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醫武至尊蝦米 >第295章 真的害怕
    看來,他今天有眼福,可以親眼看到葉修被整死,他就可以徹底把陳三踩在腳底下了。

    這,也能證明他說的話都是真的,野狼會的三個元老也更會支持他。

    “沒事了,吳家來人了,這小子要倒黴了!”

    周金濤也是一陣有驚無險的吐了口氣,唏噓着。

    野狼會的三個中年男人也點頭微笑,洪爺能攀上吳家,這是野狼會的契機啊,以後想不發達都難,比那什麼三爺強一百倍。

    吳澤走到葉修面前,臉色陰沉的嚇人,剛開口,洪爺卻搶先一步。

    “澤爺,這件事交給我來辦,您說,是要這小子的命,還是斷了他四肢,我這就動手。”

    終於逮到一個獻殷勤的機會,洪爺心中暗道,這是老天恩賜啊。

    洪爺越想越興奮,如果能哄得吳家開心,那他壟斷北區市場的事,就算是板上釘釘了。

    到那時,要多風光,就有多風光,完全可以放心地把陳三剁碎喂狗了。

    而且,吳家遠在二環,龐大的家族,更不會看上野狼會這種小打小鬧,他洪爺就是真正的土皇帝!

    然而,洪爺紅光滿面的拍着胸脯,表忠誠時,吳澤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彷彿都能滴出水來。

    他扭過頭,狠狠的瞪着洪爺。

    “你剛纔,說什麼?”

    吳澤嗓音沙啞,讓人聽了,感覺耳朵都發酸。

    洪爺愣住了,被對方身上那股陰冷氣息,而感到心驚肉跳。

    難道……說錯話了?

    不會啊,他剛纔沒說錯啊,宰了葉修,不正好爲吳家出氣麼?

    “澤,澤爺,我說要不要宰了這小子,我來辦——”

    洪爺話音戛然而止,身體都打顫,因爲,他從吳澤眼睛裏看到兇殘和殺機。

    瞬間,他意識到,自己真的說錯話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啪!”

    毫無預兆的大耳光,抽在了洪爺的臉上。

    打的他原地旋轉了半圈,門牙和後槽牙都飛了出去,直接摔倒在地,滿臉呆滯之色。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看到吳澤身旁的兩個屬下把向走來,把他架了起來。

    “別太放肆,敢在我店門前見血?”

    就在吳澤要動手,把這個沒腦子的狗東西打殘時,葉修淡淡開口。

    吳澤心中一驚,對於葉修,自昨晚他展現出絕對的實力,打傷父親時,他潛意識中,已經充滿了畏懼。

    那是,可以瞬間秒殺他的狠人!

    “葉少,東西我帶來了,您看一下。”

    吳澤強忍着心中的畏懼,把盒子恭敬無比地送到葉修的手上,彎腰低頭,做出低人一等的姿態。

    這一刻的畫面,洪爺差點瞪爆眼珠子,前所未有的震驚,駭然。

    一些列衝擊的情緒,席捲了他的心神。

    這是怎麼回事?

    吳澤,吳家大少爺的態度,如此卑微地面對葉修?

    那一句葉少和尊稱,更是讓洪爺感覺自己出現了幻覺,這絕對就是世界末日來了,這一切都是幻覺。

    絕不可能是真的。

    吳澤是誰,跺跺腳,二環都要顫三顫的主兒啊。

    葉修打殘了他的兄弟,他竟然主動登門送禮,還這麼一副低姿態。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洪爺心臟不斷的下沉着,跌入谷底,他已經意識到,一切都出乎了他的預料。

    今天怕是要死在這裏了。

    “東西沒錯,你可以走了,還有,別擺着一張哭喪臉,笑着滾。”

    葉修低着頭,手上抓着一顆赤紅色小盤靈芝,滿臉的不耐煩,揮着手說道。

    吳澤聽後,咬着牙,強忍着屈辱感。

    他不敢發作,因爲,一旦發作,他今天恐怕就要淪爲一具屍體。

    葉修想殺他,只需要一個理由。

    而這個理由,可以很簡單,也可以很複雜。

    他今天主動送上門,那麼,理由就很簡單了,隨便一個不滿,都可以殺他,

    所以,他不敢表現出一絲不滿。

    擡起頭,面帶微笑地扭身帶上人,上車離開了。

    此時,周金濤等人全部傻眼,一羣人站在皇品樓的門口,像是一個個剛完成的雕塑。

    微風吹來,葉修把盒子蓋上,轉身便向樓上走去。

    “別在我門前擋路,很礙眼。”

