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已經來臨,葉修面色一狠,灌注全身力量擡起手臂,照着對方的腦袋力劈而下。

    “轟!”

    好似震天雷一般,響徹長空,壯漢龐大的身體,被幾噸重的手臂,擊得砸入地面,半截身體已然深陷了進去。

    “轟!”

    葉修喫力地擡起手臂,血紅紋路瞬間暗淡了下去,這一次解開封印,時間只持續了不到一分鐘。

    趁着力量還未消散,他再次對着壯漢的身體砸下。

    原本只剩下半截的身軀,直接被打入地底,血液瞬間如噴泉般濺射了起來。

    “去死吧!”

    力量徹底消散時,只聽一道陰冷聲音在耳邊響起。

    葉修不屑一笑,虎軀一震,轉過頭的瞬間,龍虎吟嘯之音,化作無形的衝擊波,橫掃而過。

    下一秒,冰雪從半空中墜落,跪在地上垂着頭,狂野氣息已經奄奄一息,成串的血珠,順着她的七竅落在地面。

    四個海盜,已經解決了三個。

    還剩一個躲在陰暗中瑟瑟發抖的小老鼠。

    葉修挑着眉,眼睛看向洞口處,腳下一動,死亡探戈悄然釋放。

    他就像一條幽靈,詭異地飄向了洞口。

    此時,暗夜中的那個傢伙,正沿着牆壁,隱匿着身形。

    這是他的看家本領,依靠這種武學,無數強敵,都被他輕鬆地抹殺。

    那是一種挑戰!

    每次跨階的殺戮,讓他更加癡迷。

    可是今天,他失敗了,頭一遭對自己的武學失去了自信。

    那個青年太恐怖了,同伴已經全都死於他手,再不離去,恐怕也要步入後塵。

    雖然恐懼,但是他若是想逃,便有着充足的自信,沒人能夠追殺得到他。

    就在他深入山洞後,徹底進入黑暗中,這才安下心來,鬆了一口氣。

    “你是在恐懼麼?”

    忽然間,一道帶着調侃語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人的心臟狂跳着,一臉驚悚之色,站下了腳步,神經緊繃得都快斷裂了。

    那聲音,帶着死亡,恐怖,邪氣,一切有關令人恐懼的氣息。

    “你在哪,滾出來!”

    縱然知道一出聲,更加暴露自己,但是他毫無辦法。

    內心的恐懼,連血液都被浸沒了。

    他絕望了,悚然地瞪着佈滿血絲的眼睛。

    “呵呵,你不是很喜歡玩嗎,我特意留你的命,就是想跟你玩一玩·······”

    話音落下,一隻大手,瞬間按在那個人的肩膀上。

    黑暗中的男子,感覺心跳在那一瞬都出現了間隔,就像死了一樣,呼吸都屏住了。

    吹過的冷風,散發着極致的陰森。

    “死去吧,你這個魔鬼!”

    男子抓住一把黑色的刀,回手一揮,卻發現只割破了空氣,回頭一看,空空如也。

    這回,他更加恐懼了。

    直到他再次轉過頭,看到一張嘴角噙着邪笑的面孔時。

    他愕然瞪着大眼睛,臉上的肌肉都在極度恐慌的情緒下抽動着。

    下一秒,葉修伸出大手用力一擰,對方的生命被瞬間終結。

    緊接着,葉修轉過身,身形陷入黑暗中,連一絲蹤跡都看不到了,彷彿他本身就屬於黑暗的一部分。

    山洞足有幾公里,到了深夜,機械車已經停止運轉。

    在另一側的山洞口,江晨等人全都抱着身體,跪倒在地。

    足有十幾個人的青年團成員,每個人都負了傷,斷臂殘腿,比比皆是。

    夏盈盈帶着瀛人趕到時,看到這一幕後,面色微變。

    她擡起頭,卻見前方被燈光照亮。

    一個身穿黑色風衣,身材幹瘦,面龐陰柔的男子,正坐在一輛機械車的棚頂。

    夏盈盈與那人對視了一眼,皺起了眉頭,她在對方的身上,嗅到了強烈的危機感。

    “夏小姐,晚上好。”

    那個人的嗓音有些沙啞,而且聽起來很是彆扭,語調無比生硬,就像是機械音語言,不帶有絲毫情感。

    卻見他翻身從車上跳了下來,斜靠在車旁,點燃了一根香菸抽了起來。

    “長流風,收手吧,他來了!”

    夏盈盈似乎與對方很是熟悉,語調中也帶着一絲親切。

    二人從未見過面,但是,對方也是瀛人,與他姥爺也有着血緣關係。

    或者說,是她的表哥。

    葉修的實力,雖然她不知道已經成長到了何種地步。

    但是,她不想看到心中愛慕的男人,與第一次見面的表哥互相殘殺。

    “他是誰?”長流風笑了笑走了過來,擡起大手,在夏盈盈的額頭上劃了劃,眼中涌現出一抹寵溺,“這些菜鳥的頭頭麼?”

    男人就好像說着一件很平常的事,說過之後,再無後話。

    夏盈盈最怕的,就是他現在的態度,能看得出,他在等待葉修的到來。

    “長流風,聽我一句勸,他不是你想象中那麼容易對付,而且,他是我的朋友,你們不要自相殘殺好麼?”

    夏盈盈是真的關心這個唯一的表哥,雖然是第一次見這位表哥,但是心裏卻有着一股親近感。

    “小妹,那個人,你很喜歡他?如果是,我不介意饒過他的。”

    說話間,長流風來到了江晨等人身邊,陰柔的面孔滿是笑容地說道:“至於這些菜鳥,留着也無用,宰了,也算讓那些愚蠢的紅方援軍們長長記性。”

    話落,他一手擡起,閃過寒芒!

    手起落下時,一個青年的頭顱隨之掉落,脖頸上的血,如泉水般往外噴散。

    “啊,陳鳴……”

    江晨雙眼血紅,望着一起走出來的兄弟,死在面前,心臟都在滴血。

    他恨不能,死的那個是他自己。

    他歪着頭,似受傷的猛獸,瞪着長流風,大口地喘着粗氣。

    “你殺了青年團的兄弟,註定要死在這裏!”

    長流風一聽,不屑地笑了笑,一把抓住江晨的頭髮,咬着牙說道:“我不會死,而你,只會任人宰割!”

    話落,他手掌迅速滑落,抓在江晨的手臂上,用力一扭。

    咔嚓!

    滲人的骨折聲響起,江晨被那股深入骨髓的劇痛,折磨得面色扭曲。

    他的手臂在對方的手裏,如同塑料做的一般。

    長流風臉上的笑容,愈加殘忍,手上的力度也在加大扭動,李晨的手臂,已經被扭得像麻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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