷洲高層幾次要求放人,但很快楚天闊等人還是被判刑了,楚天闊的判決是終身監禁,其餘等人按照罪行輕重,數年都數十年不等。

    中海市,天劍大廈。

    鄧文迪正在一邊喫牛排,一邊看報紙。

    他看到了楚天闊等人被判刑的消息,忍不住微微皺眉。

    “看來這個陳寧,表面上是賦閒在家,但其實在軍中依舊有影響力,不然他也沒法調動一千多名士兵,把楚天闊給剿了。”

    鄧文迪身後,垂手站立着五個手下。

    這五人是跟隨他多年的得力手下,被稱爲他麾下的五虎猛將。

    這五人分別是:強壯無比,天生神力的巨靈神;拐了一條腿,善用鐵柺的李瘸子;精通密宗古武的國師;殺人如麻的用刀頭陀,還有精於劍術的書生。

    國師徐徐的道:“主人,李佩斯先生派我們來對付陳寧,現在看來難度比我們想象中大。”

    鄧文迪擱下刀叉,看了一眼桌面上的報紙,點點頭道:“是呀,難度比我們想象中大一些,但也沒有大到無法完成,讓我們退縮的地步。”

    “而且我最近這兩年,剛剛得到老闆的肯定。”

    “如果這件事沒有辦好,那麼以後老闆不會重用我了。”

    國師幾個紛紛點頭,說道:“明白了,這個陳寧,咱們必須拿下。”

    鄧文迪微笑的道:“沒錯,但是陳寧身手不弱,他還能夠調動部隊士兵幫忙,咱們這次不能蠻幹,得用點技巧纔行。”

    國師幾個面面相覷,讓他們幾個大開殺戒可以,讓他們用計謀,他們還真不是這塊料。

    最後,國師弱弱的問:“主人,咱們到底該怎麼辦?”

    鄧文迪笑眯眯的道:“中海是陳寧的地盤,陳寧在這裏可以說是固若金湯,我們想要動他很難。”

    “但是蘋果要爛,往往是從裏面開始爛。”

    “咱們要動陳寧,也必須從他內部下手。”

    鄧文迪見幾個得力手下還是滿頭霧水,他就笑着解釋說:“比如我們要捅陳寧一刀很難,但是他身邊親近的人,要捅陳寧一刀,就容易得多了。”

    “如果陳寧身邊親近的人,把陳寧捅一刀,我們再收拾陳寧,你們說是不是容易很多呀?”

    國師幾個點頭,旋即又搖頭,說道:“陳寧身邊的人,肯定對陳寧忠心耿耿,誰會肯願意幫咱們暗算陳寧呀?”

    鄧文迪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赫然是董天寶。

    鄧文迪笑眯眯的道:“這傢伙叫董天寶,曾是陳寧的衛兵,後來退役了,可他依舊以陳寧屬下自居,陳寧也很信任這傢伙,這傢伙現在是中海市的地下霸主。”

    “據我所知,這傢伙這段時間,經常跑到大澳賭錢,而且輸得厲害。”

    “我打算聯繫大澳那邊的朋友,讓董天寶輸得更慘,然後我再趁機不斷的借錢給董天寶,讓他欠下鉅額賭債。”

    “到時候我再找上門,他要麼還錢,要麼幫我偷偷的在陳寧的食物中下毒,協助我們對付陳寧,他沒有別的路可以選擇。”

    國師幾個眼睛一亮,都紛紛興奮的說好主意。

    誰都清楚,賭狗比妓女還要無情無義。

    不管以前多善良,多正直,多講義氣的一個人,只要他染上毒癮,淪爲賭狗,他就能性情大變。

    爲了賭博,爲了賭資,賭狗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坑蒙拐騙都是小兒科,有的人能夠把老爸老媽的救命錢都拿出去,有的人能夠把老婆都拿去換賭資。

    這董天寶,既然染上賭博的陋習,那麼勢必要淪落爲他們對付陳寧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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