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裏,站在溫經紀人身旁的法律顧問和一衆員工,全都看着他,這次出來談合作,是以溫經紀人爲主,現在合作談崩了,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溫經紀人冷哼了一聲。
“我還真不信了,在這三江市,就他們天瀾公司一家願意承接我們演唱會了!”
“我們家寧寧現在有多火,多少家公司搶着要辦演唱會!”
“他們今天跟咱們摔桌子,把咱們拒之門外,明天我就讓他們後悔!”
站在溫經紀人身後的一名員工嘆了口氣。
“溫經紀,其實我覺得,這份合同挺不錯的,百分之三十七的分成,咱們辦了這麼多場演唱會,也沒誰給咱們這麼高的分成。”
“要不然,把蕭總叫過來,簽了吧。”
這員工話還沒說完,溫經紀人就瞪了他一眼。
“你這種吃裏扒外的東西,這是分成的問題嗎?這是尊重的問題,我們在外面,代表的是乾城集團,不是我們自己,他們不給咱們面子,就是不給乾城集團面子,錢的事情是小事,面子的事情是大事!”
“你們想想,我們今天在這吃了癟,要是這事情傳出去,以後還會有別家公司尊重我們了嗎?”
“長久以往,損害的是集團的利益!”
“你們啊,什麼都不懂。”
溫經紀人抱着肩膀。
“我跟你們說,演唱會要辦,不僅要辦,還就得在三江市辦,等一會,咱們就去東郊體育場,找他們老闆聊聊,花多少錢不是問題,問題是一定要讓他們天瀾公司聽着咱們的演唱會,看着咱們賺的盆滿鉢滿,後悔拒絕了咱們!”
溫經紀人拿起桌上的文件,朝着會議室門外走去,一羣人昂首挺胸的走進九鼎大廈,又浩浩蕩蕩的走出了天瀾公司。
區別是,來的時候,是天瀾公司一衆高層迎接,走的時候,連看門的保安都懶得搭理這羣人。
辦公室裏,蕭若嵐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
一旁的程芸楠和喬雅雅有些憂心的看着她。
“若嵐,你可千萬別生氣,那個姓溫的,擺明就是過來噁心人的,咱們就算再賠本賺吆喝,也不至於倒砸錢辦演唱會,他們乾城集團,純粹是得了失心瘋了。”
喬雅雅安慰着蕭若嵐。
蕭若嵐嘆了口氣,她倒是不是因爲演唱會談砸了覺得鬧心,而是被那個姓溫的給氣到了。
不知道乾城集團從哪裏弄來這種奇葩來當經紀人,還是說娛樂行業的經紀人,都這副德行。
蕭若嵐抱着肩膀,陳江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從門外走了進來。
“呦,幾位,都在這忙着呢?”
陳江臉上帶着幾分笑容。
蕭若嵐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說自己是專業人士,過來幫忙的嗎?”
陳江聳了聳肩:“老婆,你說這話可得講點理,我的確是專業人士,我是談判的專業人士,可不是胡攪蠻纏的專業人士。”
“你想炸成薯條,首先它得是土豆吧,你們這談都沒談呢,就先崩了,這也能怪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