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膚已全部染上潮紅,青絲凌亂的在雪白的牀單上蔓延,因她不斷扭動,禮服已經從肩膀滑落,露出她完美的曲線。
她的櫻脣微微翕張,似在呢喃着,可在冷少恆看來,卻更像邀請他吻上去,汲取裏面的甜蜜。
空氣中散發着酒香和她發間的橙花香,房間內的溫度也隨着喘息聲而不斷上升。
冷少恆正襟危坐在她牀邊的椅子上,冷眼看着她伸手不斷往下撕扯自己的禮服。
這種腌臢的手段見得多,他太瞭解這種藥的威力,如果再讓她這麼一個人磨蹭下去,恐怕會傷及身體,可他又無法當着樓下所有人的面抱着她去醫院,他沒法解釋,也更不想讓外面那羣男人見到她動情的模樣。
“熱,好熱”柔軟的低吟從她嗓子裏泄出,直直撩人心絃。
冷少恆只得喟嘆一聲,從椅旁站起,把牀上失去理智的沈卿卿小心抱在懷裏,走向浴室。
他輕鬆將她的衣物除去,把她放置在巨大的白瓷浴缸內,打開了冷水的水閥。
冰冷刺骨的涼水順着水龍頭流下,沈卿卿炙熱的身體觸碰到冷水,就好像冰火兩重天,讓她更加難受,忍不住在浴缸內撲騰。
冷少恆躲避四濺的水花,制住她的雙手,把她按回浴缸裏,狠狠在她耳邊說道,“沈卿卿,你給我冷靜點這就是教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隨便喝別人給的東西,哪怕是毒藥你也喝嗎”
她手腳並用像條八爪魚一樣纏住了他的身體,不斷往他懷裏鑽,他的衣襟被她的手扯亂,露出堅硬寬厚的胸膛,她就將滾燙的臉頰貼了上去,發出一聲心滿意足的嘆息。
冷少恆已被她那低嘆淺吟撩得渾身發麻,想到上次裝醉時對她下手卻反被她打了一巴掌,他強行將眸內的那抹渴望深深壓下,咬住舌尖說,“沈卿卿,我再說一遍,給我鬆手”
然而他的話並沒有說完,沈卿卿擡頭主動吻上了他冰冷的薄脣,似是不想再聽到從這張脣裏發出任何威脅的字眼,便以吻封讖。
她柔軟的脣瓣死死抵住他的脣齒,青澀無比,連動也不動。
可這青澀到甚至有些發狠的吻,卻讓冷少恆腦中最後一根理智的弦繃斷。
他捏住沈卿卿的下巴,把她微微推離開,一雙鷹眸像緊盯着獵物一般看着她,聲音喑啞如大提琴,“沈卿卿,你可別後悔”
對方也確實給他後悔的機會,手腳再次朝他纏了回去,像尾生抱柱一樣緊緊抱着身前這根救命稻草。
冷少恆終於向她壓了過來。
伴隨着浴室內溫度的不斷升騰,冷水也逐漸變得溫熱起來,水蒸氣將玻璃門窗氤氳的模糊不清,就連燈光也感覺到幾分羞怯,莫名暗淡下來。
時隔五年,他終於再次擁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