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其實時安一點也不冷淡,比起天天笑着表現着的男人,我覺得時安這樣的,比他們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的話說的格外真心,原文摸摸我的頭髮。
“是嗎?那我們時安還真是遇到對的人了呢。”
……
我到公司的時候心情大好,嘴裏哼着小曲,面上應該掛着一個大大的笑容吧,反正把喬岱是嚇了一跳。
“你今天是中彩票了還是怎麼了?笑的後槽牙都讓我看見了,怎麼了?發生什麼好事了?說出來讓我也高興高興。”
今天因爲心情好,看他在我的沙發上四仰八叉也沒有什麼感覺。
“好事自然不能外傳了,對了,傅遠晴的畫,你看見了嗎?怎麼樣?是不是新奇的很?”
喬岱是前輩,又是業內的成功人士,他的意見自然比誰的都重要一些。
“是很新奇,是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畫風,要知道這個圈子一向喜歡推陳出新,這樣的新奇玩意,說不定會掀起一陣風潮呢。”
聽到他這麼說我的自信心就更強了一些,“有你的話我就放心了。”
中午我難得抽出了時間,準備去畫室看看現在積累的畫作,可是剛到車庫,我就被人捂住了嘴。
後背還感覺到了一個尖利的存在。
“想要你的命,你就不要喊。”
這人的聲音帶着要命的冷酷,聽的人直打寒顫。
“你是什麼人?”
因爲被捂住了嘴我的話,說的並不是那麼清楚,那人快速的將我移動到了他的車上,他用繩子把我的手和腳都綁了起來。
他一身黑,還帶着口罩,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你受誰的指使過來的?徐睿嗎?他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
我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終於擡頭看了我一眼,本以爲他會迴應我一句,沒想到他直接拿起膠帶把我的嘴給封住了。
還用眼罩把我眼睛也罩了起來。
我陷入了黑暗之中,綁架?這個徐睿真是越來越離譜了?他以爲我還是以前的徐子矜嗎?我什麼樣的事情都已經經歷過了,還會怕這個嗎?
行駛了很長時間,我才被帶下車,我在某個人的帶領下,左拐右拐的,最後好像是進了一個房間。
進門就聽見了鼓掌的聲音。
“哈哈哈。”
然後就是一陣笑聲。
“誰讓你們這麼對待我的貴客的?”
這是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他情緒起伏倒是挺大的,剛纔還笑呢,瞬間語氣就冷酷起來了。
我的眼罩終於被摘掉,嘴上的膠帶也撕了下去,粘了這一路,我感覺自己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我迷濛着眼睛瞬速確認着周圍的環境,這個房間很大,整個裝修風格是富麗堂皇的,晃得的我眼睛疼。
此時一個穿着睡衣的男人朝我走了過來,這人長的怎麼說呢?眼睛像是狐狸一般,笑的也有點奸詐,看着就有點像是電視劇裏面的那種花花公子的類型。
這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他綁架我幹什麼?
他伸手摸摸我的臉,“原來這就是顧時安喜歡的類型啊?我還真是長見識了。”
我一個甩頭,掙脫開他的手,“你是誰?爲什麼把我抓到這裏來,你既然認識時安的話,就應該知道我是他的妻子,你這樣對我,不太合適吧?”
他接過旁邊的人遞給他的紙巾,擦了擦剛纔摸過我臉的手,不知道爲什麼他這個動作讓我很是介意。
“時安?看樣子你們還真的跟傳說中一樣,是對恩愛夫妻啊。只是這恩愛看得我渾身不舒服。”
他說着又重新回到了那冷酷的語氣上,弄得我簡直是莫名其妙。
“我說您能不能先告訴我你是誰啊?”
他走到我的身邊,微笑看着我,但是那笑卻讓人感覺到徹骨的冰冷,“把她給我看好,我倒是看看,一直躲着不見我的顧時安會不會因爲她,主動來找我。”
他說完以後就出了房間,就這麼被放在了這裏,看樣子這次的綁架是奔着顧時安去的,這人難不成和顧時安有什麼仇?要不然他怎麼可能避而不見呢?
我一直在房間裏面呆着,我一個弱女子,身邊恨不得有十個大男人看着,這陣勢好像我是什麼絕世高手一樣。
因爲屋裏太過明亮,窗簾又擋的嚴實,我也看不出來現在到底是幾點,這個顧時安不會是不準備來救我吧?
我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個男人又適時的重新出現。
“你餓了吧?”
他的身後跟着下人,每個人手裏都端着飯菜,我已經被抓過來這麼長時間了,本來中午飯就沒喫,現在不餓纔怪呢。
他看我沒有說話,就拿起了勺子,“我忘記你現在不方便了,來,我餵你。”
他剛說完僕人就跪了下來,他用勺子舀起湯吹了吹才送到了我的嘴邊,“來,喝吧,這湯可是我讓廚房特意給你燉的。”
他行爲舉止這麼奇怪,我怎麼也不能去喝他準備的東西,萬一裏面放了什麼呢。
我扭過頭,“你省省吧,顧時安可能不會來。”
他聽到我這麼說,手上的動作明顯一滯。
“你們不是感情很好嗎?怎麼可能不來呢?他就不怕自己的嬌妻回不去了?”
他說完這話,我能感覺屋裏面的空氣都降了幾度,比起那窮兇極惡的,我更害怕他這樣的,不知道身份,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說話還總是這樣奇怪,簡直是壞到了極點。
“怎麼?如果他不來,你還要殺人滅口嗎?”
我其實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因爲曾經那樣的靠近過地獄,所以面對他這樣的人,心裏再害怕,也不會再像以前一樣戰戰兢兢了。
他眼睛一直盯着我,最後忽然笑了出來,“有意思,有意思,我以前以爲顧時安不會結婚呢,看見你,我好像也知道一點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