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無極打了個噴嚏,一看手機鈴響了,看來電的人,是傅情。
無極把手機放到一邊,開了靜音,任傅情怎麼打,他都不接。靳夢看他的手機在震動,就問到“是誰打電話來啊你怎麼不接”
無極一副輕鬆的樣子:“就是一個推銷電話,煩死了,老是打過來。”
靳夢笑着說:“那就把他拉到黑名單。”
這邊的傅情怎麼打電話都打不通,恨恨地說:“好你個無極,別讓我逮到你等我放假,我到你那邊打的你叫爹”
不過,一會兒,傅情想起來,他好像已經沒有假期了。冷少恆被這一弄,連假期也不給他了。
“爲什麼,都要這樣玩我我的命運怎麼這麼坎坷啊”傅情癱在沙發上,用手蒙着臉,就這樣沉沉睡去
氣消了的安然嘆了一口氣,出來替傅情蓋了毛毯,怕他着涼。其事那些視頻和錄音她都看了也聽了,他和女人們說話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帶上:“我家安然”“我寶貝”怎麼樣,怎麼樣,他能夠做到這樣,她就知足了。
等到傅情醒來,發現自己身上蓋着一個毯子,心裏很是感動:“果然,安然寶貝還是在乎我的。”他拿開毯子,起身,習慣性地看了一眼鍾,發現鐘的指針成爲了一條直線,是直直的指着數字6和數字12的指針。
“額,下午六點不對啊,我記得我睡覺的時候就已經快到十一點了,這我,原來是十二點半我早上一早上沒去”
傅情連話都忙的來不及回答:“我先走了,我還得上班。”
“上班今天不是休息嗎難道我記錯了”安然重新看了一下時間:“沒錯啊,真是反常。”
傅情來到公司,到了總裁的房間,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咚咚咚。”敲門聲。
“進。”冷少恆依舊是冷冰冰的聲音。
“我我開晚了。”傅情緊繃的身子鬆懈下來,就感覺到雙腿發軟。
“你怎麼了難道又是因爲晚上運動過度”冷少恆合上文件夾,仰在扶椅上。
“還不是因爲我睡過了,上班遲到了,連飯都沒來得及喫。”傅情扶着牆,緩緩走到沙發上,然後睡在沙發上。
“沒想到你現在越來越像一個男人該有的樣子了。”冷少恆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
“什麼”傅情看着他,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你現在很像一個有着家庭,並且爲家庭奔波,努力上班的一家之主。”
在冷少恆的描述下,傅情的腦海裏出現了日本家庭裏西裝革履,每天按時上班,壓力巨大,下班拖着疲憊的身軀,偶爾去喝喝燒酒的日本家庭婦男。
傅情的頭上冒着虛汗。
“完了完了,我陷進你們公司了,不行了,我不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