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小說就是有點扯呢來不來的這劇情又毛躁起來。
呂濁忽悠冥陽君,說他一個小舉動就可以在不犯戒的情況下,給尖頭鬼波轅氏開個小方便,
“無間地獄十萬鐵圍,上火徹下下火徹上,一旦進入便不得而出,只有在進入時,在入口處會有短暫的停熄,你只要在帶領它進入的時候,在入口處多停留片刻,就可以了”
“那能起什麼作用錯過了既定的時間,它仍然還是會被打入羅剎迷宮,往復後依舊再次入審,然後不還是受無間伺刑難道拖延一下就是寬待它了嗎那刑法早受晚受有何區別何況羅剎迷宮裏的滋味也並不好到哪裏”冥陽君有些費解的問道。
“晚受一會兒是一會兒唄要知道一旦入無間地獄開始受起那萬千種極刑起,那便是其苦復倍,永無出期了,相識一場也只能爲它做這些了”呂濁一臉同情的樣子,又略帶疑惑的突然問道:
“哎呀,沒,不是我這樣的要求,爲難冥陽君了這地府的規矩那樣堅實,冥陽君也不是什麼都可以的呀。哎呀看來我是唐突了”
冥陽君被他這話問的,眉頭一挑,有些不悅的說道:
“這有什麼做不到的只不過是耽擱片刻,又不是什麼多違背法矩的事情”說着冥陽君一副被看扁了很不爽的樣子,揮手就招呼鬼差把波轅氏帶走了。
這羣鬼差呼呼啦啦一走,霩延又開始犯起尋思來了:
“老呂,你爲什麼要這麼幫那個波轅氏啊它好像真不是什麼善茬”霩延走到呂濁面前,剛想繼續說些什麼,卻發現呂哲的眼神有點不對頭他用手指碰了碰呂濁可呂濁卻沒有什麼反應,霩延不由得湊近了,幾乎臉貼着臉的看着,卻冷不丁的從呂濁眼中冒出一道藍光射向霩延的眼睛。霩延立刻捂着眼,一聲大叫,天朗聞聲趕到,看到霩延的眼睛佈滿通紅的血絲。
“哥怎麼回事”天朗這一聲喊,似乎是把呂濁從某種混沌的狀態中喊醒了過來,
“怎麼了”呂濁清醒後感覺後頸發麻,頭頂發涼,立刻便明白了,
“我嚓暗算老子”
“哥怎麼回事”天朗一邊扶着霩延,觀察着他的情況,一邊着急的問呂濁。
呂濁陰沉着臉問道:
“剛纔我都幹什麼了冥陽君呢”
聽呂濁這麼一問,天朗也一下子明白,剛剛呂濁是被附身了
“哥,你讓冥陽君帶波轅氏到無間地獄入口時拖延片刻,說是可以讓波轅氏晚些受苦,冥陽君答應了”
“拖延片刻那能起什麼作用進了無間地獄,它還能躲過什麼”
“你當時就是說:認識一場,能做的就這些了什麼的”
“我呸我認識它誰呀”
“可是,你當時因爲冥陽君有疑意,還用了激將法呢”霩延也搶着說道。
“那它這樣說想幹嘛呢”天朗立刻掐指算着,而呂濁則一邊背起揹包,一邊說道:
“不對勁兒,那丫的要作妖兒”呂濁說完就奔外走去,天朗、霩延忙跟着。
“朗你查到什麼了”
“哥它們已到無間,仙家接近不了那裏”
“那好我去”呂濁站住身形拿出一個地靈符,
“哥太危險了無間地獄是極兇之地,常人無法觸及這地靈符只能送你到達那裏,但保不了你平安啊”天朗緊張的阻止呂濁。
“那難道就這麼看着嗎它利用老子啊而且我們都不知道它要做什麼”呂濁一想到波轅氏如此工於心計,利用狐狸洞的胡族偷靈物,又劫持衆仙,這會兒居然膽大妄爲的利用呂濁來欺騙冥陽君。
“那個冥陽君是豬腦嗎居然連鬼附身這樣的把戲都看不穿”
“哥,我們也沒看出來你那時完全沒有任何異樣”天朗也有些無奈的說。
“可不是,完全無縫連接”霩延揉着眼睛接口道。
呂濁看他眼睛通紅,有些愧疚的說道:
“那丫的也不知道啥勾當,那煞氣這麼傷人”
“我和你去吧,那裏我去過”祖袂這時在銅罐中開口說道。
呂濁猶豫了一下,怕祖袂會有危險。
“別磨磨唧唧的了,我知道怎麼保護自己,跟你去是因爲我知道些相對安全的捷徑。”祖袂說着話,呂濁已經把鎮魂石取下,
“成沒你我還真不行”
呂濁和祖袂用地靈符直接魂穿去了無間地獄。一入大鐵圍山,撲面而來的凜冽寒風就把呂濁吹的骨頭節都縮每縫兒了
“我靠這也冷的太離譜了”呂濁看着祖袂絲毫不被影響的依舊冷豔的樣子,此刻除了養眼那就全都是羨慕羨慕羨慕
“怎麼魂兒還有冷熱感應啊”
“魂體是受你自身影響纔有知覺,你的肉身不在這裏,所以它本不應該感應到冷,是你自己想象力太豐富了”祖袂雖沒有什麼表情,但語氣中已經有了些嫌棄的意味。
呂濁嘿嘿一笑,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調整了一下腦子裏的結構,然後故作驚訝的說道:
“原來想象力這個東西這麼牛逼看來我回去得打板兒給它供起來了”
祖袂也不理他,反而伸手拉住他,而對於呂濁而言,這感覺那是真心妙不可言
因爲這是他第一次與祖袂碰觸到,雖然並沒有觸覺,但祖袂可以牽住他的魂魄,雙雙並肩齊行,這就已經讓呂濁滿足至極了
越過大鐵圍山的衡海,便看見了黑黝黝的燃燒着赤焰的無間地獄,而在獄門處,有一縱鬼影在恍恍而動。
就在呂濁和祖袂越發靠近時,一個青白的影子向他們的方向衝了過來,速度極快,明顯的把後面追趕的許多黑影給遠遠拋下。
呂濁剛想躲開來,就聽到祖袂冷冷的說了一聲:
“波轅氏”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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