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安果然是消息靈通,剛到家,他就把我叫到了書房,要是不嚴肅的事情呢,基本我們兩個就在臥室說了,但是像這樣的事情,都得到書房。
“今天封遠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他上來就問封遠是怎麼回事,看樣子是聽說那小子的胡言亂語了,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怎麼知道他怎麼回事,他本來就跟個精神病一樣,也不用太理會他的話吧。”
封遠一直給我一種病態的感覺,就好像是有人格缺陷一樣,他應該就是那種身邊沒什麼朋友,窮的光剩錢的人吧。
“精神病?你知道嗎?徐睿已經得到他的投資了,你覺得他是開玩笑嗎?我就想知道,他是怎麼喜歡上你的。”
他的語氣很不對勁,讓我渾身不舒服。
“怎麼喜歡上我的?這個問題我還真是不清楚,再說了是他喜歡我,我又不喜歡他,你應該去問他吧?”
我估計那個封遠現在做的這事情,估計還是因爲顧時安,封遠就是因爲他跟我接觸的,現在就算他知道我們不是真的結婚,我不也佔着這個位置呢嗎,我得和他離婚,他妹妹纔有機會啊。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徐睿和封遠聯手的話,說不定你的公司就真的保不住了。”
現在這個社會有錢能使鬼推磨,我的公司如果被他們盯上,想要到手,也就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尤其是我現在簽了兩個新人,公司的資金也處在尷尬的階段,很容易被他們逮住機會。
“我自己會好好解決的,明天我就去找那個封遠問問他到底他要幹什麼。”
顧時安猛地擡頭,“你還要見他,他明顯對你不懷好意,你去見他?”
今天的他真的很讓人陌生了,封遠到底爲什麼這麼對我,他難道不知道嗎?幹嘛弄得好像是我自己去勾引的啊?
“那不然呢?我不去見他,我怎麼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那不如你去找他,反正一開始他就是因爲你纔開始找我麻煩的。”
我說完就出了書房,剛開門就看見了顧亦寒,看樣子,她是在偷聽了,她看見我的時候,一開始還很慌張,後來就直接撞了我一下,“哥,我給你送咖啡過來了.”
我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她還真是會見縫插針。
我並沒有聽顧時安的,另一天就自己打電話約封遠,他接到我的電話,好像還挺高興的,直接和我約了時間。
見面的地方是封遠選的,我不想讓顧時安知道,所以就直帶了司g,讓他不要跟唐坊胡說。
過了一會,封遠纔來,剛進門他就直接坐在了我的身邊,“怎麼?想清楚了?”
我往後退了一點,把凳子挪了挪。
“什麼想清楚了?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你到底是爲什麼?別跟我說喜歡不喜歡的,你要是喜歡我的話,就該知道我和徐睿不對付,你現在去幫他,說實話吧,你是不是因爲顧時安。”
我說完以後,封遠就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的眼神實在是讓人感到負擔,真不知道他到底要該幹什麼?
他說話的時候,手就攬住了我的肩膀,我一個起身,他也站起了身,抓住了我的手,“我還從來沒有對誰有過興趣,所以我想要的就必須要得到,話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還以爲你已經想清楚了呢,沒想到你連最基本的概念都沒弄清楚。”
我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他的手,“既然你真實的目的就是這個的話,那我們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你不就是想要奪回聖佑嗎?比起顧時安其實我更能幫助你。”
我不知道封遠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對於我來說,他的話就是笑話而已,我聽都不會聽進去的。
“是嗎?但是我現在不需要任何的幫助了。我不止一次的和你說過,你最好不要在我身上下功夫了,你不會有任何收穫的。”
我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其實我心裏還是想着會不會有點僥倖的空間,畢竟我和封遠根本就沒有什麼交集,可是現在聽到他這樣篤定的開口,我忽然覺得有一點危險了。
誰知道他是要幹什麼。
晚上我比顧時安先回了家,我剛進臥室,顧亦寒就跟着進來了,我不喜歡我們兩個單獨這樣的接觸,總給我一種被威脅的感覺。
而且她說話一向沒有尺度,我真怕我自己哪天會忍受不住,我不是不能和她吵架,而是我沒有吵架的資本,她是顧家的人,而我只是顧時安的一個,冒牌新娘子而已。
如果我和她發生了矛盾,只是一個簡單的試想都能知道,他們會站在哪一邊。
“你有事情嗎?”
我語氣疏離的問了一句,按理說,她已經是我公司的畫家了,我應該和她搞好關係纔對,可是我們兩個之間的問題,並不是單純的,而是她心裏很可能有不單純的東西。
“當然是有事情纔會過來找你啊,要不然你以爲我的時間很閒嗎?”
顧亦寒在他們家人的面前就是乖乖女的樣子,但是在我的面前,她就永遠都是那副冷漠,甚至有點讓人厭惡的那張臉。
“那正好了,我也不是時間很多的人,有話你就直說好了。”
顧亦寒大搖大擺的進屋坐在了我和顧時安的牀上,“知道我爲什麼要和你簽約嗎?”
“爲什麼?”
我其實也很好奇,她原來當着顧時安的面都是一臉的不願意,那麼明確的說過,現在忽然又同意了,這倒是神奇了。
“我當然不知道你爲什麼忽然同意了,你來不就是和我說這個的嗎?”
顧亦寒看着我輕蔑的笑了一下,“因爲我感覺我的哥哥不是那麼喜歡你的,你們一點也不像是情侶,更像是一種合作關係,我想知道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