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莫名其妙的說一聲:“其實,我和你一樣,都是從鄉下來的,剛來的時候,也很好。”
肖燁冷笑一聲:“是進城後學壞的?”
於海英點點頭:“是。”
肖燁搖搖頭,無言以對。
於海英說:“不學壞,在城裏站不住腳,特別是一個女人。”
“那你就可勁的學壞!”
於海英說:“別擠兌我!我也是不得已!”
然後對肖燁說,剛從鄉下進城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很純情的小姑娘,因爲有幾分姿色,男人們都覬覦她想和她上牀,何英圻就是其中的一個!
何英圻也是和別的男人一樣,想把她玩夠了一腳踢開!
但是她卻黏住他不放,而且憑着自己的足智多謀,讓何庸給她在衛生局,謀到一個讓人羨慕的位置,而且迫使何英圻給了自己一個名分。
爲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她還趕緊給他生了個兒子,有了兒子後,她在家裏的地位果然穩定了,而且連何庸都高看她一眼,但何英圻卻一直想甩了她!
“你和何庸也有一腿?”
於海英搖搖頭:“那倒沒有,何庸不像你想的那麼壞!”
“你活的挺累的!”
於海英臉色暗淡,說一聲:“走吧!”
到何家停好車,肖燁說一聲:“現在我可以走人了吧?”
於海英一笑:“不是來給我治病的嗎?”
“你根本就沒有什麼病,早就痊癒了對不對?”
於海英一瞪眼:“我說有病就有病!”
“好,那我給你治!”
這個女人是胡攪蠻纏,肖燁冷冷一笑,心裏拿定了主意!
剛說了這一句話,韻茹牽着小鳴的手走出來,看見肖燁來家,韻茹驚喜的丟開小鳴的手,一下子對肖燁撲了過來!
肖燁一驚!
一個於海英已經夠受,這就又來了一個!
韻茹一把了拉住肖燁的手:“你怎麼突然就來了?我正說要什麼時候找到你,好好的感謝一回!”
肖燁一笑:“舉手之勞,不要感謝的!”
韻茹丟開肖燁的手,一把將小鳴拉過來說一聲:“就是這個叔叔救了你的命,還不跪下來磕頭謝恩!”
小鳴乖巧,還真的跪下來給肖燁磕了幾個頭!
肖燁趕緊把他拉起來:“小鳴,你現在身體沒有什麼不舒服了吧?”
小鳴點點頭說:“叔叔,我奶奶說,我全家的命都是你救的,我長大後一定要報答你!”
肖燁笑了對韻茹說:“我趕緊給於海英治療一下就走人,還有好多事情要做!”
韻茹說:“那怎能行?我得在家好好準備一頓喫的,你一定要喫幾口再走!”
於海英說:“既然我媽一定要留你喫飯,那就吃了飯再給我治療!”
倒是韻茹挺高興的,說一聲:“那我趕緊上街買點食東西,你們坐着聊天!”
說着就牽了小鳴的手走出去,剩下肖燁和於海英兩個,氣氛有點尷尬!
那個被刨出白骨的小亭子下面,已經重新經過修繕,肖燁信步走了過去,但也就剛在石頭凳子上坐下,於海英就如影隨形跟着到了他身邊。
肖燁苦笑一聲搖頭,於海英也跟着笑,卻是看見何庸和何英圻一起回來了!”
於海英淡淡的說一聲:“鑽進綠化帶裏蹭的!”
“鑽進綠化帶裏了?你和誰鑽進去了?”
這何英圻明擺着是找茬!
於海英毫不示弱,指着肖燁說:“和他!”
何英圻當即跳起來:“你們鑽進綠化帶幹什麼?”
於海英冷笑一聲:“你猜?”
|你……你們!
於海英嘰嘰嘎嘎的笑了說:“何英圻你喫醋了對不對?我早就告訴過你,我會以牙還牙的!”
何英圻指着於海英的鼻子叫喚一聲:“賤女人,你太放肆了!”
何庸見小兩口又槓上了,也不多說一句話,搖頭嘆息一聲走人!
自己兒子什麼德行,何庸是知道的。
爲了報復何英圻,於海英真的勾搭上了肖燁?
不可能的,肖燁怎麼可能喜歡上她一個半老徐娘?
再說他還有柳雪心呢,柳雪心年輕漂亮,不管從哪個方面講,於海英和柳雪心都沒有可比性!
但是,她怎麼把肖燁帶到家裏來了?
要知道肖燁可不是誰請,都能請得動的!
於海英急忙拉住他:“別走!”
這時候韻茹已經買菜回來,手腳麻利的做了幾個精美小菜端上桌,招呼一家子喫飯。
何英圻卻火冒三丈,飯也不喫就走人,卻是被於海英一把拉住:“別走!”
何英圻憤憤的喝一聲:“鬆手!”
於海英笑了說:“這麼大火氣幹什麼?等會兒肖神醫給我治療,還得勞駕你打下手!”
肖燁有點坐不住了,心想這個於海英真不是東西,她這是要利用自己,故意給何英圻添堵!
心裏卻也覺得有點好笑,這於海英就是何家的一根攪屎棍,那你可勁的攪吧!
倒是於海英並不放過他,一邊給肖燁夾菜一邊說:“多喫,等會兒摸我纔有勁兒!”
何英圻再也忍不住了,跳起來呵斥一聲:“摸死你!”
於海英一笑:“怎麼會摸死呢?肖神醫的一雙手,摸在身上讓人如沐春風,舒服的很呢!”
肖燁奇怪的是,於海英如此囂張,何庸兩口子竟然是不敢責備她一句!
可能是因爲自己兒子的短處,握在於海英手裏,也只得任由她胡鬧了!
何英圻暴跳如雷:“於海英,我要和你離婚!”
於海英搖搖頭:“你想和我離婚,就能離得了嗎?”
一頓飯喫的挺彆扭,肖燁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如此,當時心腸一硬,丟下於海英就走就好了,自己卻還跟着她來家,真是自討苦喫!
而於海英卻根本不顧及別人怎麼想,喫完飯把碗一推,隨即拉住肖燁的手:“肖神醫咱們開始吧?對了英圻你也來,有用到你的地方呢!”
何英圻拳頭攥的緊緊的,肖燁真怕他一拳砸在於海英的鼻子上!
拉着肖燁一直走進自己的臥室,於海英這才丟開肖燁的手,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還媚眼如絲的看肖燁一眼說:“要不要把衣服都脫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