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說道,其實她騙了安然,傅情在醫院,慘得不得了。
一來是要裝昏迷,江風鳴的人又監視的很嚴,就是喫飯,哪怕讓人送飯進來,也容易引起懷疑。
就靠着營養液維持着基本的需求,但是畢竟不是飯菜。
人是鐵,飯是鋼,不喫飯不進食怎麼行。
可是爲了演好戲,演昏迷演的像一點,爲了讓江風鳴的人相信他是真的成了植物人,也只能這個樣子了。
而且,這一星期以來,江風鳴的人隔一天就來試探傅情是不是真的成了植物人。
第一次是用鋼針扎他,第二次是用開水燙,第三次是用打火機燒,第四次是不打麻藥,直接用手術刀割。
傅情這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啊,每次醒來都是痛的折磨。
而且又不能喫飯,靠着營養液和葡萄糖,一個星期下來,整個人的臉色都差了許多,而且還消瘦了不少。
可是這些,沈卿卿都不能告訴安然,免得她又跟着擔心。
沈卿卿輕輕拍了拍安然的肩膀,擔憂的問道,“你呢,這些天,他有爲難你嗎”
安然搖了搖頭,“沒有,他每天都讓人送文件給我處理,每天很忙,我把文件處理的很好,也正是因爲如此,他纔對我放鬆了警惕,同意我來公司上班,而且還讓我從車庫裏選一輛車,自己上下班。”
“讓你自己開車”沈卿卿聽了後,眉頭微微蹙起,眸子裏閃過幾分警惕。
安然說完聳了聳肩,“你也知道,他就喜歡這麼幹,控制慾和戒備心很重。”
沈卿卿上下打量着安然,目光在她身上掃來掃去的。
“你身上不會再有竊聽器吧”沈卿卿有些緊張,擔憂得問道。
“沒有沒有。”安然搖了搖頭,很是確定。
“那就好。”沈卿卿鬆了口氣。
“等把傅情轉移到了冷宅,我們就好好想辦法,把你從展風救出去。”沈卿卿拍了拍安然的肩膀,“國外的事情,少恆都安排好了,等你從展風離開後,直接把你和傅情都送到國外,江風鳴不會找到你們的。”
安然點了點頭,只要傅情現在安全了,她就放心了。
畢竟,江風鳴將她留在身邊,不過當她是他妹妹的替身罷了,不會對她做出什麼事情的。
“暫時你們有什麼計劃,或者是眉目嗎”安然認真問道。
“之前墨墨黑掉了展風的內部系統,從那些文件裏,查到了一些線索,關於展風偷稅漏稅,還有行賄的可能。”
“不過只是線索,並沒有證據,我們需要靠着這些線索,找到證據,纔可以。”沈卿卿眯了眯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