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爲當時房間裏只有兩個人,所以卿卿才更不可能動手。”冷少恆的聲音鏗鏘有力,“在當時的情況下,夏洛熙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她肯定會被列爲嫌疑人的行列,她好歹也是留過學的博士,怎麼可能連這點小事都想不到就算她動機充足,也不可能會選擇那樣的時機下手。”
“呵,照你這麼說,那麼好的作案條件,倒成了證明她無罪的證據了”
冷少恆思維敏捷,夏母也不差,立即反脣相譏,“照你這麼說她要在什麼條件下動手找個有不相干的陌生人在場的時候讓洛熙順着她的意思自己摔在地上嗎當她有攝魂術呢,能讓別人聽從自己的指令自傷,再在別人的證詞下將自己乾乾淨淨的摘出去”
聽到夏母的這一番話,冷少恆沒什麼反應,倒是躺在病牀上的夏洛熙面色一僵,似乎是被戳中了心事一般。
原本大家的注意力都被一反常態與夏母辯論的冷少恆吸引過去了,畢竟這麼多年鼎盛的總裁是個怎麼樣的人衆人都有目共睹,向來不會在不相干的人與事上面多浪費分毫的心力,平時說話別說成句了,一次能蹦出來五個字都難得。
感嘆間,自然沒有人注意到病牀上夏洛熙的表情變化。
但不巧的是,沈卿卿在聽到夏母的反駁之後也似乎想到了什麼,下意識擡頭看了一眼夏洛熙,剛好將她那似僵硬似心虛的目光收入眼底。
這下她心中的疑慮更重了。
按照夏洛熙的說法,今天她可是處於絕對的受害者地位,無論他們這邊討論出了怎樣的結果對她來說都是有利的既然如此,爲什麼還要露出那樣的神色就好像是害怕有什麼事情被拆穿一樣。
他們是不是都忽略了什麼
沈卿卿看到了夏洛熙的異常,夏洛熙自然也把沈卿卿若有所思的表情看在了心上,她暗叫一聲不好,再這麼拖下去,還真有可能讓那個女人全身而退,必須要再加點料纔行
想到這裏,她立即蹙起眉頭,擺出一副疼痛難忍的樣子:“媽,媽我好痛,肚子好痛”
小產之後肚子痛可不是什麼好現象,見到女兒這副悽悽慘慘的模樣,夏母也沒那個心思去與冷少恆辯論了,慌忙跑到病牀前握住夏洛熙攥住被單的手,心疼的喊着:“我命苦的孩子啊,怎麼就輪到你受這樣的無妄之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