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結婚了,名正言順的,魯如君就算是想趕人,那也沒有理由。
再加上,丁星月一心向着安子哲。
做父母的,哪捨得女兒夾在中間爲難。
所以,多的是有爲難媳婦的公公婆婆,但很少會有爲難女婿的岳父岳母。
安子哲也在極力表現自己,力求贏得丁家所有親戚的滿意。
不過,魯如君也沒有再爲難安子哲。
只是,對於將來賈宜珊出來了,魯如君要求丁星月一定不能再見賈宜珊,安子哲也要攔住賈宜珊,不能讓賈宜珊發瘋。
蘇筠拉着丁星月到櫻花樹下拍照。
葉啓辰走了過來。
他目光復雜的看着蘇筠,朝蘇筠伸出了手,說:“蘇筠,以後後會有期。”
他喜歡蘇筠,喜歡了好幾年了,但知道這份喜歡是不可能的。
雖然蘇筠沒有跟陸錦城結婚,但也是遲早的事吧。
蘇筠笑笑,大大方方的伸出手,回握住了葉啓辰的手,對葉啓辰說:“後會有期,前途無量。”
有了葉啓辰的帶頭作用,其他男生也都過來跟蘇筠打招呼。
“蘇筠,我喜歡你。”
“蘇筠,我喜歡過你,雖然知道我比不過陸七少,但我還是想讓你知道。”
“蘇筠,我想像你表白的,但是我被你家七少打了。”
蘇筠駭笑,怎麼可能,陸錦城怎麼會做這麼幼稚的事情。
那人見蘇筠不相信,接着說:“是真的。我寫的情書也被他找人攔了下來。”
“蘇筠,你家七少獨佔欲太強了,不准我們向你表白。不過,我現在畢業了,我就不怕他了。”
身後,響起了陸錦城幽深的話語:“怎麼,現在畢業了就不怕我了你們畢業證還沒有拿到呢。”
衆人臉色一白,互相望了望,然後作鳥獸散去。
安子哲也來了,不止安子哲來了,丁家的人都來了。
“星月,慶祝你畢業。”
丁星月幸福又感動又意外,跟着家人到一邊去拍照。
蘇筠跟陸錦城在一起,威脅道:“七哥,你還是好好跟我說道說道。我就奇怪了,我怎麼一直沒有桃花,敢情是你掐了”
陸錦城輕咳了一聲,說:“你都有了我這朵桃花了,還要別人的桃花做甚麼。而且,那些事情不是我做的,是崔海做的。”
崔海正在辦公室處理文件,突然就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到底是誰在說他的壞話
他揉了揉鼻子,一臉的幽怨的碎碎念。
自家老闆說走就走,一大堆文件就扔給他,他也是很措手不及的好嘛。
陸錦城看着這些風景,說:“沒想到還是老樣子。”
他畢業好幾年了,發現校區變化並不大。
也許學校裏就是這樣,是一個可以靜心學習的地方。
出了社會之後,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筠筠,一會你去看看你的新辦公室,到時有不滿意的,我們再改。”
“好。”
陸錦城還給蘇筠送了花。
蘇筠抱着一大捧花,人卻比花還嬌。
她把花扔給陸錦城說:“你來抱吧,我抱着好沉。”
雖然是嗔,實在是寵溺。燃文 xsw.
這邊,丁星月挽着魯如君的手,說:“媽,我們兩人也拍一張好不好”
安子哲和丁江都很有默契的拿起了手機。
丁星月朝安子哲看,魯如君朝丁江看。
丁江笑,說:“你們兩人先統一一下。星月,我先拍,你和你媽看我這邊。”
“好。”
丁星月笑了起來,脣邊的笑容和魯如君簡直是如出一輒。
而等丁江拍完之後,丁星月和魯如君一起看向安子哲這邊。
丁超從學生的突圍中也趕了過來。
“星月,祝賀你,你順利畢業了。”
“哥,我的成績,你是不是給我放水了”
“不,星月,你這門學科的成績,是實打實的,我可沒有放水,我是那種人嗎”
大家歡聲笑語,笑作一團。
領到了畢業證和學位證,大學的四年生活就算徹底過去了。
蘇筠因爲還在風城,沒有回老家,學位證她是自己親自來領的。
班上有些同學早就去了外地工作,託蘇筠來幫他們寄出。
蘇筠都一一照辦。
她將那些同學的學位證都放好,填好地址,全部寄出之後,就花了半天的時間。
夏凝那天拍畢業照都是抽時間過來的,根本就沒有時間,蘇筠將夏凝的學位證也一起領了。
她回首望了一眼這個校園,以後想回來看,倒是可以再來,只是心境不一樣了吧。
蘇筠將證書放在揹包裏,腳步輕盈的朝外走去。
誰料到還會看到孟修明。
孟修明他和蘇雲都是去年畢業了。
“蘇筠。”蘇筠看到是他,態度冷淡,問:“什麼事”
孟修明一時吶吶,不知道該說什麼。
蘇筠說:“你沒話說,我就要走了,別在這裏擋路。”
孟修明急了,剛想伸手拉蘇筠的手,被蘇筠給甩開了。
孟修明把手縮回來,看向蘇筠。
四年時間過去,蘇筠從青澀的美女,已經變成了傾國傾城的大美女,身上已經有女孩和女人的氣質,混合的,模糊的,卻更是迷人的。
她的眸光淡淡,看向他沒有喜怒。
孟修明覺得很受傷。
在跟蘇雲分手之後,他又談過了好幾個女朋友,但都是處不長。
每次都是他先分手。
現在,他才知道自己真正喜歡的人是誰,但已經晚了。
若是以前,他潔身自好守着蘇筠長大,現如今,這份幸福是不是就屬於他了
“蘇筠,你以前喜歡過我嗎”
孟修明終於還是問出了口。
蘇筠覺得有一些啼笑皆非,四年前就該了斷,就該說好的話,沒想到反倒是拖到了四年後。
蘇筠笑了笑,說:“沒有。孟修明,我其實從來沒有喜歡過你。”
孟修明像是被打擊了似的。
蘇筠接着說:“那時我還小。但是我也知道我是有婚約的,所以,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去喜歡誰。”
她那時是有潔身自好的,但偏偏孟修明做的事情,太過於齷蹉和讓人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