    一句話飄出,陳三瞬間驚醒。

    剛纔,他也一陣心驚肉跳,唯恐吳澤會當場翻臉,和葉修你死我活。

    然而,結果讓他極度震驚,感覺一股熱血豪氣,衝擊着天靈蓋。

    葉修剛纔的行爲,在他心裏,已經成爲了豐碑的存在。

    霸道,冷酷,簡單的幾句話,吳澤灰溜溜離開了。

    “哎呦喂,洪爺,您怎麼躺在地上啊,多涼啊,哈哈哈哈。”

    三爺忽然狂笑了一聲,走向癱坐在地上,滿臉煞白的洪爺。

    洪爺眼睛一縮,翻身趴在地上,像是狗一樣哀嚎着。

    “三爺,我有眼無珠,我老眼昏花,讓我回家吧,我自願退出野狼,在也不出現您的面前,髒了您的眼睛,求您了,我上有老,下有小,你殺我一個,等於殺我全家啊!”

    陳三咧着嘴巴,一腳踩在洪爺的脖子上,輕輕地彎腰低語道:“多少年了,我一直踩着你,你想翻身,我能理解,成王敗寇,這怪不得誰,只能證明啊,老子的眼光是對的,而你真是,瞎了狗眼。”

    話落,陳三狠狠的跺腳,踩着洪爺的脖子,踩得他兩眼翻白,口吐白沫,窒息得快要休克,才停下來。

    他不是饒恕,而是不想讓這個老狗的血,污染了葉修的門面。

    “老三……那個,我們剛纔說的話,你別介意啊,我們也是被逼的。”

    “三哥,咱們可是親戚,你別記恨,剛纔我們也是不得已,都是這個狗東西威逼利誘我們,我們才上當了啊。”

    野狼會的三個元老急忙開口解釋,臉上堆積的笑容,讓人噁心無比。

    他們的嘴臉,完全就是三姓家奴。

    三根牆頭草。

    “別廢話了,收拾好你們的垃圾,滾出野狼會,敢帶走一分錢,我滅了你們全家!”

    陳三淡淡的一句話,嚇得那三個人一陣點頭,哪敢拒絕。

    陳三可不是善人,不然也不會坐到這個位置,他們沒有資格談條件,因爲籌碼,已經在前一刻輸光了。

    周金濤剛要趁機溜走,陳三上去就是一腳,把他踹翻。

    一把抓起他的頭髮,狠狠地撞擊着地面,血花四濺。

    “三爺,饒命啊,我可沒得罪您啊!”

    周金濤苦苦掙扎不過,只能哀求。

    “是啊,你沒得罪我,可是你不是要接收葉少的酒樓麼,去啊,我踏馬的,在這等着你。”

    說着,陳三一把將周金濤拽了起來,一腳踹得他往前跌跌撞撞地走了幾步。

    周金濤一臉苦澀,跟死了爹媽一樣難看。

    收葉修的酒樓,他現在就是喫熊熊豹子膽也不敢。

    葉修剛纔訓吳家大少,跟訓狗有什麼區別?

    他去不是自取其辱,而是找死,作死啊!

    “三爺,求求你了,你別這樣,我不敢,之前都是我吹牛放屁,你別逼我了。”

    周金濤哭了,他想到過打電話叫父親來救他。

    可是,轉念一想,他爸要是來了,也得栽在這。

    吳家都不敢招惹的葉修,他們這不是組父子團送死麼。

    如果知道葉修這麼狠,打死他也不會動皇品樓的主意啊。

    “我讓你去,你踏馬的再廢話,我現在就打殘你!”

    說着,陳三抓起一塊大石頭,對着周金濤的腦袋就狠狠砸了下去。

    大量的血,侵染了周金濤的臉。

    他跪倒在地,也不顧疼痛,狠狠地磕着頭。

    “三爺,您打殘我吧,我犯下的錯,我來承擔,但求您,別逼我了,我是真不敢去啊。”

    這一刻,陳三笑了,一把扔掉手上的石頭。

    這次,周金濤是真的廢了,葉修這兩個字,已經成爲他的忌諱了。

    “滾吧,踏馬的,沙壁!”

    陳三吐了一口唾沫,大罵道。

    周金濤如蒙大赦,捂着腦袋一陣煙地跑了,嚇得路人都四分五散地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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