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濁三人只能先觀察着,然後再見機行事。
天朗打發仙家跟着去探探情況,他們三人則回到住處,等候仙家回來告訴結果。
“那女的絕對有問題一個黃毛小丫頭,沒事兒會這麼行俠仗義的亂管閒事兒”呂濁說道。
“雖然她嘴上說我胡說,可她的神情分明沒有那麼訝異,反而有些掩飾。”天朗說道。
“那就是說:那女的有可能就知道自己的前世這麼看來,她不會是來阻止麒麟獸回冥府的吧她會不會和麒麟獸有什麼恩怨啊”霩延開口道。
呂濁聽了霩延這話,不由得點點頭:
“那丫的確實像是來壞事兒來了”
“關鍵是現在我們怎麼說,那大姐,也未必相信了”天朗低頭尋思着說道。
“我們不是有她的另一隻耳朵嗎”呂濁突然想起冥陽君給他的麒麟獸的那隻耳朵。
“原本說是根據耳朵能夠找到她,可是我們不用也找到了,那個耳朵,能起什麼作用”霩延問到。
“神獸的耳朵跟其他的自然不同。還給她,她的聽力就有了,那樣估計她就相信我們了”
“那我們去找大姐試試吧。”
三人嘮着,仙家也回來一個,報說:那燈芯兒妹一直在跟大姐叨叨呂濁三人是騙子,還講了很多事例,讓大姐千萬別上當而且仙家查出,煎餅大姐的陽壽就在今日夜間。
天朗三人一聽,就都曉得這麼短時間要說服大姐恐怕會非常不容易。
“看來我們這有必要去會會這個燈芯兒妹了,到底多大的冤多大的仇,她至於這樣”呂濁說道。
這時仙家又說:燈芯兒妹有道法障,它們近不得身,無法查探詳細。
“那就更點兒當面跟她嘮嘮了”
呂濁三人依着仙家打探到的方向,找到了燈芯兒妹,燈芯兒妹居然是一個髮廊的學徒。
遠遠的看到他們,燈芯兒妹就從髮廊裏面迎着他們走了出來。
“三位道兄就這麼急着見我這樣可顯得不怎麼沉穩啊”
“別扯這沒用的,撈點兒乾的嘮”呂濁知道這丫頭精的很,多說無益
那燈芯兒妹嘴角上揚,“哼”了一聲說道:
“是他害我流落這裏,我不轉世他休想回地府”
“八竿子打不着的,它怎麼就害着你了”
“就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它都害着我了,你說它缺德不
我修了三百多年纔有了魂靈,好不容易盼出頭兒了,結果它和他主子就來那麼一遭兒,就把燈弄翻了,害得我被扔進渡口,要不是我機靈,掛在一個胎靈身上跟着投了胎,估計這會兒早化做飛灰了”
“合着你這投胎是非法的呀”
“這談不上非法吧,只不過打了個擦邊球而已。”
“你這沒有底子,就投了胎,難道下面沒有人上來找你嗎”呂濁問道。
“你都說沒底子了,陰間陽間都沒有我的底子。我現在雖然有着肉身,但各處都沒有我的案卷,我有生無死”那燈芯兒妹氣囊囊的說着。
“呸誰稀罕在這齷齪地方做這愚蠢的生物啊我那是馬上就要成仙了的,若是渡劫我也認了,可是這是沒有盡頭的劫,我冤不冤”
“冤是真有點兒冤,可這不也是命中註定的嘛我到勸你想開點兒,做人這不兒也挺好的嗎我們想長生不老,還做不到呢。你就好好享受這紙醉金迷,聲色犬馬的日子既來之則安之開心也是一天,鬧心也是一天,開開心心的何樂而不爲呢”
“我告訴你,跟我這墨跡,沒用我不好,它也沒好別指望這能來說服我,我指定不能讓它好好的回去”燈芯兒妹一甩頭簾兒,勞是堅定的說道。
“嘿你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犟,這麼想不開呢你擋的了它這一遭兒,那下一場兒輪迴,你還跟着它呀”
“我跟着它又怎麼啦反正我有的是命,我又死不了,我就一直跟着它就是不讓它會冥府做它的神獸一想到它做麒麟獸時的那個該死的樣子,我就渾身氣”燈芯兒妹說着話,臉都氣得紅起來。
呂濁一看這是越勸越不靈,低頭算計了一下時間,想着還得去說服大姐,時間是真不太夠用,那麼
呂濁和天朗對了一下眼神,又看了一下霩延,三人現在的默契那已經相當可以了既然說服不了,那就只能用強的了
呂濁笑嘻嘻的上前一把將燈芯兒妹摟在懷裏,霩延也擁上去,就那麼連推帶摟的把燈芯兒妹拉走推上車。
一上車,呂濁就用麻繩把燈芯兒妹給綁了起來。
“你瘋了吧,竟然敢綁架我”燈芯兒妹這時也有點慌了,畢竟她如今也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兒。
“這不也是沒辦法嘛我們要救麒麟獸,你又偏來搗亂那我就只能先委屈你一下了”呂濁說完又用膠帶將她的嘴封住了
“本來我也是非常懂得憐香惜玉的人。可是一想到你這不死的身子,不來點刺激,那不就白活了嘛所以呀,我就給你留下點深刻的印象不用謝哈”呂濁收拾完燈芯兒妹,就交代霩延看好嘍,自己和天朗趕緊去找煎餅大姐去了。
“一定要說服大姐相信我們,只有它的魂靈是自願的,它才能跟我們回到冥陽君那裏。如果它有疑慮糾結,那它就會直接墮入輪迴,那我們就沒有辦法帶走她的魂靈了。”天朗說道。
“就是不知道那臭丫頭的話,她信了多少人啊,就是這麼奇怪,好心救她的人的話她不聽,偏偏去聽害她的人的話”
“也許這也是麒麟獸的一劫吧,偏偏我們來引領它回冥陽君那裏時,它的仇家卻出現了,如果我們這次失敗了,那它就可以說是在劫難逃了”呂濁加快了腳步。
兩人來到了仙家指示的煎餅大姐家,大門是虛掩的,呂濁他們也顧不得禮數直接推門走進去,結果一進正房的門,就看到煎餅大姐暈倒在竈臺旁,竈坑裏還“噼啪”的燒着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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