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和傅情四目相對,只得先回應醫生,就讓他誤認爲這是兩個人的孩子吧。
“我們知道了,醫生,還有什麼其他的問題嗎”安然問道。
“其他的倒沒什麼,受了點風寒,又有點驚嚇,修養一段時間後就好了。”
兩個人拿了醫生的藥,把醫生送走。這時,由於已經脫離了野外的寒冷,身上也舒服多了,冷言墨就醒來了。醒來一看,自己竟然在一個全是粉色,裝飾溫馨,布偶環抱的房間裏。
“我這是在哪裏阿布”冷言墨起身,安然趕忙過來扶住冷言墨:“墨墨,你別起來,剛剛昏迷了現在,還不能下牀知道嗎”原來,這是傅情和安然的房間。在房間裏,怪不得有一股熟悉的香味。
“安然阿姨傅情叔叔你們是怎麼找到墨墨的”冷言墨問到。
這時傅情過來了,手裏拽着一隻貓,阿布就這樣乖乖被提着後頸,拿了過來,看到小主人欣喜地喵喵直叫。
冷言墨抱着阿布,傅情說到:“我還要問你呢,半夜不在家睡覺,怎麼在外面馬路上昏迷了”
冷言墨不說話了,只是抱着小貓。安然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說到:“墨墨,這幾年來,也長大了,看起來有心事了。”
兩個人心疼的看着冷言墨,說到:“你的媽咪去了很遠的地方。”
冷言墨憤怒了:“你們騙人,你們和爸爸一樣,都在騙人,爲什麼要騙墨墨爲什麼要說一樣的話”
安然抱住冷言墨,說到:“墨墨乖,阿姨沒有騙你,阿姨也一樣希望你的媽咪能夠快點歸來。”在她身後的傅情接着就打通了冷少恆的電話。
冷言墨眼疾手快,大叫:“叔叔,你是不是要打電話給爸爸不要”聲音震得安然的耳膜疼。
“這”傅情掛了電話,電話那頭的冷少恆實際上是剛拿起了電話就被傅情掛了,再打也打不通。
“墨墨,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安然語氣溫柔,去引導冷言墨說話。冷言墨不看她,低着頭,說到:“墨墨墨墨還沒有準備好見爸爸,墨墨和爸爸吵架了”
問及原因,冷言墨不願意回答。
這也沒有辦法,兩個人不能去強迫一個孩子。於是依照冷言墨的請求,把他送到了冷家。
冷家裏一切如常,就像這千萬家一樣,陷入了沉睡。沒有人是關心冷言墨是否在房間,也沒有人去問冷言墨日常是否開心,他的心情只有他懷裏的小貓知道。這小貓不能說話,是冷言墨最放心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