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我們展風最近因爲新拍下來一組古董,還沒放在市面上賣,你看,你有沒有興趣瞭解一下”安然我工作時候露着標準的儀式微笑,讓整張臉看起來有種讓人想去捏捏的衝動。
“這個嗎,不了,我家還有好多古董,不缺這個。”老闆擺手,一晃身上的肉也跟着在晃。
“古董多好啊,正好我們幫你鑑賞鑑賞,幫你分析一下未來的價值。”安然並不氣餒。
“這個嗎,我也不需要,都是鑑定過的。”老闆頷首。
“不過”在黑暗中,他的嘴角漸漸擡升,露出鑲了銀的牙齒,反射着微弱的銀光。
“不過什麼,老闆你說,我們一定盡全力給你做到。”
“不過,小姐你要是願意親自到我家去幫我鑑賞古玩,我倒是很在意,我看小姐這腿咳咳,這技術,應該很好,鑑賞我家的古玩就應該需要您這樣的人。”這老闆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能夠戳死人的目光,心思全釘在安然身上。
“我就算了,我會專門找鑑賞的人前去幫你,我的技術並不好,我只是來介紹業務。”安然忍着自己想要走掉的衝動,耐心解釋。
“哦哦,介紹業務啊,你們公司還有什麼業務,不如來我家喝杯茶,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家的公司。”肥胖的男人已經開始像她這邊靠近,甚至肥胖的手已經碰到了她的手,安然有種被豬親了的噁心感覺。
“這是誰不懂規矩”老闆費勁轉身,一下近距離地對視傅情,讓這個200多斤的胖子一下灘成了一塊大肉。
“原原來是傅少啊。”
“李老闆,剛纔不挺能說的嗎,怎麼,這又結巴了”傅情盯着安然,擡了一下眉角,,安然也嘴一抽。
“抱歉,傅少,有所打擾,抱歉。”說着,這個球就要像遠滾去。
剛要離開,傅情不緊不慢地說:“回來。”李老闆真的像是木頭人遊戲裏一樣,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李老闆,上次實在是抱歉,不小心碰傷了你,我在這裏給你道歉。”可他臉上根本就沒有悔過的意向。
“可別可別,沒事沒事,小傷小傷,傅少何必放在心上。”李老闆從口袋裏掏出手帕,抖着手擦汗。上次也只不過是小傷而已,也就住院了四個月,縫了幾十針。
“傅情,你怎麼陰陽怪氣的,我不在你身邊,你怎麼這樣了。”安然擰着眉頭。
傅情淡淡到:“李老闆,你們繼續聊剛纔的話題,我走了。”
安然看着傅情消失在燈光裏,心裏耿得難受。
“快點回來給我聽業務”不覺就擡高了聲音,讓李老闆龐大的身軀一震,趕緊回頭說:“不用了不用了,小姐,你還是找別家吧。”雖然胖,跑得到時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