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燁想了一下說:“大哥,把你的人都撤了吧!不過我現在也顧不到他們,等騰出手來,再解除他們的隱疾吧!”
鄭躍東又是一愣!
但還是按照肖燁說的,把那些手下兄弟都撤了,一起下山。
凌嵐跟着柳雪心和肖燁回到家,肖燁坐在沙發上抽一口氣:“差點冤枉了鄭躍東!”
凌嵐叫喚一聲:“他還差點冤枉你了呢!不過你也別記恨他,職責所在,他也是無奈,而且不知道抓了現場的是你!”
肖燁淡淡一笑:“我有那麼小肚雞腸嗎?這件事和他沒關係,而且,既然我喊他一聲大哥,就信任他!”
凌嵐說一聲:“我也相信他不是譚陽或者梅子傑的爪牙!”
“但是今天晚上,他可就夠受了!”
凌嵐急忙問:“你什麼意思呀?”
肖燁搖搖頭說:“等明天早上你就知道了!”
凌嵐問不出來什麼,一跺腳就走,嘟嘟囔囔的:“裝神弄鬼的,有什麼意思呀?”
凌嵐走後,柳雪心急忙抱住肖燁,說一聲:“剛纔,真是把我驚到了!”
肖燁趕緊拍着她的腦袋說:“別怕,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不過,假如鄭躍東不是及時趕到,那他手下的一般兄弟,可就有苦頭吃了,說不定還會多幾個冤魂!”
柳雪心兀自還有點心驚肉跳,卻也問一聲:“你發現什麼了?”
肖燁淡淡的說:“明天再上山,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肖燁不想說,柳雪心也只好不問,說一聲:“把我抱到牀上去,好好的安安魂!”
肖燁一下子身體的反應就上來了,抱住柳雪心就是一頓沒頭沒腦的親吻!
然後抱到臥室的牀上,相擁而眠。
到清早纔看着懷裏的柳雪心說一聲:“我太不容易了!”
柳雪心拱在肖燁的胸前,嘰嘰咕咕的笑:“又不是我不讓!”
調笑兩句就起牀,剛要坐下來喫東西,鄭躍東就已經用車子堵住門,一步闖了進來!
肖燁笑嘻嘻的說:“大哥昨天晚上睡的可還安穩?”
鄭躍東叫喚一聲:“你個臭小子,你這是要整死我呀!”
肖燁樂了:“這可不怪我,而且,我也阻止不了他們!”
跟着凌嵐就到了,一下撲到鄭躍東跟前:“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鄭躍東卻不理睬她,氣急敗壞的對肖燁叫一聲:“臭小子,你到底是人是鬼?”
肖燁笑了說:“簡直是胡言亂語,我這明明白白的大活人,怎麼是鬼呢?”
鄭躍東心有餘悸,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對肖燁喝一聲:“還不趕緊茶水伺候,給大哥壓壓驚!”
肖燁趕緊倒一杯茶水端給鄭躍東,說一聲:“大哥說說昨天晚上怎麼了?我很好奇!”
“你好奇個屁,都是你作祟!”
肖燁樂的一巴掌拍在鄭躍東身上,把他拍的竟然是一咧嘴,罵一聲:“你小子太可惡了!”
然後纔對凌嵐和柳雪心說,昨天晚上剛滅燈睡覺,就聽見牀頭櫃一陣劇烈的搖晃,把杯子暖水瓶都搖晃的掉地上摔爆了,還以爲是突然地震了呢,趕緊起身抱着兒子拉着老婆韻怡就往外跑,但是到外面卻發現周圍平靜的很,根本沒有一點地震的跡象!
心驚膽戰的回到屋裏,卻再也睡不着了!
他睡不着韻怡也不敢睡,而且也不敢關燈了!
屋子馬上陷入一團可怕的黑暗中!
然後就聽見一陣嘈嘈切切的說話聲和腳步聲,好像是一大羣人走到屋裏來了!
鄭躍東驚的一下子坐起來!
屋門上着鎖呢,人怎麼都能進來呢?
一看之下,鄭躍東更是嚇得頭髮都豎了起來!
一大羣男女,還有老人和孩子,一起走到他的牀前來,笑嘻嘻的看着他!
這情況,讓鄭躍東不毛骨悚然都不行!
屋子裏陰風陣陣,窗簾都飄忽不定!
屋裏本來是黑着燈的,但是鄭躍東卻感覺屋裏亮如白晝,沒太陽又沒燈光卻亮度不小,這讓鄭躍東很是費解!
這些人衣衫襤褸,一個個都蓬頭垢面的,而且穿的衣服竟然是前朝的!
鄭躍東身在警局,自然也是有點膽子的,但還是被嚇的差點尿在牀上!
戰戰兢兢一會兒,色厲內荏的喝一聲:“你們是誰,要幹什麼?”
一個枯瘦的老頭上前一步指着他的鼻子說:“沒什麼,你白天驚擾了我們,現在我們也來驚擾的你睡不成覺,如此而已!”
鄭躍東驚恐的說一聲:“你們要幹什麼我都滿足,別嚇着我的老婆孩子!”
老頭淡淡的說:“挺無聊的,我們喝酒吧?”
一羣男女齊聲叫喚:“喝酒,我們喝酒取樂也是好的!”
鄭躍東趕緊答應:“喝酒,我們喝酒!”
趕緊找出酒來擺在這夥人面前,鄭躍東討好的說:“我去弄幾個菜過來!”
枯瘦老頭一把拉住他說:“不要了,我們自己帶着菜呢!”
說着各自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來幾個紙包來,展開一看還都是山珍之類的東西!
然後就呼五喝六的開喝,而且頻頻勸鄭躍東也多喝幾杯!
他一口也不敢喝,更不敢喫菜,有人就捏着他的鼻子,給他灌酒!
鬧了好大一會兒,天就要亮的時候,枯瘦老頭說一聲:“走了,今天晚上還來!”
然後一轉眼,竟然是一大羣人倏忽不見!
而且屋子一下子黑了,伸手不見五指!
哆哆嗦嗦的開燈,卻見韻怡瑟縮在牀頭,臉色已經被嚇得慘白!
他趕緊過去一把抱住韻怡問一聲:“你沒事吧?”
韻怡瘋狂的搖頭:“我沒事,我什麼事都沒有,你繼續喝!”
再看地上一眼,見好多蠍子蟲子還有小蛇,都在地上蠕動!
鄭躍東頭皮一麻!
好在昨天晚上他四爺不喫東西,要是吃了,那可真的噁心死!
等到天亮後兩口子才驚魂初定,韻怡叫喚一聲:“趕緊去把你兄弟肖燁喊過來!”
鄭躍東不相信,但是韻怡卻相信肖燁有役神驅鬼之能,一般邪魅應該都怕他!
鄭躍東卻不敢把她一個人丟在家裏,問她剛纔都看到什麼?
韻怡說,一大羣人影影綽綽的看不清楚臉,還看見有人捏着他的鼻子灌酒,韻怡說她魂兒都嚇的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好生安慰一番,天也就大亮了,於是才急忙走到肖燁這邊來!
肖燁嘰嘰嘎嘎的笑,說一聲:“今天晚上,我過去陪着大哥和那羣人喝酒,看我不喝死他們!”
鄭躍東卻認定是肖燁作祟,叫一聲:“兄弟,大哥怕你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