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有兩個解釋。”面對她合理的疑問,傅情給出了更加合理的回答,“要麼就是墨墨急中生智,即便是在那麼危險的環境下還沒有放棄求生的希望,所以才試圖操控綁匪的思想併成功。要麼就是那羣綁匪太傻了,傻到找個信物都要靠人質幫忙的地步。”
安然滿臉的黑線:“我是很認真的在和你討論這方面的問題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不靠譜。”
“不”這次回答的卻是冷少恆,“其實傅情說的很對,這件衣服,確實有可能是墨墨留給我們的線索。”
此言一出,衆人皆驚。
沈卿卿率先焦急的問出聲:“什麼線索”
冷少恆將衣服翻過來。
沈卿卿當時學習怎麼織毛衣的時候,選擇的是較爲緊密的織法,所以從毛衣外面並不能看到裏面黏着的東西,但是一翻過來,袖口處沾上的那點紅色的痕跡就非常顯眼了。
“這是”傅情上前將毛衣拽過來,伸手捏了捏那塊痕跡,“油漆”
“沒錯,按照墨墨平常活動的地點來看,油漆是不可能沾到這種地方的,之所以會在這個地方發現油漆只能是墨墨故意留下的,給我們的線索。”
“好,我這就吩咐人去做。”有了方向之後,就有了動力。
開始的時候大家之所以迷茫,是因爲敵在暗我在明,被對方耍的團團轉也找不到任何反擊的突破口,但是現在,墨墨臨危不亂,還運用自己的聰明才智給遠在市中心的他們送來了關鍵的線索連正處於水深火熱的小孩子都這麼努力,那他們又有什麼理由在這裏停滯不前
“至於這封勒索信”冷少恆眉頭緊蹙。
信是用的最普通的a4紙寫的,信封也是隨處可見的,最常用的那種,市內有許多家都賣,不能作爲什麼線索。至於字跡想要排查實在是太艱難了。
所以想要從勒索信上找到什麼線索,可以說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對於上面的內容,你怎麼看”沈卿卿倒是沒想過要從中找到什麼線索,比起這個她更在意的是裏面對股份的索求。
會想要冷家股份的人選可太多了,除了前段時間突然開始作妖的福鑫集團,剩下的所有與鼎盛有摩擦的公司,都有一定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