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夏梔談不上厭煩,卻疲於應付。

    霍懷琛這個男人,簡直是行走的人形泰迪,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爲難她,抓住她、欺負她的機會。

    夏梔想好好衝個澡,等下舒舒服服的睡個覺,可是霍懷琛不讓,拉着她,把她困在浴室裏,直接擡起她的一條腿,撞了璡去。

    然後像是磕了藥似的,臻狂律動,以至於夏梔根本承受不住,抓着花灑,死死的,說什麼也不肯鬆開。

    到後來,雙腿軟的隨時都能倒下。

    在衛浴間裏折騰了好一會兒,夏梔記得自己被放在洗手檯上,被按在馬桶水箱那裏,還被結結實實的抱了起來。

    而用霍懷琛的話來說就是:“既然田夢要和我們比誰生的孩子更多,那我們可不能輸,要加倍努力纔行。”

    於是,就有了夏梔被霍懷琛,像是拎小雞仔一樣拉起來訓練的對待。

    等再回到臥室裏,夏梔覺得自己的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本以爲事情到這裏,霍懷琛也已經出來了,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可是她永遠都低估了霍懷琛強悍的體力和這個男人無恥的程度。

    他拉着她,任憑她如何討饒,也不肯放過她。

    還打着比賽的名義,把她欺負的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霍懷琛,我們……我們就不能好好談一下接下來怎麼應付唐菀然的問題嗎?我覺得我和你的獨處時間,都被你用來欺負我了!”

    夏梔真的快受不住這個男人強勁的體魄了。

    竟然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裏……再次石更起來,簡直是……

    霍懷琛伏在夏梔的後背上,邊咬她的頸部肌膚邊問她:“應付什麼?她再怎麼折騰,也不過是徒勞罷了!”

    夏梔知道事情是這個道理,不過她提唐菀然,是希望這個男人被分散注意力,好放棄對她的放縱。

    可是顯然,她的如意算盤並沒有打響。

    “那不說唐菀然,我們說說別的事情,安迪的功課,我覺得相比較小朗,落下了挺多的,我們要不要給他找一個輔導老師,嗯……霍懷琛,你別再動了,我們談一談孩子受教育的問題。”

    霍懷琛說:“談這樣的問題,也不耽誤我什麼,怎麼,我動,你就不能和我好好說話了?”

    夏梔貝齒咬着脣,唔囔着說:“你這樣,我不能好好說話了。”

    霍懷琛不以爲意,“沒關係,你不能好好說話,那你就聽我說好了。”

    說着,他動作越發臻狂,強勢。

    夏梔被搖的直皺眉,整個人都不好了。

    “霍懷琛,你這樣,嗯……我聽你說話,也聽得斷斷續續,你停下來,停下來好不好?等我們談完話,你再繼續!”

    她試圖想要讓霍懷琛停下來,她好有可以喘氣的機會。

    可是霍懷琛並沒有打算停下來,雙手反而往夏梔的身前探去,惹得她心口處又酸又漲,像是蓄滿了水。

    霍懷琛俯首在夏梔的後背上,貼着她的耳廓說:“你要是覺得輔導起來太費勁兒,不想教了,我大可以把幾個小鬼頭都送去輔導班,到時候,我們有的是私人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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