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我回來了託福過了。閃舞..我沒有辜負你們的期望爸、媽我回來了爸、媽我回來了”天朗的聲音很有節奏,柔緩中帶着某種類似引導的聲調,他此時的聲音對於呂濁、霩延來講是完全陌生的,但對於那對夫妻,卻顯然觸動很大,在天朗反覆的話語中,他們終於不約而同的停下來,站起身,眼神中的怒意已經消失了很多,漸漸在迷茫的眼中出現了一種泛着淚光的渴望神色。
天朗不能靠得太近,因爲必竟他的氣息只是覆蓋在表面,一但他身體的氣息被識破,極有可能會因爲引起對方神經系統紊亂而造成不可避免的危險後果。所以,當他們向天朗的方向靠近的時候,天朗小心的躲避着,一面躲避一面將他們向棚外引去。
他們一步步跟進,天朗一步步後退,嘴裏仍舊不斷的柔和的喚着他們當他們離開地上的黑色物體有一段距離後,那物體開始萎縮,女孩兒這時眉頭一皺上前一步用手中的膠狀小棒將那東西一挑,拋向其它的已經溶合一處的黑褐色物體中,那東西一邊溶入一邊萎縮,短短的時間裏竟已經萎縮了近半,女孩兒不覺眉頭皺得更深,又下意識的向棚外看了看。閃舞..
呂濁注意到女孩兒的神態,猜想到她擔心那水洞中的怪物會知道,或者會發作也許甚至會大發雷霆,於是,他用眼神詢問女孩兒可是有什麼不妥
女孩兒開口啞澀的說道:
“不足量會察覺”
“察覺它會怎樣”呂濁知道她的擔心一定有她的道理,但還是忍不住想要知道結果。
“釋放鐵齲,擴散死亡。”女孩兒說這話時,神情帶着不忍,呂濁心下更清楚,不論面前這個女孩究竟對這些無辜的人做了什麼會引起傷害的事,但其碼她的本意並不想這樣所以她希望呂濁等能救他們。
呂濁回頭看了看已經融入無蹤的那對夫婦的那塊物質,發現其他幾個人也已經漸漸罷手,而他們手下的物質也都像有生命一樣融合向一處,形成了一個圓圓餅狀物,顯然是今天的操作已經完成了。
“什麼時候拿給它現在”呂濁問到,女孩兒點了點頭。
“夠嗎”呂濁看着那個物質的平面直徑約有80釐米的樣子,不確定她拿回去能不能交差。閃舞..
果然女孩兒搖了搖頭,面色略帶憂愁,再次看了看已經緩緩走出棚外的那對夫妻,目光閃爍,似乎在做着什麼決定。呂濁一看似乎有點不太對頭了,擔心她變卦再把那對夫妻拉回來,連忙勸阻道:
“一定還有別的辦法,我們已經要成功了,你千萬不要放棄”
“一旦釋放傷亡太大。”女孩兒說着似乎已經做了決定,眼中寒光一閃就奔着那對夫妻而去,被呂濁一個健步跨到她面前,伸手攔住:
“你帶我去見它我有辦法治它的傷”
那女孩兒聽他這麼說,神情猶豫了一下,似乎因爲說話實在費勁,便再次用那小棍在空中快速的比劃着,呂濁看了大至的意思是:因爲放走他們,那傢伙已經發火,但她答應用最快的速度完成它的修復,所以它給她的期限也是隻有三天。
呂濁走到天朗身旁,幫助他把那對夫妻扶到地面背對背相依靠着坐好,
“我們做他們的替身,再去會會那個隱形怪,能做到嗎”天朗微微一愣,
“哥,我們不清楚對方是什麼物種,不知道我們的術法對它管不管用啊”
呂濁聽了天朗的話,又轉過頭去看那個女孩兒,
“帶我們去見它我們用同樣的法術讓他相信我們就是這兩個人,這樣他能不起疑心嗎”呂濁說着指了指這對夫妻,那女孩兒又猶豫了一下卻緊跟着點了點頭,在空中又寫道:
“受傷,視線消失”
呂濁看了打了個響指,
“這就好辦了,我們僞裝成這對夫妻,你只要告訴它,帶我們去是因爲我們的壽命已盡,沒有辦法達到最後的力量完成這個任務,讓它來想辦法。
雖然理由牽強,但它在受傷之中,大概不會去糾結這些細節。”
“傷害”女孩兒沙啞的說道。
“你不用擔心我們,我們自然有逃生的方法,如果我沒說錯,它根本離不開那個水洞,這樣的話我們就有辦法了只不過”呂濁想起那女孩兒初見那個隱形怪物的時候一臉的喜悅感,顯然不像是裝出來的,
“雖然時間緊急,但我還是不得不問一下,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我想萬一在過程當中,我們出手傷了它,這對你會不會有影響”
呂濁的話讓女孩兒低下頭,停頓了好久,最終還是沒有說話。再擡起頭的時候,臉孔上出現了一種令人心神恍惚的異常的堅定神色。
“行動吧。”女孩兒說道,呂濁也沒法再問了,但已經可以確定這女孩兒和洞裏的怪物關係非同尋常
呂濁交代霩延留守,又叮囑天朗,這一去一切都是未知,見機行事,安全第一
“老呂,狐女跟你們去吧,萬一”霩延沒有把話說完,但是呂濁也明白,他的意思是怕這個女孩兒萬一有什麼臨時的變化,沒有了氣球,那在海中他們可就危險了。
呂濁點點頭,還又詼諧的給了霩延一個色眯眯的表情然後說道:“最好出點變故,那樣我也能嚐嚐狐女的香吻了”
就這樣,仙家們又依着之前的法術爲呂濁二人施法僞裝成那對夫妻的氣息,然後他們與那女孩兒一起向海面走去,女孩兒手裏捧着那塊黑褐色的神祕膠狀物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