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不要瞎說話你沒聽見是不是,今天我就要把結婚這麼多年沒教會你的教會你”他臉上的表情猙獰至極。
“好啊,但是你別忘了我是做什麼的,我可不怕什麼家醜不可外揚,你儘管動我,只要你再敢動我一下,我就去做家暴鑑定,還有你這個小三兒,我都會如實的報道出去。”我看到江勇的臉色變了變,邊繼續說道:“對了,然後我會去法院起訴你事實重婚罪,你們這個孩子來的正好,證據確鑿”
江勇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被我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緊緊地拽着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卻不敢再動我一下。
婆婆見狀還不甘示弱,一直大喊大叫要告我毆打老人。
我看着婆婆像一個跳樑小醜一樣,冷笑一聲不再搭理她,轉過身,背對着他們冷冷地說:“我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從我家裏滾出去,否則我立馬讓你們出名。”
說完我便摔門進了臥室。
我像是一隻泄了氣的皮球,滑坐在了地上。看着滿地的狼藉,心中卻隱隱的鬆了一口氣。
我不知道我心裏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想哭,但是眼睛卻是乾澀一片,根本就哭不出來。心裏也是一片空洞。
好一會兒之後,我近乎麻木的用力爬起來,找到醫藥箱把臉上和脖子上的傷口簡單的處理了一。就開始收拾房間,那時候我瘋狂的扔着家裏的所有東西,我心裏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把那羣垃圾用過的所有東西,都扔出去
收拾好了房間和自己之後,我累癱在牀上,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陸曼打過來的。
“曉曉你怎麼樣了,有沒有挨欺負,需不需要我過去,用不用報警”電話一通,曼曼就一串連環炮一樣的問題。
我剛纔的一幕幕,心就抽抽的疼,但我卻不想再讓曼曼擔心,故作輕鬆地笑着說道:“沒事,欺負是捱了一點,但是我又欺負回去了。”
曼曼聽到之後也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不過你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怎麼欺負回去的”
我把事情跟曼曼說了一遍,曼曼心有餘悸:“幸好你沒事,這事太危險了,下次記得叫上我,聽到沒。”
見我答應了一聲,曼曼才放心:“行了,你好好休息,我這個苦逼小寫手要去趕稿了。”
和曼曼互道了晚安之後我卻怎麼也睡不着,翻來覆去只覺得心裏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一般的難受。心裏無端的涌起一股對酒的渴望,我們家裏是沒有酒的,因爲我和江勇都不喝。
人生第一次,我半夜獨自奔向了酒吧。
到了酒吧門口我卻猶猶豫豫的不敢進去。從上大學開始我就一直和江勇在一起,酒吧這種地方他從來都不讓我去。
我用力拍了拍臉,我跟江勇馬上就離婚了,還管這麼多幹嘛。然後就壯着膽子走進了“gift”。
“gift”裏全然不是我想的那樣烏煙瘴氣,整體是藍色的基調,酒吧裏三三兩兩的人圍在一起喝酒,放着舒緩的音樂,環境有股意外的溫馨。
可能是周圍過分的舒適我不知不覺的喝了好多酒。
走出酒吧的時候,我腦子特別的清醒,但腳步卻是虛浮。
我站在車邊在包包裏四處翻找着鑰匙,可卻怎麼都摸不到。
我心裏一驚急忙轉過身,眼前是一個比聲音更猥瑣大漢。
“不用。”我色厲內荏的回絕,手上加快的速度,希望能快點擺脫眼前的男人。
沒想到他一把拽住了我的手,把我拉進了他的懷裏。
我微微皺了皺眉,手肘曲起,猛地用力,直接就懟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直接就聽到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趁着這個空檔,我快速的摸出了包裏面的防狼噴霧,在男人起身想要再向我撲來的一瞬間,按下按鈕
男人肥胖的身軀立即就滾倒在了地上。
我收起防狼噴霧,拍了拍手,嫌棄地看了一眼地上蒙着眼睛打滾的男人。這幾年的記者生涯,已經將我鍛鍊得獨自對付普通的小混混綽綽有餘。
只是除了上一次那種被先下手爲強,控制住的情況
想到上一次,我突然看見上次的那個男人就站在我的不遠處,而且距離我的車很近。
我搖了搖因爲酒勁上頭有些眩暈的腦袋,自嘲的笑了笑,那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普通人,怎麼可能在這裏出現
我搖搖晃晃的拿着摸出車鑰匙,準備先上車歇着,再叫一個代駕。
但是,隨着我的走近,我卻發現,那個臆想出來的男人並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清晰,我心中震驚的同時也萌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就是眼前這個男人,他們冤枉我在外面找的那個野男人我是不是應該叛逆一回
沒再多想,藉着酒勁,我直接上前扯過他的領帶把脣用力的貼在了他的脣上,沒有看他的表情,我就用舌頭去翹他緊閉的牙關。
可能是我太不熟練讓他不舒服,聽到他悶哼了一聲。
這時候,他身後的保鏢似乎是想要上前阻止我,但是卻被他制止了。
我離開了他的脣,眼睛緊緊盯着他的眼睛,看到他幽深的眸子,突然覺得一把火燒沒了我的理智,我雙手扯開了他的領帶,飛速的解開了他襯衫的扣子,頭一低,用舌頭貼上了他的喉結,一路向下,水痕遍佈了他緊實的胸膛。
我如願以償的聽到了他呼吸逐漸粗重。
我擡頭,對上了他染上情浴而更顯豔麗的眼睛,貼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了句:“要我。”
這句話像是引燃了他的浴望,他用力地捏住了我的肩膀,低聲說:“別後悔。”
說着,他直接將我抱上車,一腳油門,車已經衝了出去。片刻之後,我們人已經置身酒店之中。
進門之後他抱着我摔在了牀上,一個顛倒,反客爲主的啃着我的脖子,遇到傷口處還放輕了力道舐我,一隻手揉捏我的心口,另一隻手伸進了我的裙子,一路從腳撫摩到了斯處。
他的手有魔力一般,所過之處都酥起來,帶着我在他的身下呼吸都亂了。我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瘋狂的痛快,直到他低吼着進入了我,在我們瘋狂的呼吸聲中,我快要被滅頂的痛快湮沒了。
我想壓抑一下自己的叫聲,可是我們的身體太契合了,契合到我做不了半分的假,只能隨着他在浴望的火焰裏灼燒理智。
我知道我現在做的事有多麼瘋狂,但是我真的,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