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小哥哥也知道我我們不會是同門吧”小石妞兒一臉嫵媚的問天朗,天朗坦蕩的燦爛的笑着回答道:
“我曾經受教於青靈門門主雅風大師,你是她的得意門徒,我自然聽說了。”
“我師父那你叫什麼我怎麼不知道還有你這麼個人”那小石妞兒好奇的問道。
“我叫天朗。”
“你不會就是那個拿走我師父通靈符的人吧”小石妞兒說着,一面上下打量着天朗,然後若有所思的說道:
“拿來吧”小丫頭倒也不囉嗦,直接伸手了。
呂濁一聽這咋還要上東西了,忙看向天朗,天朗顯然一愣,沒想到她竟然就這麼討要上了,但馬上又微笑着說道:
“東西如果需要還,那自然還得是我親手還給尊師”
“那你的意思是不想還了”小石妞兒咄咄逼人的問道。
天朗雖保持着微笑,但已經有些不自然了,呂濁這時拉過話茬開口說到:
“哎我說兩位,今兒可不是討論你們私相授受的事來的,等解決了眼前的事,你們私下裏嘮去”
“剛纔不是解決了嗎”
“什麼玩楞兒就解決了”呂濁皺眉問到。
“不是都打完了嗎你贏了完事兒了”小石妞兒說完之後,把手裏喫剩下的蘋果核扔在垃圾桶裏,然後向沙發裏一窩。
“什麼玩楞兒就完事兒了,仙家呢你扣的我們仙家呢”呂濁坐直身子問到。
小石妞兒一臉不在意,漫不經心的說道:
“什麼叫扣啊那不是跟咱家堂上串門子呢嘛咱們都是有身份的人,怎麼可能幹那扣人家仙家的事吶”小石妞兒一臉假笑又擠眉弄眼的說到。
“少廢話成嗎先放人”呂濁這麼一吼,小石妞兒翻了個白眼,向背包裏一抓隨手一揮,一道淡淡的白光從她手裏的一頂精緻的小塔裏順了出來,在空中就現出原形,果然是天朗家的一個跑探仙家胡北,那胡北見了天朗竟一臉慚愧,輯了輯手就又遁了去,回堂上打坐去了,天朗沒有對它說什麼,但心裏仍是不免有些心疼的,不禁眉頭皺了皺,但還是忍住了沒有出聲。
“現在你們的事兒完了吧那說說我的事兒吧”小石妞兒突然板起臉,直直的盯着呂濁,眼睛一眨不眨,象是呂濁殺了她親人似的。
“你不會是指你用邪術禍害人的事兒吧你哪來的勇氣問出口的”呂濁也正色起來。
“我用什麼方法辦事還輪不到你管,至於你說我禍害人,我就真忍不住要教育教育你了”小石妞兒說着用眼睛環顧了一下客廳的四周,最後再次把目光落在呂濁和天朗身上,見他們都沒有開口,便露出滿意的神色點了點頭說道:
“能知道流僻符說明你們的道行也夠用些了,只是它能流傳至今還有一個好用的地方就是可以化解災劫。你們只看到那女人中了符上的毒咒,卻忽略了她本身命盤中隱佔的幌劫,若說能把你們都騙過了,也是我修爲高的體現
但是,做爲同行,你們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擅自破了我的法,這規矩破的可有點噁心啊儘管你們貌似是伸張正義來了,可是實際的情形卻恰恰是害了人,就因爲道行淺薄,還妄自尊大你們自己說吧,該怎麼辦”
天朗向呂濁點了點頭,認同了小石妞兒的話,呂濁這時挑眉看向小石妞兒,仍舊有些不服的問道:
“就算你說的是真,我們也沒錯啊誰讓你用的方法太過陰邪,任誰一眼也看不出來呀又有哪個正義之士會袖手旁觀當時的情形多嚇人你知道嗎那個陳松的老婆拿着刀就要割自己的肉,這也是你計劃中的”
“我讓她在指定時辰去公園,就是掐算準了會遇到人來阻攔,但是我失測在,居然沒算出來,能來阻攔的也是道上的人”小石妞兒脫口說出。
呂濁聽了一樂,說道:
“所以說,一切殊巧都是定數,也就不存在誰對誰錯”
“而且現在陳哥他們也過了劫,想必道友也已經爲他們解了吧”天朗搶着問了一句。
“哼還有臉說,你們這麼一鬧,我費了多少事你們知道嗎還搭上我養了七年的大毛的命”小石妞兒沒好氣兒的說到。
“大毛兒”
小石妞兒並不搭理呂濁的問話,呂濁回頭看天朗,天朗隨手一掐,用口型說了句:“大公雞。”
呂濁這才又樂起來說道:
“妹子回頭哥再送你一隻更好的”
小石妞兒一付懶得搭理他的表情,又看了看廳內的四周,似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家的男主鴻運那麼旺,爲什麼獨獨他媳婦身上有着那樣蹊蹺的幌劫呢”天朗聽到她的話也凝神想了想接口說道:
“幌劫在日常中是極少見的,不到應劫的時候是難以發現的,通常都是潛藏的,而更多的是人爲的。”
聽了天朗的話,那小石妞兒眼睛一亮,盯向天朗說道:
“我就懷疑是有人在她身上下了下了劫咒,可是我法子都用盡了,在她身上也沒有找到任何痕跡。”說着小石妞兒又用眼睛四下看了一圈兒。
天朗立刻會意的問道:
“所以你懷疑這房子有問題”
小石妞兒點點頭,然後突然盯着客廳中央的水晶燈。
“怪不得,事情出了這麼多天了,連陳哥他們都離開國內幾天了,你才跑來,原來你是處理完那幌劫來破案來了”呂濁也一邊說着,一邊也開始四下裏瞧起來。
“人身上沒有,能將那劫力持續的,那就一定得是他們住的地方了,奇怪的是爲什麼陳松什麼事都沒有,而且還特殊的旺”小石妞兒嘟囔着。
天朗吸了口氣,不太肯定的說道:
“會不會是陳松曾經找人做過什麼法,而那法的付作用就是會牽連到內室呢”
天朗的話音一落,小石妞兒和呂濁突然同時站定,將目光投向天朗,然後皆似恍然大悟一般,一口同聲說道:
“這裏面有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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