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子衿,你幫我看看,我的衣服……亦寒?有事嗎?”
我轉身看顧時安襯衫微敞手裏拿着毛巾,溼潤的頭髮擋在眉間,看起來格外的誘惑,不過我之前也看過好幾次了,已經有了抵抗力,我這個時候看了一眼我身邊的顧亦寒。
這姑娘真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的那點心思,眼神也太赤裸裸了。
我迎上去,“衣服怎麼了?”
“衣服在樓下呢,我讓陳媽送上去,她怕是忘記了,亦寒你有事嗎?沒事,你去幫我取一下吧。”
我站在顧時安身邊,抱着肩膀看着她,說實話我覺得我自己現在像個帶尖帶刺的壞人,還沒了解到顧亦寒的所有隱情,就因爲她冒犯到了我,就各種防禦甚至是用她的軟肋攻擊她,我和以前還真是不一樣了。
“哥,我有事情和你說,讓嫂子過去吧。”
她說着就走過來挎住了顧時安的胳膊,親暱的樣子,讓人看了火大,我冷漠的看了一臉勝利微笑的顧亦寒一眼,拿起自己的外套,“我該上班去了,你們自己搞定吧。”
我也知道我籤不上顧亦寒了,就讓司g會來接我的。”
我知道我自己其實沒有任何的底氣可以和他置氣,但是我現在不想再和他討論顧亦寒的事情了。
他忽然拽住了我的胳膊,一個使勁我就撞上了他的胸膛,他沉聲像是威脅一樣的說了一句:“我要你上車。”
“我說了司ming會來接我的。”
我話音剛落,他忽然一把將我抱起,然後就把我扔到車裏,關上車門,我起身就要下車,他卻率先一步,抓住了我的雙手。
“徐子矜,你幹什麼?”
“我說了我不想和你坐一輛車。”
我盡力的想要掙脫開他的手,但是怎麼也沒有辦法,這還是他第一次對我如此用強,可見我的這些行爲已經讓他的忍耐到達了限度。
但是我現在已經硬着脖子,他不高興,我也不高興啊。
我乾脆的扭過身去,“我已經和你說過,她明確的和我說過不願意進入我的畫室,我也不想讓她進我畫室了,我不明白,你爲什麼非要讓她過來?”
“顧亦寒得了梵高獎,那是多大的獎項你知道的,我就是想要你的畫室快速的走入正軌,從傅遠晴的影響裏面走出去,尋路現在一直在和亦寒接洽,如果她去了,媒體輿論一定會把與遠墓和尋路放到一起炒作,你不知道嗎?”
顧時安說到這裏的時候直接甩開了我的手,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猜疑嫉妒,做那些任性的事情,絲毫沒有想過顧時安背後的意思。
他原來一直都在幫我控制着媒體輿論,比我清楚尋路從我這裏挖走人以後,我畫室的那些負面消息。
我到底在幹什麼啊?什麼時候我又活回去了我?
我閃爍着眼神轉過身,拉了一下他的衣袖,“我知道了,是我太做事不顧大局了,我回去會好好和亦寒說的,到公司我就讓唐坊準備合同。”
他聽到我這麼說,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但是也沒又什麼迴應,自顧自的看着窗外,怕是我這幾天真的惹怒他了。
到公司我和唐坊說要籤新人,他用懷疑的眼神看着我說:“這幾天的新人應該沒有合適的吧?徐總,您不會是想湊合吧?”
“什麼湊合啊?”我真是要被顧時安和他弄無語了,一個個都是商界精英,所以就把我當傻子嗎?
“這是我的畫室,我湊合什麼,籤的是顧先生的妹妹顧亦寒,去年梵高獎的得主,你就趕緊去準備吧,顧先生相中的人,還有錯嗎?”
唐坊點了點頭,“原來是顧小姐回來了?看樣子哪天我得去登門拜訪了。”
看他高興的笑容,估計他和顧亦寒應該挺熟悉的,說不定能從他嘴裏知道那個顧亦寒到底是哪路神仙。
“嗯,你和她很熟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