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陳寧絲毫不把李閥放在眼裏的強橫態度,讓李子銘終於害怕了,怕陳寧真的一怒之下把他也殺了。
他這會兒已經顧不得尊嚴,掙扎起來,慘兮兮的給秦朝歌跟秦昊道歉“秦先生,秦小姐,我錯了,求求你們放過我一次吧”
秦朝歌望着低聲下氣求饒的李子銘,然後轉頭震驚的望着陳寧。
她心想天呀,這傢伙真是一點都不把李閥放在眼裏呀,之前打了李閥三少爺,現在連李閥二少爺也被收拾得求饒了
秦昊見女兒的老闆這麼厲害,他一下子得志起來了,擡腳一腳就把李子銘踹翻了。
他還指着李子銘罵道“嚇了你的狗眼,膽敢作踐老子,也不看我女兒的老闆是誰,是你惹得起的嗎”
李子銘心中那真叫一個恨呀
在半個小時之前,秦昊在他面前還是一條狗般的存在,他想殺就殺,想怎麼欺辱就怎麼欺辱。
可是現在,他竟然被秦昊打,還被秦昊辱罵了
憋屈
無比憋屈
不過,李子銘也知道,現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他低着頭,低聲的說“是是是,我錯了。”
陳寧冷冷的說“你割掉了秦先生的一隻耳朵,我看秦先生欠你的一個億,就不用還了。”
“這一個億,當作是你給秦先生的賠償,有沒有意見”
李子銘爲了保命,只能被迫答應“沒意見,沒意見”
此時,外面已經來了大批大批幹警跟特警
原來是王知行,帶隊趕來了。
陳寧見到王知行,便道“王隊長,你來得正好。”
王知行吩咐手下控制現場,同時低聲對陳寧說“陳先生,李子揚跑掉了,我們追到機場的時候,他早已經乘坐前往北方的航班離開了。”
“北方是李閥的地盤,李子揚逃回北方,我們想要抓他歸案,恐怕就難了。”
陳寧笑道“呵呵,放心吧,我已經派人去抓他了,他逃不了。”
王知行聞言大喜,轉頭望向李子銘,詢問道“這傢伙,又怎麼處置”
陳寧冷冷的說“這傢伙不是襲警,打傷了幾個刑警麼”
王知行恨恨的說“對,張強他們幾個都被打成重傷,現在還在醫院重症室內,要24小時之後才能確定是不是脫離危險呢”
陳寧道“讓這傢伙到重症室門外跪着賠罪道歉,張強幾個刑警,什麼時候脫離危險期,他纔可以起來。”
李子銘聞言又驚又怒
那表示他至少要在重症室門口跪24小時,甚至更久。
而且他還要面對那些憤怒的家屬,保不準要被揍。
他一下子激動起來,色厲內荏的喝道“陳寧,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真以爲我們李閥好欺負嗎”
“你膽敢如此折辱我,我李閥以後肯定不會放過你。”
“恐怕到時候,你跟你的親友們,全部都要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
陳寧冷笑,揮揮手吩咐王知行“帶他去醫院跪着賠罪”
王知行沉聲道“是,陳先生”
立即,兩名特警架起李子銘,拖着李子銘出去。
李子銘無比憤怒憋屈的叫喚道“陳寧,我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