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這時候,葉弘推門走了進來,沒看到李正安一眼,徑直在何星雨身旁坐下:“聽到這麼無恥的條件,你怎麼還能安靜的坐在這裏?”
“啊?”何星雨驚疑的看着葉弘:“什麼……什麼意思?”
“很簡單!”葉弘淡淡的說道:“站起來,走到那個人渣面前,狠狠給他幾個耳光,心中有怒氣,就要發泄出來,不然容易傷身……因爲這種人,你自己的身體卻出了問題,豈不是虧大了?”
“我葉弘的人,不需要委屈自己,被人欺負了,直接打回去就是!”
本來是沒什麼道理的一番話,可何星雨聽了,卻是一臉愧疚的低頭說道:“葉先生,我錯了,我不該這麼懦弱,以後我會改。”
“用不着以後,現在就改!”葉弘伸手指着李正安:“這種人,不能慣着!”
聽到葉弘肆無忌憚的幾句話,李正安只覺得可笑。
他微微揚着下巴,趾高氣揚:“葉弘,在我的地盤上,你還敢這麼說話?真以爲自己是天王老子,沒人能收拾你?”
“來,你來,我就坐在這裏,你動我一下試試?”
“還有你這個賤人,在老子面前清高的跟女神似得,可在葉弘這個孽種面前,比一條狗還要聽話,現在還想打我?”
“只要你敢動我一下,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在大街上,讓整個華夏的人都知道,堂堂南州醫藥集團總裁,是一個怎樣風騷下賤的女人!”
何星雨站起身,向李正安走去。
既然葉先生在這裏,那她就不需要再有任何顧忌。
葉先生說了自己可以動手,那就不用再假惺惺的繼續虛僞客套。
反正……一切後果,葉先生都不在乎!
李正安的笑容徹底收斂了下去!
“賤人,你真想對我動手?”
何星雨一言不發,來到他面前之後,伸手便向李正安臉上打去。
李正安勃然大怒。
這個賤人,一個小地方過來的暴發戶,真敢對他不敬?
今天這耳光若是真落在他臉上,他以後就別想在京城的大少圈子裏擡頭了。
他下意識,就要擡手去抓何星雨的手腕。
他也是醫道中人,隨便現在剛剛修煉出真氣,但是,對付何星雨這麼一個普通女人也是綽綽有餘!
可在他要有所動作的事情,卻發現,不知在什麼時候,他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
渾身上下,好像被一股無形的繩索捆綁着。
啪……
何星雨的手,重重的落在他臉上。
李正安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又是一巴掌落下。
越打何星雨越是惱火,越惱火手下力道也就越重。
從小到大,還從沒人如此羞辱過他!
這個男人骯髒下流,打死了都不爲過!
一直過去了兩分鐘,何星雨才長長的出了口氣,揉了揉有些脹痛的手掌,走回葉弘身旁。
“出完氣了?”
“嗯!”何星雨點了點頭:“我早該這麼做的!”
李正安這時才恢復了行動能力,他直接從椅子上蹦起來,雙手捂着已經紅腫不堪的臉,惡狠狠的盯着葉弘:“姓葉的,剛纔是你……是你對我動了手腳?”
“是我!”葉弘淡然點頭:“這只是給你的一點小教訓,不然的話,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裏和我說話?早就成了一具死屍!”
說着話,他直接對着何星雨伸出了手。
何星雨很自然的將早已準備好的合同遞到葉弘手中。
葉弘隨手將這一紙合同丟到李正安懷中,面無表情的說道:“把這個簽了!”
李正安看也不看,隨手撕的粉碎。
“別做白日夢了!”李正安狠聲道:“葉弘,你敢欺負到我頭上,真以爲我們李家是喫素的?還想讓我籤合同?別說我不會籤,整個京城,你們也租不到一星半點的地方!”
“我不會殺你……殺你這件事,是葉家要做的,誰都不能插手,但是,今天你若是不把臉伸出來讓我打個痛快,你和還有這個賤女人,都別想走出我這棟大樓!”
“伸出來讓你打?”葉弘搖頭道:“就算我敢伸,你敢打嗎?”
“不敢?”李正安咬牙切齒:“葉弘,你真以爲在京城沒人敢動你?”
“這個我不關心!”葉弘說道:“現在你要做的,只是把合同簽了,辦公樓租給南州醫藥,僅此而已……”
“做夢!”李正安嘲諷道:“南州醫藥休想在京城立足,老實告訴你,葉家已經交代下來了,誰若是敢把房子租給你們,便是和葉家作對,而和葉家作對會有什麼後果,就不需要我多說了吧?誰有這個膽子?”
“你今天哪怕把我殺了,也休想讓我在那合同上籤半個字!”
“對葉家這麼死心塌地?”葉弘笑問道:“葉家給了你們多少好處?”
“和你無關!”李正安冷笑道:“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你也別想讓南州醫藥留在我這大廈!”
“你這種葉家叛徒之子,根本不配留在京城,我若是你,早就找個深山老林把自己埋起來了,哪還如此光明正大的出來丟人現眼?你要知道,等我們看到的時候,更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和東西,在我們的世界裏,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但是現在,對我們阿狸說,
葉弘微微搖了搖頭,卻是直接扭頭看向門外。
“進來吧,這齣好戲,你要看到什麼時候?”
李正安和何星雨皆都愕然!
還有人在門外?
嘎吱……
會議室的大門緩緩打開,陸明笑呵呵的走了進來。
“葉先生果然修爲蓋世,我自以爲藏的很好,沒想到還是逃不過葉先生的雙眼!”
這次的陸明。
很客氣!
葉弘顧欣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