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說,他之所以把冷少恆叫回來,肯定不是因爲什麼與股份有關,而是因爲他看不慣,他在公司裏瘋狂加班頂着壓力與敵對公司周旋,而他們則優哉遊哉的躺在海島上曬太陽的行爲。
沈卿卿看透,但不說破。
“聽你們的說法,那個公司沒有什麼威脅”沈卿卿問了個自己比較關心的問題。
“威脅還是有的,但是並不像他自吹自擂的那麼大。”傅情解釋,“如果對方真的捨得放下手中的所有資產,與我們硬磕到底的話,就算是以鼎盛的規模,肯定也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不至於傷筋動骨,卻也不是三兩天能夠恢復過來的。”
“但是,按照冷少恆的說法,那個公司的老闆不可能這麼做。”
沈卿卿不解:“爲什麼不是說和鼎盛有仇怨嗎”
傅情“害”了一句:“商場上,誰還沒搶過誰的幾個項目啊,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但凡能夠混到這個位置上的,都懂得這個道理,就是要報復,大多也是暗中使絆子,誰會傻到把自己放到明面上來給人當靶子。”
“而且,就算不提這些,換做你我,難不成你會因爲別人搶了你的幾件衣服,就放棄自己的全部資產,去和那人拼到底嗎這樣捨本逐末的事情是個正常人就不會做。”
沈卿卿鬆了一口氣:“這就好”
“好了,我們進去吧。”傅情說着,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房門。
“讓你買頓飯,怎麼用了這麼長時間。”冷少恆的聲音中有着明顯的怒意,儘管已經盡力壓制住了,但卻還是能清楚的聽出來。
站在門口的傅情朝沈卿卿聳了聳肩,臉上無奈的表情似乎在說:看,我早說過只要你過來就能解決問題了吧
“你先別急着發火啊。”還沒等沈卿卿對他搞怪的表情做出迴應,傅情就十分自然的溜了進去,將打包好的飯菜放在冷少恆的桌子上,“你看看,誰過來看你了”
冷少恆擡頭,剎那,一張冷硬的臉變得溫柔起來,速度快到讓旁邊站着的傅情扼腕嘆息,表示果然兄弟如衣服女人似手足,明明在公司裏陪他累死累活加班的是他,每天盡職盡責給他帶飯的也是他當然,回來之後被冷眼以待的還是他,倒是沈卿卿,不過來探望一下而已,就能得到大佬的溫柔問候真是酸死他了。
“你怎麼來了”冷少恆輕聲問道。
“你走了,我在那邊待着也沒什麼好玩的,所以把東西收拾好之後就趕回來了。”沈卿卿走上前去,“你的那些東西我都放在臥室了,等你閒下來再去看看有什麼落下來需要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