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誰”
呂濁嘿嘿樂着說道:
“香客啊,大爺這麼着,我給你做個證人咋樣我也跟着去,如果她們敢糊弄你,我替你報警成吧”
老頭兒被他這麼一勸,也就着這臺階下來了,帶着小石妞兒、呂濁和兩個小道士回了家。
這位老爺子家的房子,蓋的很有意思,天朗看了都樂了
原來老頭兒家的房子環水而建,正房面南背北,兩側廂房都各帶了一個揹包小間,乍一眼沒什麼特別,也算規整,但細品味,這分明是效仿帝王,以水做龍脈,又對等廂房似做妃嬪之勢,加之各有的揹包小間,那不就是象徵多子多福嘛
“這風水設計的,理念很是趕超,若當真行起運來,那這老爺子還不得累個好歹兒的”呂濁悄聲問天朗,霩延支着耳朵聽着,正不明白,戰峯便已經在意念裏打出瞭解釋,霩延一時好奇,脫口說道:
“如果真這麼霸道,那給我爸也蓋個這樣的房子,省的萬一我真頂不住掛了老霩就斷後了”
“你省省吧不是啥人都能受得住這陣勢的,你沒見這都鬧起來了”呂濁下巴向房子方向勾了勾,然後拉住老頭兒問道:
“我說,大爺,您老這是幾房媳婦啊”
老頭兒聽了呂濁的話微微愣了愣,然後又突然臉色一沉說道:
“你聽誰說的又是哪個欠嘴的沒事兒嚼舌根子”
“叔兒,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還用別人嚼什麼舌根子。其實,一夫多妻政策雖然不允許,但這事實可不少見,只不過像你這樣和平共處的,還是不多見的”呂濁貌似羨慕的說到。
“小子,你是不是挺眼氣但叔兒告訴你:女人多了絕對沒有好處”老頭兒冷着臉說到。
呂濁聳了聳肩膀,隨口說道:
“也是,那皇帝女人多,命都不長”
老頭兒聽了呂濁的話,眉頭微微抖了抖,沒有再說什麼,呂濁不知道他心裏還再想什麼,但能感覺出他心底的無奈夾雜着一些複雜的成分在裏面。
實際上老頭兒沒有否認所謂的幾房媳婦,但也沒承認但是他的表現讓呂濁三人認爲,他就是默認了。
到了老頭家,奇怪的是,只有正門打開門,兩邊偏房房門緊閉,但呂濁是看到窗子裏有人影一閃的。
老頭帶領大家走進正房,正房裏屋中有一個老太太坐在炕上面,臉上冷冰冰的,即便看到老頭兒帶人進來也沒有任何一絲的表情波動。
呂濁看了看天朗,用眼神詢問:這老太太是傻了嗎
天朗眯着眼,用脣語說道:
“煞氣很重,但被一種未知力量包裹着,無法看清究竟”
天朗的話把呂濁聽得滿臉狐疑神色,忙自己也掐算着查了查,結果也被一種力量擋住於是,也用脣語回了天朗一句:
天朗搖了搖頭,同時示意先看看什麼情況。
這時老頭兒走到老太太面前開口說道:
“這幾位是巍連坡道觀裏的人,如今你變成這樣,我必須向他們討個說法。”老頭兒話說完,那老太太卻依舊一點兒反應沒有,眼皮兒節奏正常的眨着,呼吸均勻,那給人的感覺,好像她的魂兒根本不在這兒一樣
“不對她的魂沒了”呂濁腦子裏念頭一閃,突然開口說到,同時抓住老太太的手,可是一搭脈卻發現她的三魂七魄都在呂濁不由得皺緊眉頭,不同角度的念頭又過了一遍,然後目光一炯,回手自揹包裏抓出一張符紙,然後突然抓起身邊毫無防備的小石妞兒的手,對準她的食指就牙尖一挫,小石妞兒冷不防的被他咬破手指,強忍着悶哼了一聲,呂濁更是手疾眼快的,用小石妞兒的血畫了道符,然後利落的拍在了那冷臉老太太的天靈,那老太立刻肩頭一垮,頭和身子都跟麪條兒一般,軟軟的癱倒在炕上。
“你幹什麼”老頭兒一見老太太被呂濁一大巴掌給呼倒了,立刻慌了起來,上前抓住呂濁的胳膊,撕扯着。呂濁回手一把把他甩開,大聲喊到:
“她的魂魄已經不全了,還被人掛了個幌子,貌似三魂七魄都在,這法術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了的”呂濁說着,反抓住那老頭兒的手腕,厲聲問道:
“你應該清楚是怎麼回事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究竟把她怎麼了我讓你們來是解決問題的,不是讓你們來害她的”老頭兒說着,眼睛都紅了起來,顯然是真激動了。
“你說她在巍連坡做了些法事做壞了,可你爲什麼不說:她之前在別的地方做了什麼”呂濁除去了老太太身上不知名的障眼法,看到她曾經被施過驅魔術的痕跡。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不要胡說,你就是想幫他們逃避責任”老頭兒臉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抽動着。
“所有法術施用都會留下痕跡”呂濁一字一頓的說到。
那老頭兒也不遲鈍,立刻接口說道:
“如果有你說的這種法術,那就更說明是他們做的了”
“如果是他們做的,那他們就沒必要給她破相反衝的小人關了”呂濁反問。
“你不是說所有法術都會有痕跡,那麼如果不是他們做的,爲什麼他們沒有發現”老頭兒似乎冷靜起來,思維也更有條理了。
“那就不得不佩服她身上的那道牛b的障眼法了”呂濁眼睛直直的盯着那老頭兒,在提到障眼法的瞬間,呂濁可以確定自己看到了那老頭兒眼中一閃即逝的狡黠。
呂濁腦子迅速分析着任何可能的情況,思路漸漸有些清晰的時候,一種不安的心慌猝然出現,呂濁暗叫“不好”轉頭看向天朗,想暗示天朗立刻一同出手制住老頭兒時,卻頹然的發現天朗已經面色蒼白的站立不穩,余光中霩延也腳下一軟癱倒在地,而自己也突然眼前一黑
待續。遁道者之尋魄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