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就是強人所難,而且你覺得這樣強迫威脅我,讓我叫你爸爸,你這樣會快樂嗎”
冷言墨疑惑的目光看着江風鳴溫潤卻又帶着陰沉的臉。
“當然會。”江風鳴挑了挑眉,“不要說廢話,叫爸爸。”
冷言墨無語的翻了個大白眼,“我說,你是不是特別喜歡逼迫別人做一些別人不喜歡做的事情”
“你是不是就能從中得到快樂和愉悅把你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江風鳴不置可否,點了點頭,“對,我就喜歡這樣,你奈我何之前你不是也答應我了,要做我的兒子”
“我要是不答應,你就要了我的命,我是被逼無奈,是你用我的命威脅我的,那不算”冷言墨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江風鳴。
回想起那天令人難以忍受的窒息感,恐怖的感覺,瀕臨死亡的感覺,彷彿還能夠感受得到。
思及至此,冷言墨看向江風鳴的眼神裏多了幾分畏懼。
他再怎麼聰明,也只是一個小孩,在武力值上,冷言墨知道,自己是完全敵不過江風鳴的。
更何況,江風鳴心腸歹毒,心狠手辣,更是一個變態。
不會因爲自己是一個小孩子,就生出惻隱之心,不忍下手。
冷言墨很清楚,很明白,江風鳴那天捏着他的脖子,真的是要掐死他,而不僅僅是爲了威脅他,嚇唬他而已。
“怎麼,怕了”江風鳴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脣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
“知道怕就好,怕了就會聽話。”江風鳴垂眸,居高臨下的看着眼神恐懼的冷言墨,薄脣輕掀,命令道,“叫爸爸。”
眼下他一定要安撫好江風鳴的情緒,騙過他的眼睛。
畢竟江風鳴這個人,實在是太反覆無常,喜怒無常了。
他的心思很深沉,墨墨根本就猜不透。
包括現在,墨墨也沒有想明白,爲什麼江風鳴要花費那麼大的功夫救他。
救了他之後,江風鳴還想要認他做兒子。
這個人,究竟是什麼目的,什麼心思
墨墨想了好幾天,都沒有想明白。
冷言墨本來是想着沉着江風鳴不注意,就逃跑離開這裏,可是,他的身體不允許,他的病情很嚴重。
從一輸液就輸十幾瓶藥液,近乎從早上一直輸到下午,就知道了。
他的病,很重,所以他不能逃跑。
要是逃跑的話,也是等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再逃跑。
那樣的話,逃跑纔有意義,纔會有可能成功。
可是現在,冷言墨抿了抿脣,他說話說多了,都會覺得很累,肺也會不舒服。
既然這樣,他又該如何逃跑。
劇烈運動,他是一點兒都不能做。
“叫不叫我的忍耐有限,時間也有限,不可能白白耗費在你身上,你明白我的意思”
江風鳴挑眉,擡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威脅道。
“如果一分鐘之內,我沒有聽到我想聽的,那這一次,你會真的窒息而死。”
沈卿卿冷少恆