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盈揚脣一笑,不置一詞。
這邊兩個人在祕密謀劃着些不可告人的計劃,那邊的冷少恆也沒有坐以待斃的意思。
“對這件事情,你有什麼看法嗎”冷少恆的手中習慣性的拿着一支黑色的筆,另一隻手抵着自己的下巴,面色深沉的問道。
旁邊凳子上坐着的傅情擺着同樣的表情,正目不轉睛的看着監控:“不好說。”
正如之前所說,沒有哪個正常人會選擇在自己家裏安裝監控,冷家自然也不例外就算冷少恆思想前衛願意接受這樣的安排,冷裕文那個似乎還活在上個世紀的老年人也是絕對不可能同意的。
所以沈卿卿和夏洛熙兩個人爭執的真相就只存在於她們二人的記憶中,其他人也只能從她們的口中瞭解當天的真相。
但二人各執一詞,辨不清孰真孰假。
夏家和冷裕文她們顯然更相信夏洛熙所言,而他和傅情則更傾向於沈卿卿一點。
爲了找尋證據,冷少恆索性將裝在門口的攝像頭給掉了出來,開始一遍一遍的篩選當天的錄像,試圖找出什麼關鍵性的線索。
現在他無比慶幸在冷言墨也住到冷宅之後,以保護冷言墨安全的名義說服了冷裕文在別墅的大門口安裝了一個針孔攝像頭,要不然現在恐怕連這點證據也找不到了。
說着說着,傅情的話題不知道爲什麼就跑偏了,“話說你們家是真的有錢啊,就裝了一個攝像頭還選的是帶有拾音器的”
“當初覺得只有錄像的話好像有些太片面了,所以纔會想着做兩手準備,如果真的有人想對墨墨不利的話,也能將他如何哄騙小孩子的過程記錄下來當然這是瞞着老爺子做的。”
如果讓冷裕文知道他在院子裏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被外面的拾音器記錄進去了那他恐怕連唯一的一根獨苗攝像頭都保不住。
“高瞻遠矚,深謀遠慮。”傅情下意識的拍了兩句馬屁。
冷少恆斜睨了他一眼:“現在說有的沒的做什麼,有這個閒工夫還不如再仔細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有意義的線索。”
“我也想啊”傅情哀嚎一句,“只可惜你這拾音器質量不是很好啊,竟然連別墅裏兩個人的談話聲都錄不到,如果能稍微錄道那麼一星半點的,我們也不會這麼狼狽。”
冷少恆心想你這話說得好沒道理,別墅的隔音本來就好,站在門外也不一定能聽到裏面在說什麼,一個拾音器就想將聲音錄進去,做什麼春秋大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