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冷言墨故意堅挺了好幾天不與他說話,剛纔趴在門口偷看他,一被發現又縮了回去。
冷少恆哭笑不得,心想這倔脾氣也不知是隨了誰
冷言墨被他叫住,只好慢騰騰地抱着阿布從門口走過來,低頭嘟着嘴,臉上寫滿了失落,“爸爸怎麼看到我的我以爲我藏得夠好了。”
“我確是沒看見你,但是我看見阿布了。”他輕描淡寫的說。
冷言墨擼了擼懷中的小貓,埋怨道,“都怪阿布的毛太長了”
阿布似乎感覺到了他的嫌棄,不開心的喵了一聲。
冷少恆見他肯過來,猜到了他是想主動和好,便放柔了語氣說,“墨墨,走近點,爸爸好幾天沒看過你了,讓爸爸看看你是不是又長胖了”
父子之間哪有隔夜仇,冷言墨一聽便朝他撲了過來,一頭扎進他寬厚的懷中,“爸爸,墨墨想你了”
結果原本溫情的畫面,卻因冷言墨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臂而告終。
“唔”冷少恆悶哼了一聲。
不知爲何,明明沈卿卿爲他包紮時,他就沒有多少痛感,後來到了醫院縫針,打了麻藥還是會感到痛。
可能她就像罌粟,讓人進入她的領域內就會不知不覺被麻痹五感,只剩下致幻的作用。
冷少恆搖搖頭,“沒事,受了點小傷,墨墨不要告訴爺爺。”
“怎麼弄得”冷言墨的眉頭皺在一起,想要觸碰他卻又怕弄疼他,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
冷少恆嘆了口氣,用那隻完好的手臂把他攬到懷中,“英雄救美,跟歹徒搏鬥了,爸爸是不是很厲害”
“厲害”冷言墨由衷的說,還給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爸爸,那個美人阿姨是誰啊你身上又有那種橙花的香味了”
冷少恆一怔,心想可能是沈卿卿靠在他懷中時,她身上的香味沾染到他衣服上了吧,索性坦然回答,“就是你心心念唸的沈阿姨。”
冷言墨聽了他的話不住偷笑,眼眸中泛起精光,“哦,爸爸救了沈阿姨啊,那墨墨替阿姨謝謝你。”
冷少恆淡笑着拍了他的後腦勺一下,“你怎麼胳膊肘朝外拐,我是你爸,你代替她謝我好了,很晚了,去睡覺吧,明早讓曉琳阿姨送你去幼兒園。”
冷言墨聽話的點點頭,抱着阿布回到了自己房間。
他離開後,冷少恆想起他剛剛提過的橙花香,下意思低頭在自己身上聞了聞,可無論怎麼聞鼻間都是消毒水和酒精的味道,就算再濃的香味也被遮掩過去了吧
他這才明白,這是着了這小傢伙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