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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弘淡淡的看着捶胸頓足的陳大有,又問了一句:“我說了,葉神醫不會爲你治病,現在你信了嗎?”

    陳大有一聽,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眩暈,險些暈倒在地。

    他是肺癌晚期啊!

    葉弘是他唯一的希望,如果葉弘不出手,他就只能等死!

    他再也顧不得其他,直接撲上去,抱着葉弘的小腿,痛哭流涕道:“葉先生,我真的錯了,求求您救救我吧……我以後絕對不敢對你爸再有半點不敬……不,我把我一半產業都送給你爸,只要你答應救我,我什麼都答應,只求你……救救我這條命啊!”

    只要能活着,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葉弘卻是輕輕搖頭道:“你還有一年時間……自生自滅吧!”

    說完,他轉頭看向何文封:“何總,這位陳總公司發展的很好……”

    “您放心!”何文封直接接口道:“他們的公司,很快就會發展的很不好……這位陳總,也會變成一個連病都看不起,只能流落街頭的流浪狗!”

    陳大有一臉絕望。

    何文封都這麼說了,他就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要不了多久,他就會破產,從身家幾億,變的一無所有!

    他抱着最後一絲希望,看着葉晨鳴,一臉祈求的說道:“葉兄,我們曾經兄弟一場,你忍心看到我淪落到那種程度嗎?”

    葉晨鳴嘆息一聲,神情複雜的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他是有些不忍心,但是,想想這些日子陳大有的所作所爲,他便是一腔怒火洶涌而起。

    這種小人,不管下場多慘,都是咎由自取!

    砰……

    陳大有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爸……”陳展鵬大叫了一聲,慌忙跑到他大有身前:“爸,你怎麼了?爸,你不要嚇我啊!”

    陳大有一點反應都沒有。

    陳展鵬擡頭,看向葉弘,惡狠狠的說道:“葉弘,你欺人太甚,我……就不信,在這黃林縣裏,我還玩不過你!你給我等着!”

    他用那一隻完好的手,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叫人。

    這些人再有錢有勢又如何?

    那是在南州!

    可現在是在黃林!

    是他陳展鵬的天下,用得着怕他們?

    可他的手機剛掏出來,就有幾個身穿警察制服的人走了進來,他們面無表情的在麪館中掃視了幾眼,看到陳展鵬之後,徑直來到他面前。

    “陳展鵬是吧?你涉嫌強買強賣,故意傷人,跟我們走一趟吧。”爲首的警察面無表情的說道。

    陳展鵬一驚:“你……你們!”

    葉弘淡淡的說道:“我早就掌握了你的所有資料,你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現在應該正擺在黃林警局局長辦公桌上了吧?”

    陳展鵬一臉猙獰,怨毒的盯着葉弘:“葉弘,你毀我,你這個卑鄙小人,你是要毀了我們全家啊!”

    葉弘擺了擺手:“在裏面好好學學怎麼做人,出來之後奉公守法,就沒人能毀了你!”

    “你……”

    陳展鵬咬牙切齒了片刻,突然淚流滿面,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葉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後一定洗心革面,求您饒了我這次吧!”

    葉弘淡淡的說道:“現在是警察要帶你走,你求我有什麼用?”

    “葉哥,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和你作對了……”

    “少廢話,趕緊跟我們走!”

    那幾個警察,直接把陳展鵬拖了出去。

    如日中天的陳家,一日之內,毀於一旦!

    說是家破人亡也不爲過。

    而後,葉弘目光又落在江海正身上。

    江海正躺在地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感覺到葉弘的目光後,不住的打着冷顫。

    “還記得我們之前的約定吧?”

    “記得……記得!”江海正努力張口道:“葉……葉先生,您放心……我馬上就把名下的一半產業,轉……轉到您父親名下……”

    葉弘點點頭:“別讓我等太久……”

    江海信和江海正皆都鬆了口氣。

    葉弘既然這麼說,就代表不會繼續追究,算是給江海正留了條生路。

    了結了這些恩怨,葉弘才招呼何文封和標叔坐下,卻是轉頭對江海信道:“江總,我想你應該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我就不留你了。”

    江海信急忙道:“對對,我的確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就不再這打擾各位了,您慢慢喫……”

    說完,招呼李嘉明拉着江海正,快速走出了麪館。

    麪館中,只剩下了葉家一羣人以及何文封和標叔。

    葉晨鳴一臉疑惑的問道:“小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雪也是苦笑着說道:“是啊,你怎麼突然就認識這麼多人了?我雖然不認識這兩位,但也能看出來,他們身份肯定不一般!”

    葉弘輕笑道:“只是機緣巧合之下,做出了點事業而已……這些我以後再慢慢解釋給您二老聽,我們先把面吃了吧?”

    每人要了一碗拉麪。

    即便是何文封和標叔這種高高在上的人,也是喫的津津有味,將一大碗拉麪喫的精光。

    標叔將粱小茹準備的禮物拿出來,那是一件唐朝時期的字畫,價值起碼數千萬,葉晨鳴等人看到之後,又是一陣無語。

    隨便出手送點禮物,就價值數千萬。

    小弘都交了些什麼朋友?

    而何文封和標叔在黃林呆了一晚上,第二天便打道回了南州。

    都是集團內最重要的人物,不可能在一個縣城內耽擱太長時間。

    而陳大有在當天晚上,就因爲公司偷稅漏稅的問題,被逮捕入獄,和他兒子作伴去了。

    以他的身體狀況,應該是熬不到出獄那天了。

    葉弘在家裏又呆了兩天,接到了蕭小溪的電話。

    “葉先生,有件事,可能需要麻煩您親自出手。”蕭小溪正色道:“當然,如果您不願意的話,沒有任何人可以勉強您。”

    葉弘隨口道:“說吧,什麼事?”

    “省城中有個玄醫門,您聽說過嗎?”

    “沒有!”葉弘笑道:“你就直接說,任務是什麼,獎勵又是什麼,如果我有興趣的話,自然會出手。”

    蕭小溪沉默了片刻,似乎很爲葉弘的耿直無語。

    過了一會兒,她纔再次緩緩張口道:“我們國醫館,想將玄醫門收爲己用,但是,他們心高氣傲,我們向他們承諾了很多條件,可他們就是敝帚自珍,不肯爲國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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