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願痛悔終身,也不願意用自己一輩子幸福做賭注!”蕭如霜倔強的說道。
她已經認定了葉弘必死!
陸笑天再多說什麼都沒用!
陳段生想了想,終於還是鼓足了勇氣,緩緩開口道:“師傅,我要去挑戰王楓!”
“嗯?”
陸笑天挑起了眉頭:“你想去送死?”
“我要向您證明,我不是個廢物!”陳段生斬釘截鐵道:“我更要讓您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王楓配得上師妹!”
“我同樣可以!”
“而且,我爲人忠厚老實,從不主動招惹強敵,這一點和那個王楓截然相反!”
“把師妹交給我,我可以給師妹幸福,也可以給師妹安穩的生活,那個王楓,註定了要慘死街頭……絕對不是良配!”
“你真這麼想?”
陸笑天玩味的說道:“如果王楓或者從擂臺上走出來,你又如何?”
“我……我……”
陳段生漲紅了臉:“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你就擦亮眼睛,等着看吧!”陸笑天淡淡的說道:“如霜既然不願嫁給他,那便算了!”
“不過,我最後再說一句,宗師大比之前,是唯一一個可以讓王楓接受你的機會!”
“宗師大比之後,他絕對不會對你正眼相待!”
“你……好自爲之吧!”
說完,陸笑天再也不想搭理自己這兩位好徒兒,大步向前走去。
蕭如霜和陳段生卻一點都不在意,對視了一眼,眼中皆都閃爍着濃濃的驚喜。
“師兄,你聽到了嗎?師傅不逼我嫁給那個傢伙了!”
“哈哈哈……”
陳段生仰頭大笑:“師妹,從此之後,師傅應該不會再攔着我們在一起了吧?”
蕭如霜重重點頭:“師兄,你可要記住,爲了你,我拒絕了一個叱吒洗風城的風雲人物!”
“一個死人而已!”陳段生隨口道:“師妹不會真把他放在心上了吧?”
是啊!
一個死人而已!
終於不用和那個狂妄到無法無天傢伙產生任何交集了。
蕭如霜長長的鬆了口氣!
……
“也不知道陸笑天腦子是不是進了水,竟然想出了這等歪主意!”
洗風門!
一個年輕弟子低聲說道:“我們洗風門都表明了態度,他卻公然和弘醫宗結盟,這算什麼?不把我們洗風門放在眼裏?”
“師傅他老人家,肯定會生氣的吧?”
“肯定會生氣,今天……弘醫宗和惑醫宗都要倒黴!”
一羣人議論紛紛,這時,海天闊緩緩走了過來。
“拜見海師兄!”
這羣弟子紛紛行禮!
海天闊乃是醫生境第一人,這些圍在一起的長老,雖然修爲和天賦頗爲不凡,可和海天闊比起來,依舊有着不小的差距!
海天闊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口問道:“你們在聊什麼?”
這羣弟子哈哈一笑,倒也沒有隱瞞,紛紛回答道:“在聊陸笑天……也不知道他抽了什麼瘋,竟然想把親傳弟子嫁給王楓那個瘋子!”
“如果王楓低調一些,沒有招惹那麼多高手,倒也配得上蕭如霜……可是,他做了那麼孽,已經註定是個死人了,哪還有資格和蕭如霜聯姻?”
海天闊聞言,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臉上卻是不由自主的掛上了一絲微笑。
王楓此人,他之前是很佩服的。
可是……
王楓千不該萬不該,最不該將他從城主府帶來諸多寶物的消息透露出去!
透露出去也就罷了,竟然還想獨佔這些寶貝……用腳指頭都能想到,洗風城這些宗門,絕不會允許他這樣肆意妄爲!
蠢!
勇猛有餘,智商缺有嚴重的缺陷。
這便是海天闊對王楓的評價。
曾幾何時,他還把王楓當成同等級的人物,準備認真對待!
可現在看來……
王楓有資格給他提鞋嗎?
一羣人見海天闊也頗爲認同他們的想法,不由得的更加興奮起來。
其中一個名爲尤昌飛的弟子,在上次宗師大比中也獲得了不錯的名次,所以和海天闊說起話來也沒多少顧忌。
“海師兄,其實,蕭如霜還是挺不錯的,長相上比之明醫谷和飄香谷的弟子也不遜色多少,更難得的是,一身修行天賦,比之我們也不逞多讓!”
“我倒是覺得,他和我們洗風門弟子比較般配!”
“不知海師兄有沒有興趣,如果有的話,我們可以和陸笑天提提這件事,他應該不會拒絕我們洗風門的吧?”
海天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王楓的女人,你也有興趣?不嫌髒嗎?”
尤昌飛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解釋道:“不是啊……她們沒有婚約,也沒有夫妻之實,算不上是王楓的女人吧?”
“哪怕和王楓有過那麼一絲的可能,都算是他的女人!”海天闊孤傲的擡着頭,慢悠悠的說道:“我沒有撿破鞋的習慣,師弟若是有興趣,儘管去提親便是,我不攔着!”
尤昌飛低頭嘿嘿笑了起來:“我也只是隨便說說,師兄別放在心上……對了,師兄,這次宗師大比,你準備挑戰王楓嗎?”
海天闊終於有了些許不悅!
我如果打的過他,還輪得到那小子出風頭?
雖然看不慣王楓,可誰不得捏着鼻子承認那小子的實力?
讓我去挑戰他……
如果被打的沒有還手之力,我堂堂醫生境第一人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自會有人去收拾他!”海天闊淡淡的說道:“我們這些做晚輩的,總不好搶了長輩們發泄怒火的機會!”
“交給別人去做吧,我們只需要看看王楓是如何慘死當場的就行!”
一羣人深深點頭。
深覺海天闊言之有理。
而葉弘那邊,幾乎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就已經到了洗風門大門外!
葉弘探頭看了看洗風門,又看了看身後的幾十萬人,猶疑道:“一個宗門大比,竟然出動這麼多人……洗風門可以提供出這麼大的場地嗎?”
“場地?”
葛長老淡笑道:“誰說我們需要場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