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蒙哈哈一笑:“別費力氣了,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是不是火焰聯盟的?還有,GK他們被滅,是不是你們乾的?”
穆以哼了一聲:“你算個球?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他嗎的,給我打,打到他肯說爲止!”
“是!”
一旁嘍囉立刻拿起棍棒開始毆打。
感受着身體傳來的疼痛,穆以一聲不吭,他滿腦子都是賀夢那痛苦的樣子。
看着穆以連個聲音都沒有,鄔蒙呵呵一笑:“嗎的,還挺抗打,我看你能堅持多久!”
這一折騰就是半個小時過去,先是棍棒,然後又是烙鐵,甚至割肉,可無論怎麼折磨,穆以愣是一聲沒吭。
“老大,這傢伙好像沒有痛覺啊。”一名嘍囉累的滿頭大汗。
鄔蒙哼了一聲,起身走到穆以面前:“兄弟,你說你這是何苦呢?只要你從實招來,我立刻放了你,這樣你也可以去給賀夢好好安葬,怎麼樣?”
“呸!”
穆以吐了鄔蒙一臉血水:“王八蛋,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有本事殺了我!”
“嗎的,你以爲我不敢?”鄔蒙目光一寒,拿起匕首狠狠刺進了穆以胸口。
這一刻,穆以露出了一絲冷笑,他知道自己解脫了。
“對……不……起。”
最後說出了三個字,穆以漸漸失去了意識,這三個字包含了很多,對不起賀夢,更對不起陳江,終是沒能陪着陳江走到最後。
丟掉匕首,鄔蒙沒好氣的道:“把屍體處理掉,做的乾淨點。”
“是,老大!”
離開地下室的鄔蒙,快步回到了客廳,雖然已是凌晨,但他知道傅爺定然還在等着消息,於是他急忙撥通了電話。
“怎麼樣了?”傅爺很快接通。
“傅爺,穆以嘴硬的很,沒問出什麼,他就咬舌自盡了。”鄔蒙沒敢說是他殺的,因爲他也不知道,此人對傅爺是否還有用處。
“寧願死,也不說?”
“有道理。”
“傅爺,那接下來怎麼辦?要不要去酒店,把其餘人也辦掉?”
“不急,短短几天搞毀了我們這麼多力量,恐怕不止他們幾個吧?我更好奇,他們是怎麼在我眼皮底下進來的?”
“傅爺,您的意思是,川田市可能已經滲入進來很多火焰聯盟人員了?”
“很有可能啊,局勢對我們十分不利,穆以死了,他們定然不會罷休,先等等再說吧。”
“明白了傅爺。”
……
新一天很快到來,大雨足足下了一夜才停。
收拾好的瓊森出了房間,他就住在穆以隔壁,因爲雨勢原因,他什麼都沒聽見。
敲了敲穆以房門,瓊森在外喊道:“起牀了!每天都是你叫我,今天怎麼了?昨晚失眠了啊?”
喊聲落下,穆以並未迴應,再次敲了幾遍,屋內還是安安靜靜。
瓊森皺了皺眉頭:“這傢伙哪去了?難道已經下樓了?”
恰巧此時一個保潔推着車走來,瓊森急忙道:“您好,我房間鎖住了,我忘記帶房卡了,能幫我開一下嗎?”
“好的先生。”保潔也沒多問,快速幫瓊森打開了門。
進門一看,房間內整整齊齊,唯有窗臺菸灰缸中有幾根菸頭,瓊森摸了摸冰涼的牀鋪,沒好氣的道:“這傢伙,看樣子出去有段時間了,這麼早出門幹什麼去了?竟然不叫我。”
抱怨了一句,瓊森轉身準備離開,就在這時,他發現進門鞋櫃上有張字條。
急忙走近查看,看到上面的內容後,瓊森面色大變,他知道可能出事了,快速衝向了陳江所在的房間。
“老大!老大!快開門!出事了!”
蕭若嵐很快打開了門,瓊森急忙走進,將字條遞給陳江:“老大,您看看,穆以沒在房間,貌似昨晚就出去了。”
接過字條一看,陳江皺起眉頭:“糟了,終是被情所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